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放慢脚步,脸上一片警戒之色,逐步接近任烜。
忽然,任烜开始脱起衣服。
「流了满身汗,脱掉衣服凉快些。」他眨眨眼,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司徒玉走去。
傍晚的花园内,上演了一场香艳火辣的脱衣戏码,唯一的观看者司徒玉,正忙不叠的闭上眼睛,摀住渐有充血之感的鼻子。
「不准脱!」他气恼的闭着眼大吼。不公平,师父胜之不武,居然使出这种下流手段!
任烜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人已站在司徒玉面前,轻而易举的将他擒住,欺上他的唇。
「嗯唔……」一被任烜吻住,司徒玉敏感得全身都软了。
这六年来在任烜的调教下,他早已习惯了被男人拥抱的感觉,说实在的,要他拥抱任烜,可能比被拥抱还难吧!只是从六年前就立下的奋斗目标,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弃的。
司徒玉的双手在不知不觉间搭上任烜的肩,主动加深这一吻,两人吻得缠绵万分。
一会儿任烜稍稍离开司徒玉的唇,欣赏他在夕阳下酡红的美艳脸庞,有如天边绚烂彩霞般令人不舍移开目光。
六年来他瞧着司徒玉从一个可爱少年蜕变成英姿飒爽的俊美男子,对他的爱意仍旧有增无减,不因时间长而变淡,反而如同美酒一样越陈越香,只怕这辈子是都不会再看旁人一眼了。
「玉儿!」任烜哑着声音开口道:「你又输了。」
「呜!」懊恼的瞪着眼前男人,司徒玉扁扁嘴,不服气的埋怨:「师父胜之不武,我不甘心。」
「战场上与官场上,本来就是尔虞我诈,今日算是教你一课了。」任烜吻吻司徒玉的脸,一把将他抱到凉亭的石桌上。「现在,我们来试试看那个姿势吧!」他笑得非常邪恶,动手就去解司徒玉的腰带。
※※※ ※※※
「不……不要啦!」想到那个可耻的样子,司徒玉忙不叠的挣扎起来。他才不要摆出那种姿势,师父是变态!
「好。」任烜很干脆的停下动作。「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们俩在这里就做,二是我们回房去用那个姿势做。」
什么?
司徒玉瞠大眼瞪着笑得邪魅的任烜。「可不可以两个都不选?」
「胜者为玉、败者为寇的道理,我该是教过你了,不是吗?」任烜完全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涨红着脸垂下头,司徒玉被迫在这两者之间选择。
想也知道若在这里做,一定会让人瞧见的。
半晌,司徒玉只得丢脸的将脸埋在任烜的胸膛前,羞耻的心声说道:「回房间好了……」至少不怕会被人看见。
诡计得逞的任烜掩不住得意之色,抱着司徒玉就往两人的房间走去。
不久,自房内传来的娇喘呻吟,将这片暮色染得更加旖旎醉人……
《品酒札》番外篇
小白为什么要叫小白
某年某月某日的夜晚。
坐在荀园的偏厅中,任赫与小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荀云、秦泰和刘淮出去与一群官员应酬了,今天晚上的荀园很安静。
「小白,妳姓白吗?」任赫忽然问起一个埋在他心中很久的疑问。
一个婢女取这样的名字,着实怪异,一般人不都取些莺燕梅兰之类的吗?要不也是叫小红,有谁唤作小白的?他也只能想出这样的解释了。
「不是。」小白拿起一块藕粉桂花糕,张嘴大大咬了一口。好吃,好好吃!
「那妳怎么不取些好听点的名字?」女孩家的,人家还当是在叫小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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