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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津塬穿戴整齐后,推门走出。清晨四点多左右,天没亮,客厅里依旧拉着窗帘。
赵想容独自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玩手机,握着一根油墨笔,沙沙地涂抹什么。他脚步很轻,而看到影子袭近,赵想容缓慢地抬起脸。
周津塬脚步一顿,此刻场景似曾相识。
他们曾有一段极短暂的同房同床时光。赵想容从梦中醒来,新婚丈夫不在,她捂着耳朵,急切地呼唤他。
周津塬当时在客厅,坐在沙发上,独开一盏灯,反复重读许晗留下的信件。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抬起那双眸子,用审视的目光打量她。冰冷,冰冷,冰冷,无动于衷。
多年后换成赵想容这么看他。
她坐在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目光。冰冷,冰冷,冰冷,连那一股彻底无动于衷的神情都一样,漠然的躯壳。
赵想容突然间笑了,娇艳极了。“哎呀,某人闻鸡起舞了。”她一说话,又恢复了平常嚣张跋扈,脸上明晃晃地写满要玩弄世界的粉红豹。
周津塬靠近她,花了点时间看她在干什么,随后,他唇角很淡的笑容消失了。
赵想容不知道从哪里,搜来几根油墨笔。在两人亲热后,她用平常根本不具备的耐心,一笔一笔地把相框背面刷成个黑洞。
它们终于全部消失了——多年前,她留下的金色飞扬的笔迹和他后补上的劲道字体——所有字迹都被漆黑色尽数湮没。此时此刻,相框后面只有一片崭新的漆黑,浑似长方形的焦土。一眼看去,触目惊心。
以及,萦绕着刺鼻的油墨味道。
赵想容将相框从膝头推开:“我困得不行,但得卸妆。今晚回我那里睡。”
“是吗?”周津塬说。但实情是,他现在几乎无法将注意力放在对话上,他心跳加速,视线仿佛被吸附在镜框后面,那一片无可辩驳的黑色里,“你正在做什么?”
赵想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等你醒的时间太久了,我很无聊,用笔把这些涂黑。反正,我已经看到你写在镜框后面写的话。它们留着也没什么用。”
她的口气难得的静且轻柔。周津塬却需要克制愠怒和重新升起的怀疑,他感觉正加速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越是伸手,流逝得更快,又听到她轻快地说:“就当是我给你的回信。”
“回信?”
赵想容和他对视着,她轻松地说:“有的时候,你给我的感觉就很像黑色。”
周津塬沉默片刻,压着异样的心情:“如果你觉得我像黑色,那么,容容,你来拯救我吧……”
“这么浮夸?”赵想容笑了,她依旧是那勾人的模样,说话做事带着一股对世界探囊取物的傲娇,“‘互相拯救’这一套鬼话,属于油腻大叔骗穷姑娘上床说的。我觉得,一个人出了什么问题,他们自己心里其实比谁都更明白。”
赵想容伸出手,又想摸周津塬的头。
周津塬在半空中一拦,他冷冰冰地追问:“我的问题出在哪里?”
赵想容哼了声:“你发现没有,咱俩只要不上床,每次相处都好像吵架。”她伸了个懒腰,又靠在他身上,“好啦,我今晚已经被你弄哭过了,不想聊这么深奥的话题。不过,亲爱的,你这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光肯在嘴上说爱我,又不肯跟我出国。”
……原来仅仅为这个。周津塬的心稍微一松。他没再说什么,用手指抹了下涂黑的镜框后面。
赵想容真正决定做什么事,懒得打折扣。她找来三根油墨笔,一次性地彻底摧毁他们之间所有的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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