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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了动鼻尖,笑问:“将军怎的有股药香。”
端详男人面容,有了发现。
重斐嗓子紧绷,粗声道:“这、这不得在见你之前好好修整仪表一番。”
那些太香的玩意儿他搓不来,混着药味的勉强接受。若非有苏无云保证,且半个月来效果的确见到一些,他才不捣馁。
重斐对自己是比较粗糙的,但对许林秀,就有那份心,譬如用膏脂给怀里的人涂手指都讲究得很。
他道:“你走的前半个月,我吃不好睡不稳,一看镜子,那番仪容还得了?”
祁国大将军的英姿自是常人不可比拟,可谁让他的爱人并非普通人?
重斐道:“我怕把自己折腾糙了老了,你被那些小年轻勾走。”
许林秀靠在重斐怀里失笑。
笑声停止,他看着男人一双蓝色深邃的眼眸:“将军多虑。”
重斐:“可我的确比你年长,过明年,老子……”
就要四十岁了。
许林秀捧起男人面孔:“将军英姿盖世无双,亦是我心里的英雄,是我枕边爱人。不管怎么变化,我的心意都不会改变。”
“且韶华易逝,谁都有老去的一日,怎能单独凭藉外貌定论,若只看外貌,又如何相伴数年。”
“我与将军婚近十年,几千个日夜,今后还有许多日子要过的。”
重斐薄唇微动,暗道:这会儿老子言辞不利索了。
反正比不得怀里的人能言善道,再听许林秀此番动人的话,哪能按捺?
干脆抱紧人嘴手一同用上,又亲又抚。
许林秀被吻得发热的指尖摸了摸男人通红的耳朵,哑声道:“还在车上。”
又道:“等回府内,我倒不介意将军让我叫出多大声的。”
重斐被这话一激,眼睛顿红。
“你、你哎,老子的命都被你攥在手上。”
*
一路疾驰,快马加鞭,重斐直接抱许林秀下马走回将军府。
将军府的墙壁足够厚,果然任由许林秀怎么叫外头都听不到动静,一切隔绝在外,重斐在室内有多狂野热烈只有他独自感受。
过了好久,许林秀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手边传来毛绒绒温软的触感。
睁眼,手边却趴着一只小巧黑乎乎的东西。
是……
猫。
许林秀和这只小煤球般的毛绒绒对视,身子被走进来的男人纳入怀中。
“是猫?”许林秀意外,松散的丝质睡衣掩不住脖颈手臂的红梅,凡肌肤露出的范围无一处完整。
“将军,你哪里寻来的猫?”
他把猫放在腿上轻抚,这猫趁他睡觉在他身边钻来钻去,倒不怕自己。
小小的一只,估计只有三个月左右。
重斐道:“从胡商那寻得,弄来向你赔礼道歉,在府上交给羽焉和玉暇照看,还好他们把这玩意儿养得不错。”
许林秀抱着小黑猫,嘴角衔起笑意。
脖子有点痒,重斐正俯下头吻住自己颈边的肌肤。
他温柔哑声地笑道:“将军,我可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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