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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学着主编叹了一口气,到了这个时候,他可以说不去吗?不过去了也好,反正现在他是不想回到那个房子里去,特别是里面还有温晴的味道,他的眉毛更皱了,真是讨厌。
主编看着荆棘皱起的眉头,有点忐忑的说:“这回出差因为比较辛苦了,你们就住三星以上的酒店吧,只要舒心就好,千万别为我省钱。”
“哇!万岁!主编,你真的是太好了!”魏延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把抓起来桌子上的机票,对着荆棘笑道:“荆棘老大,你还在犹豫什么啊,这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这样待遇的出差可是走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要不是下回出去又住招待所的时候,你会后悔的。”
主编听了魏延的话,脸上的笑容变的有点尴尬,他的小气他自己也知道,但是被员工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多少有点挂不住。
荆棘看着主编那张脸,心里突然很想大笑,算了,就当时做一次去云南的旅游好了。他站了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了机票说:“不过主编,我们组那个三家界的专题还没有弄好。”
主编脸上堆着笑:“那没有关系,回来在做好了。”
荆棘呼出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叫他交给别人,要是他这么说的话,他铁定是要翻脸的,难道他们忙碌了三个礼拜的东西要送给别人?微笑浮在了他的脸上,他转身离开了主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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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荆棘站在目的地——云南富源鑫顺煤矿的时候,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自己来得有些晚了,却没有想到已经这么多的记者蜂拥而至了。他皱着眉毛看了看停在矿场边上长长一串的车子,很容易就推断出来,看来这回云南省里的领导一定来了不少,说不定还有很多国家的领导,想到这里,他不免又叹了一口气,其实做领导也够辛苦了。
荆棘从地上抓起了还在朝着大地倾诉满腹还没有消化完的食物的魏延,朝矿场边上的一个小诊所走去。
若是说这个世界上嗅觉最敏感的是猎犬的话,那么记者一定是比猎犬嗅觉还要敏锐的生物,无论什麽地方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让他们草木皆兵。就好像荆棘和魏延现在所在的这个小诊所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无数的记者。刚来的时候荆棘还以为是不是人人都和魏延一样高原反应了,后来才知道,吸引这些记者来到这里的原因是一个幸存者。
其实荆棘并不太喜欢用幸存者来称呼这个人的,他更喜欢幸运星这个词语。特别是在他了解了这个人之所以被那么多人包围的真实原因后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有什么事能有这么巧,发生矿难的时候正好老婆探亲离开,他由于送老婆离开耽误了上工的时间。虽然错过了几百块的半年奖,却赢来了生命。
小诊所的医生并不是云南人,微胖的身材,是一个很喜欢说话的人。他一边给魏延开着针水,一边操着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和荆棘拉话:“我看这个和强是病糊涂咯,他家婆娘明明是矿难前一天就走了嘛,他都给记错了。”
荆棘奇怪的看了一眼那个医生:“不会吧,这才两天的事情,能记错吗?”
医生笑了一下:“可能是吓到了吧,反正那天早上他好像是被吓惨了,一直再叫我不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他指了指脑袋,低声说:“也许疯了。”
荆棘的心里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仔细一想却又什么都没有。
医生很有性格,大概是有很多省里的大领导来的缘故,胆子很大。起身将诊所里的记者通通给哄了出去,“咣”的一声关上了大门。他把魏延安排在了和强的旁边的床上,利落的扎上了输液管。调整了一下针水的流速后,又看了看和强的情况,转身出去了。
荆棘定睛看着隔壁床上的和强,实在没有办法把这个虚弱男人和一个天天下矿强壮汉子联系到一起。只见他歪歪斜斜的躺在一张有些陈旧的木头床上,黝黑的脸现在看起来却有些病态的蜡黄。床边的铁丝上挂着一瓶葡萄糖,也不知道加了什么药,瓶子里的葡萄糖水泛着一点黄色。药水在针管里滴得很慢,顺着那通明的管子缓缓的流进了和强的血管里,犹如垂死挣扎的生命。
和强似乎发现了荆棘在看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浑浊而疲惫的目光从里面流淌了出来。荆棘有点点尴尬,友善的朝他笑了笑,和强却显得很不领情,冷冷的看着他,然后又闭上了眼睛。
荆棘看着冷淡的和强,心里的那种感觉又浓重了些。他看了看熟睡的魏延,又看了看和强,试着和他搭话:“你很幸运哦。”
和强听见荆棘的话后,猛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和刚才判若两人,专注的看着荆棘。荆棘有些意外,这真的是一个也许精神有毛病的人的目光吗?他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冲着和强继续友善的笑着。
和强突然开口:“你想说什么?什么幸运?”
荆棘被和强不配合的态度给呛住了,看来他对记者已经有很大的抵触了,只好换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是哪里人啊?是曲靖人吗?”
和强见荆棘不在追问刚才的问题,也放松了一点,他看了几眼荆棘那张友善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的回答:“我是丽江的,丽江泸沽湖边上的。”
“泸沽湖?”荆棘的眼睛放光,他对于美丽的景色一向是抵抗力很薄弱的:“听说那里很美的啊。我还没有去过呢,我们这回来云南就是要拍摄一些云南的典型风光,既然说起泸沽湖,那可是要好好的问问你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和强楞住了,他看着荆棘迟疑了一下才问:“你不是来采访矿难的吗?”
荆棘的眼睛里闪光一丝光,快得无法捕捉,他不动声色的笑:“我们是风光杂志的记者,这次来云南是主要拍摄风光图片的,至于采访矿难不过是走个过场,写点冠冕堂皇的东西完成任务就好了。对了,你快跟我说说泸沽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只是在图片上看过。”
和强好像这才放开了防备,和荆棘说起话来。
荆棘微笑的看着和强,不再提起任何关于矿难的话题,倒反把泸沽湖、把和强的家里情况了解个通透。
“你经常不回去阿美一定很想你的。”荆棘笑得没有城府:“怪不得她来看你,你们才是新婚嘛。”
和强黝黑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温暖,想也没想就说:“她哪是来看我。”
荆棘的眉毛稍稍的抖了一下,笑:“不看你还来看风景啊,再说这里有什么好看的,当然是来看你的。”
“她是来告诉我不要下矿的……”和强的声音忽然打住,惊慌的看着荆棘。
荆棘的心猛得提了起来,他看着和强:“不要下矿?”
和强脸上又再次堆起了那防备的表情,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荆棘,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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