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三人都被口水呛着,盖因实乃没料到她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卫子夫拍拍眼睛,不疼了“施红,换冷水。”
“冷水?”施红一愣一愣的。
卫子夫“半个时辰便可恢复。”
半个时辰后,卫子夫的双眼恢复如初,便去卧房拿一匹纯白色和一匹天青色的棉布。
卧房是田绿和施红二人收拾的,两人很清楚房里都有哪些东西,看到突然多出的棉布,饶是得了春陀的交代,依然心惊肉跳,难怪陛下待这位夫人非同一般。
二人相视一眼,齐齐向前,“夫人,给我们吧,也是做成衣衫?”
“做两件十来岁大的孩子穿的,两件两三岁大的孩子穿的,一套里衣一件外袍。如有剩余就缝两个像书箱那样的包,要可以背在身上,也是一大一小。”
施红“给卫侍中和霍小公子准备的吧?”
卫子夫颔首,朝外看去,夕阳西下,“先裁剪,明日再做,陛下快回来了。”
来了看到她又给卫青霍去病准备东西,又该怀疑她试图拉拢二人。
今日应付平阳公主耗费些许“元气”,卫子夫没心情和他叨叨,饭毕,洗漱一番就上榻歇息。
平缓地呼吸声在室内响起,刘彻起身,借着十五的月光移到茶室。
听到动静的春陀迅速赶来点灯。
刘彻倒杯还有余温的蜜茶“去把那三人找来。”
春喜等人鱼贯而入。
刘彻放下杯,“下午出什么事了?”
三人相视一眼,转向春陀。
春陀忙不迭解释“奴婢日前同他们说,进了这昭阳殿就是卫夫人的人,以后有人以奴婢的名义问他们什么,也不可说不可信。”
刘彻颔首,“你做的对。从今日起再加一个朕。说说吧。”
“平阳长公主来过,不过她让婢子出去了。”施红道“婢子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事。”说出猜测,接着又把她走后卫子夫说的话叙述一遍。
刘彻听闻黄河治理,不由地坐直,随即看向春陀“你怎么看?”
春陀想到那句“堂堂大汉公主干点什么不好,整天琢磨房里那点事”,不禁说“卫夫人真乃与众不同。”
刘彻“嘭”地一声,拍茶几上,“朕让你说这个?朕想听的是黄河!”
“黄河?”春陀一愣,回过神想哭,“奴婢哪懂黄河,又不是卫夫人那等神人。”
刘彻也觉得这邪火发的有些莫名,“这倒也是。”朝东边看了看,“她怎就不是男儿身啊。”
春陀心说,她得亏是女儿家,若为男儿,您又岂敢留他。
“陛下,卫夫人若是男儿,可住不得昭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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