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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为何不进门,好友说李秀才在睡觉,不好惊扰。等了许久,他失去耐心,放轻动作推门而入。蹑足至床边一看,李秀才正睡得昏沉,唇边还沾着一缕血迹。
“他这是生吃啥了?”山美看向好友,悄声低语。
“不知道啊……啊呀,他是吐血了!”白清波愕然,探出手推了推,毫无生气。又去切脉,十分微弱,“天啊,他不行了!不过教了我十来个字,就累吐血了?人怎么如此脆弱,还是因为我太笨?”
“等着,我去去就回!”
山美现出本象,抖开散落一地的衣物疾飞而去。不多时,衔回一支野山参,是从城里的药铺偷的。
他匆匆穿衣,在灶台生火,将山参切片用水煎了。然后叫白清波扶起李秀才,手忙脚乱地喂参汤,结果把对方嘴角烫出个水泡。
“哎呀,你吹一吹。”好友目露责备。
“来不及了,他都要死了,得赶紧吊住这最后一口气。”
滚烫的参汤,把一夕病重的李秀才烫活了,脸色也渐渐红润。他睁开双眼,嘶嘶吸气,连说:“不喝了,不喝了,先晾一晾。”
看见碗里的参片,他忙问哪来的,山美泰然扯谎:“我从家拿的。”然而,在对方清澈眸光的注视下,他脸上发热,抿了抿唇坦白道:“我从药铺借的,明天就还。”
“不必,你告诉我是哪家药铺,明天把我院子里的菜和几只鸡全都送去。不够的话,我就留在那做工抵债。”
“不告诉你,我借的不用你还!”山美将碗里的参汤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反正你也没喝几口,都被我喝了,嗝。”
那边,白清波炖了鱼,还把其余的泡在水里,说留着这几天吃。李秀才虚弱地倚在床头,点头道谢。白清波要喂他喝鱼汤,他实在没力气,便没有拒绝。
“好喝吗?”
“刚才舌头烫着了,尝不出来。”李秀才柔声道,“不过我想,肯定是很好喝的。”
山美笑了笑,把那匹布料横在他膝头:“天凉了,留着做冬衣吧。”
对方却淡淡回绝:“拿回去吧,我不要。”
“那你怎么要他的鱼?”他眉头一拧。
“他的鱼,是自己钓的。你的布匹,是偷盗打劫而来。”李秀才缓缓抬手,指向桌上的东西,扯出一丝笑,“不过,那束野花我可以留下,多谢了。”
“你——”山美夹起布匹,留下愤懑的一瞥,讪然拂袖而去。
回到洞府,十郎问他何故生气,他摇摇头,在洞外静坐不语。它便不再打扰,将头搭在他腿上,默默陪着他。
他指尖无意识地把玩它的耳朵,又揉乱它头顶厚实的毛发。轻风拂面,他忽然起身,仰望昭昭天日朗朗乾坤,决定不再偷盗打劫。
尽管这样真的很轻松,但他会心虚羞耻,会恼羞成怒。他要每时每刻都坦然自若,心安理得。当别人质疑他时,他要不卑不亢地说:这是我辛苦得来的,干干净净。
他拎起锄头,开始四处刨挖。十郎问,是要开垦田地种菜吗?他头也不抬:“找人参,要找两支。一支还给药铺,一支给那病秧子秀才补元气。”
“浅山岭的风土不长人参。”十郎举目北望,“要翻山越岭,至少再往北走上五六百里,到雾灵山附近才有可能找到。”
山美毫不犹豫,回到洞府脱去身上的红衣,同时嘱托:“你帮我看家,我飞去飞回,顺利的话明天就回来了。”
“可你只能叼回一支人参,我陪你去。”十郎果断道。
山美扑哧一笑:“你那腿脚还是算了,等你走到地方,我都飞几个来回了,我去请别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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