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谢阅可以去,陆亭笈当然也想去,他有足够理由的,自己的亲妈,凭什么自己不能去,再说他拳脚功夫了得,关键时候顶用,再说他也是要练眼力界的。
如此大好机会,岂能错过。
陆绪章又和陆老爷子提了声,陆老爷子倒是没意见:“年轻孩子,出去历练历练,也是应该的,总不能一辈子窝家里,没见过风雨,不像样。再说了,就云南,老三在那边不是有熟人吗?”
他说的老三是陆载德,确实在那一带有些朋友,许多事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见此,陆绪章也不阻拦。
有陆载德在云南方面的人脉,本身确实也没什么担心的,如今谢家也掺和进去,又有聂扬眉那边的人脉,以及年叔陈叔两位的陪同,加上如今中缅关系的加强,综合来说,基本也没什么太大担心了。
这时候,反倒是孟砚青考虑到种种,想着还是不要带四儿,毕竟那里太过辛苦,他性子单纯,怕万一有个什么不好。
孟砚青和岳大师傅这么商量过,四儿到底是没跟着过去,为了这个,四儿倒是委屈得很,陆亭笈见此,好一番哄着,又承诺给他带礼物,四儿这才作罢。
终于准备妥当,车票都已经买好了,一直到临行前那个晚上,陆绪章自然不舍,两个人好一番缠绵。
事后,孟砚青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口时,突然听到他道:“要不我和你一起过去吧?”
孟砚青诧异地抬眼,在朦胧夜色中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安排,绝对不至于出什么差池,况且还有谢家,在云南方面也有些人脉,总不至于出什么事了。
陆绪章视线落在她脸上,他看到月光照进她的眼睛中,那琥珀色的眸子熟悉而动人。
他抬起手,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发,眼底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怜。
孟砚青便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优雅指骨轻柔穿过自己发间的温存感。
良久,她低声道:“实在不行我就不去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陆绪章轻笑了声,笑得清沉而无奈:“想去就去,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他用很低的声音道:“我只是有些不舍得罢了。”
*
云南玉石由来已久,唐朝时云南便是金银宝货之地,出琥珀和瑟瑟,待到明朝时候,云南腾冲有朝廷专门采办珠宝的晋公公官邸,为晋家园,采回的珠宝玉石专供朝廷享用,当时英国人写的《缅甸玉石贸易》一书,更是把云南玉石列为中印中缅通商的重要商品。
民国时候,北京玉器商人千里迢迢过去云南边境赌玉石,拿到上等玉石好毛料运回去北京,时候久了,北京廊房头条开玉器行成了气候,云南的玉石贩子干脆把玉石毛料运来,在廊房头条直接开赌石场子。
孟家做珠宝生意的,民国翡翠大热,孟家于这赌石上自然有人专门著书立说,孟砚青自小研习,倒是知道一些诀窍,借着这个机会,她也想让陆亭笈和谢阅跟着练练眼力界。
这天,孟砚青带着陆亭笈和谢阅,并陈叔和年叔,一行五个人乘坐飞机,从北京出发前往昆明巫家坝机场,抵达巫家坝机场后,先坐火车,后转面包车,辗转抵达了这处边境小城。
这几年,泰国清迈已经是翡翠原石的集散地,从清迈出来的玉石,会运往香港大陆台湾,而运往大陆的,一部分去了广东,另一部分则在云南边境,也就是这处小城了。
经过这舟车劳顿,孟砚青也是有些疲乏了,于是一行人先下榻在当地的招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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