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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双翼扭头看着荆棘淡淡的笑:“我确实很幸运。不过,荆棘只要你肯用心,你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愿意和你一起守一辈子的女子,这个世界上也许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她一直再等你的到来,只是等你的到来。”
荆棘楞在那里,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只是不停的想一个问题,我刚才,有把我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吗?为什么舒双翼会了解的如此的清楚?我是不是真的额太累了,已经连说过还是想过都分不清楚了。他弯下了腰抱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舒双翼看着荆棘苦恼的样子,只是微微的笑着,眼睛中闪过一丝恶魔般的调皮。
搓桑没有败凉粉摊子出来。
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的站在原本她摆摊的地方奇怪的张望着,她家里的院落门也是上了锁关上了。这在摩梭人家里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摩梭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一般是不会关掉自己家的院落大门的,难道搓桑家出了什么样的大事吗?
舒双翼站在院子的大门口四周的看着,然后耸了一下肩膀,转过身子朝几人走了过来:“你们确定你们没有记错吗?她真的没有搬家或者出远门吗?”
荆棘皱着眉毛:“搬家?出远门?这个我们倒是不知道了,不过我们两个礼拜前来到这里的时候,搓桑她应该还是住在这里的。”他看着院子叹气:“搬家不可能吧,农村人搬家一般不会那么简单的像城里人找个搬家公司就可以了,他们搬家都很多讲究,看搓桑家这个样子,应该是出院门了吧。”
魏延看着苦恼的三人叹气:“你们怎么这么没脑子,直接找她的邻居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说着他朝搓桑家隔壁的院子跑了过去:“我去问问,你们等我。”
魏延回来的很快,大概就是几分钟的时间,就看他面无表情的回到了几人的身边。
“怎么了?”荆棘好奇的问:“是不是出院门了?”
“搓桑死了。”魏延扭头看着荆棘,一双眼睛里有着绝望的黑色。
正文第八十四章差异
回丽江的路上,几人坐在车子的最后一排。无比沉默的气息一直盘旋在几人的头上,压的人连气都喘不出来。特别是一贯乐天派的魏延,身上甚至都已经散发出了一种死亡的气息。
丽江的夜色与往常一样,暧昧而焦躁。
四人随便的吃过了晚饭后就坐在院子里闲扯。
南真紫鹭悠闲的靠在自己专座的那张椅子上,莫笑离很无耻的趴在她的大腿上,一条又长又粗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她仰头看着天空,繁星点点的夜空显得一点都不寂寞,甚至还有点嘈杂,这样的天气实在是太好了,她竟然有了些倦意。
“城市里真的看不见这么好的星空。”魏延笑了笑,带着一丝嘲弄的情绪:“能死在这样干净的天空下面我觉得其实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荆棘的眉头轻轻的皱着,他咬着嘴唇一会,开口说道:“魏延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并没有走到最后一步不是吗?不要对生命失去希望。”
南真紫鹭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目光转动,然后又闭上了眼睛,手指在莫笑离的脊背上划过,弄不清楚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舒双翼放下了耳朵上的耳机,看着魏延笑了一下:“魏延,你真的是个悲观主义者,为什么不把事情往好的地方去想一下呢?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绝望。”
魏延忽然站了起来,他瞪着舒双翼一眼,然后又看着荆棘,最后抓了一下头发,焦躁的在院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你们根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根本就不了解预知死亡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如果一开始就不告诉我我几个月后会死,到了那天直接让我去死,我还不会有这么难受。现在明明知道有生地方法,可是却没有线索。你们让我怎么想得开?就好像悬崖对面就是活路,可是根本没有桥过去一样,我怎么可能不绝望!”
空气里凝固着一种压抑的沉默,只蝉在有一下没一下的叫着,用来证明现在真地是夏天。
魏延颓然的看着几人然后跌坐在了凳子上。他使劲地抓了一下头发苦笑:“刚才不是说喊我不要绝望吗?为什么现在你们怎么不说话了?”
一声绵软的叹息从南真紫鹭的嘴里溢了出来,她靠在那个安乐椅上,实在悠闲的有些过分了:“谁告诉你的没有路了?还是你自己告诉自己没有路?”
魏延猛得扭头冲向南真紫鹭,一把抓住她地胳膊,“什么路!”话没有说话,他就觉得自己手上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莫笑离居然毫不留情的在他的手臂上深深的抓下了几道血痕,他咧了咧嘴。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叫声。
魏延连忙放开了南真紫鹭的手,退后了一步,平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呼出了一口气,按着自己的伤口冲着南真紫鹭报以歉意的微笑:“对不起。是我有些心急了。有什么样地路?”
南真紫鹭只是闭着眼睛微笑,然后没有了声息了。就在三人都以为她睡着的时候,她轻轻的唱着:“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地双眼,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但你的心永远地燃烧着,永远地不会退缩。”
魏延听着南真紫鹭轻柔的歌声,那颗焦躁地心慢慢的平静下来,南真紫鹭的吐字极为清楚,他可以清晰的听明白她唱的每一个字。魏延一边听着,一边开始审视着自己情绪,心头的乌云慢慢的散开了。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南真紫鹭继续轻轻的哼唱着,她真的有一副水晶一样明亮清脆的嗓子。
“越长大越孤单吗?”荆棘静静的咀嚼着南真紫鹭的歌词的话,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确实没有错啊,如果人可以一直不用长大就好了,那么什么都不会变。人最可怕的不是不信任,而是长大了,我们长大了就开始对所有的人竖起了自己的戒心,把自己龟缩在一个厚厚的壳子里面,可悲的怀疑着外面的风雨都会伤害到自己,其实,真正能伤害到我们自己的人,不正是我们自己吗?
“多年以后你回到我身边,不安全充满了你疲倦的双眼,看着我也告诉我,你是否依然相信童话,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但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永远的不会退缩。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打开保护你的降落伞,也突然间明白未来的路不平坦,难道说这改变是必然?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每颗心都脆弱都可望被触摸,看着我也告诉我你的心依旧燃烧着。”南真紫鹭那若有似无的哼唱终于和寂静的夜色融合到了一起,院子里安静的没有一丝的杂音,只听见那个水晶一样的声音继续的说着:“不是还有最后的一个地方没有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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