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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千岁,福寿安康。”冉元白单膝跪下,视线低垂。
殿里只有书页翻动的声音,殿内的温度让冉元白觉得憋闷,喉咙一痒便咳嗽起来。
他不敢咳得太大声,便用手捂住了嘴,咳得身体都在颤抖。
盛琸放下书册,再不能无视他。
“来人。”他撑坐起来,将书本往小几上一扔,开口叫人。
殿外值守的太监闻声而入,路过跪在地上的冉元白时,视线不敢有一点偏移。
“去煮些润肺的梨汤。”盛琸沉着脸道。
太监躬身应下,倒退着出去了。
冉元白依旧跪在那里,盛琸不叫他起,他便绝不会起。
早在太监进来的时候他就不咳了,但由于先前咳得太凶,呼吸带上些喘。盛琸走到他面前,他抬起头看向对方,眼眸少见的泛着潮湿。
“你身为陇右节度使,为何回京不第一时间来宫中见我?”
冉元白眼尾含着一点绯红,朝盛琸裂开一抹笑,答非所问道:“我身上有病气,别叫过给了殿下。”说着就要膝行着往后退。
盛琸眉心蹙得更紧,绣着精细花纹的袍服垂到地上,跟着冉元白一退一进。
冉元白退了两步看出他的意图,顿在那儿不动了。
“殿下……”他声音里透出无奈。
“冉元白。”太子冷冷打断他,“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说过的话?”
冉元白一愣,有些混沌的大脑一时想不起他指的是什么。
盛琸缓缓蹲下,直视他道:“我说过,我不要爱侣,只要忠心的臣子和听话的狗。你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冉元白想起来了。
那时杨家获罪,前太子妃杨氏被一杯毒酒刺死,太子枯坐殿中一日夜,他担心太子忧思过度,深夜悄悄潜入东宫见他。
盛琸见到他并不意外,就那样不言不语,带着些倦怠地看着他,像是一具仍然枝繁叶绿,却即将枯萎的树木。他的根系深扎在这座冰冷的皇宫中,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自己一点点被土壤中的毒侵蚀,从内腐烂。
冉元白大着胆子跪到他面前,握住了对方的手。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盛琸,紧张得手心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出汗。
盛琸仍然无声地看着他,整个人都很麻木。一双眼微微垂下,分明瞧不出一丝的情绪波澜,冉元白却觉得对方在认真地审视他。若他接下来说的话有一丝一毫差错,对方便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殿下,还有我。我会永远陪着您,永远留在您身边。”他像是捧起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小心而恭敬地捧起盛琸的手,在他手背上落下郑重的一吻。
太子没有因他的无礼而恼怒,他静静看他半晌,忽地掐住他的下巴,微微抬起:“我不需要爱侣,我只要最忠心的臣子,最听话的狗,一个永远不会背叛我的人。”
坐到这个位置,情爱便如指尖尘埃,根本无足轻重。一个君王若沉迷于社稷之外的东西,追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那真就太可笑了。
“是,我知道。”冉元白眼里没有失落,全是爱意,“我……”
时光流走,岁月更替,一样的大殿,一样的两个人,一切似乎都没有变化。
“我愿做殿下最忠心的臣子,最听话的狗,为您剑锋,披荆斩棘。”冉元白回忆着那个夜晚,将当初对盛琸发下的誓言又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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