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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敖夜最多两天就出来了,毕竟连酒后肇事都能躲过制裁,拔走妖怪的尾巴又算得了什么。
饭后,他把餐具收进水池,刚拿起百洁布,就被温寒劈手夺走。他嘴里说着“让客人洗碗多不好意思”,屁股却不由自主陷进沙发,打开电视,惬意地翘起腿。
浑身放松之际,他把脚架在膝头玩着脚趾。忽然想起家里不只自己,慌忙坐正了,十分端庄乖巧。
“玩够了?洗洗手吃水果吧。”目睹一切的温寒笑着坐过来,将一盆绿提放在茶几,随后拎起一串,吃豆人似的连续吞入。
他应该会出一部分伙食费吧,不然真的养不起啊……乌善小拿出湿巾,讪讪地擦手,和温寒闲聊敖夜会如何报复,可能会找人砸了自己的店。
“那我就砸烂他脑袋。”温寒淡定地吐出几颗籽。
乌善小没当真,用余光瞥着他宽阔的肩膀,很想把头靠上去。唉,别想这些了,刚惹了事还没摆平,本月业绩还差一大截呢。这么想着,脑袋却自己靠过去了。
“有点困了。”乌善小喃喃道。
“躺我腿上吧。”肩膀的主人拍了拍腿。
于是他顺势而为,枕在男人膝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瞬不瞬地盯着对方吃提子时滑动的喉结。他的嘴角无意识地微微翘起,眼睛像浸在水里的琉璃珠,闪着润泽的光。
温寒垂眼笑笑,将一颗提子塞进他嘴里,手掌摊在他嘴边:“籽吐我手上。”
他侧头,用舌尖把籽顶出来。这个动作令他想起接吻,嘀咕道:“说起来,我的初吻还在呢,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混得这么惨。”
温寒没回应,唇边扬起莫测的笑意。
他都不感兴趣么……乌善小有点失落,讪讪地轻启双唇:“哎,我还要吃。”
一根莹白的指头,在歪歪扭扭的字迹上移动,“苟不教,性乃迁……”
夜里,山美枕着十郎的腿,复习今日所学。烛光弱了些,他不满地咋舌,于是十郎去拨弄烛芯,擎着烛台凑近纸张,为他照亮。
“以前,我还以为这话的意思是:狗不叫的话,性情就变了。”
十郎低沉地笑:“有道理。”
山美感觉嘴里一酸,被塞进一团清凉湿润的东西,忙问:“什么呀?”
“不知道,一种很好吃的野果。”十郎劈手夺过他的“大作”,蹙眉欣赏,又将手掌放在他嘴边,“核吐我手上。”
山美照做,随后十郎一弹指,那果核凌空弹出,直直射|入洞外的夜色。十郎道:“我困了,睡觉。”
山美咀嚼着酸甜的果肉,脱得只剩亵裤和红肚兜,钻进被里躺好。男人立即热切地将他捞进怀里,还把他当成同类磨来蹭去,被他不耐地推开。
由于对方旧创复发,他不得不把被窝让出一半,有些不适应。可是,又不能让病人继续睡地上,显得他道行太浅不通人情。对方是病狼时还好,心里没什么触动。
“梆硬。”十郎的唇紧贴他耳后。
“啊?”
“你的枕头,梆硬。里面是石子吗?”
“是花豆。”山美轻哼一声,把被子拽到自己这边,“嫌硬就去地上睡啊,白吃白住还挑三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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