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灼地道:“告诉查理斯,明早去俱乐部找我,地址一会儿发过去。”
丁了和刘艺烨又斗了一会儿无关紧要的嘴之后就把电话挂掉了,俩人都没有主动说话,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两人都在想自己的事情。这种安静一直持续到进了门,张灼地洗完澡出来,看到丁了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没有看电视,也没有刷手机视频。
张灼地走到他跟前,身上还散发着热气,他擦着头发,问道:“怎么了?”
丁了摇了摇头,犹豫了下,伸出手来,那是一个想要抱的姿势,张灼地站在他面前,不太好做动作,就直接架着他的胳膊把他拎了起来,像抱孩子一样抱在了怀里,他觉得丁了的心情不太妙,伸手拍了拍背,更像是在抱一个婴儿。
丁了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埋进去,放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去洗澡。”
张灼地放下他,丁了也没说自己到底怎么了,张灼地也没再问。
成年人之间有秘密和不想说的心事是很正常的事情,张灼地恰好是非常理解这件事的男人,他可以提供给丁了一些情绪价值,当丁了想说的时候,他也会知道张灼地一直都在这里。
等丁了洗完澡出来,好像就忘了这件事,他把头发吹得很干,在白炽灯下面显得发质很好,丁了已经很久不戴假发,自己的头发长得有些长了,本身就带着中性的味道,所以不太需要额外的妆发,但今天刘艺烨回来了,他打算把头发剪掉。
和张灼地说了之后,张灼地犹豫了:“我剪?”
丁了道:“剪短就可以了。”
他找出来了一件张灼地的T恤衫,穿着有点大,张灼地又给他围了一层塑料布,显得家庭味儿很足,丁了揉着脖子上那层唰唰作响的塑料纸笑了下,张灼地拿着剪刀站在他身后,头回显得如临大敌。
张灼地说:“我真不会。”
“剪短,”丁了说,“别烦。”
张灼地硬着头皮比划了半天,最后略显潦草地下了一剪子,开了个头之后,就没有办法不继续下去了,修剪了半个多小时,勉强把丁了的头发剪完,还是有些长,刘海遮着眉毛,鬓角遮着耳朵,后脑勺也不整齐,但丁了长得漂亮,看上去像个日本电影里的颓废小男孩。
张灼地看了半天,说道:“不太好。”
丁了却挺满意的,几乎没怎么多看,就对着镜子确认了下大概的状态,便把塑料纸拽了下来,捡洗手台上掉的碎发。
张灼地拉住他,说道:“你去梳一下,我收拾这里。”
等张灼地把一地的碎发打扫干净,发现丁了也没有收拾自己,而是已经躺在了床上。
张灼地终于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丁了说:“关下灯。”
张灼地把灯关了,他又说:“上床啊。”
张灼地掀开被子坐下,看见丁了在安安静静地刷手机,感受到了张灼地的视线,他放下手机,说了句:“我要提前适应一下贫穷的生活。”
“你这一晚上就琢磨这件事?”张灼地觉得挺不可思议。
“没什么了不起的,”丁了道,“我长得漂亮,不化妆也很好看,头发也可以随便剪剪,穿你的衣服也合适。穷也没什么嘛。”
“合适吗?”张灼地问,“你对合适的定义是什么?”
丁了:“去死。”
“也没必要穿我的,你能把自己那些衣服穿完都不错。”
“你非得这么堵我吗?”
“没有,”张灼地说,“只不过是没什么好适应的。”
张灼地在被子里找到了他的手握住了,又很快被丁了主动改为十指交握,张灼地说道:“你知道吗,其实贫穷一点都不可怕。”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娇娆 宁法花园 ‘受’为上 我家大大又掉马了 呼吸有害 今朝且渡 二嫁帝王/美人娇妩 回头草 相思无别离 玫瑰开在荒野里 她原来是白富美呀 陆瑶有个小秘密 萧瑟兰成/囚金枝 御街行 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 坦克在他方 偶像 咬一口小猫咪[电竞] 网游之求包 养 偏执的宠[娱乐圈]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
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通过自己的努力来到梦想中的大学,却发现现实和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但是再多的风雨也击不垮自己心中的小太阳,虞以晴不忘初心,用自己的真诚温暖着身边的人,最终收获了友情和爱情。各位友友,快来阅文旗下网站阅读我的更多作品吧!...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穿越成了小弃妇,身后还跟着两个嗷嗷待哺的小包子。宁瑶开始大家致富,斗极品,虐渣渣,养包子日子越来越好,而两个小包子的爹竟然窜了出来,这个追着她求暖床的竟然还是权倾朝野的大人物...
纪荷是江家保姆的女儿,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给江家大少爷背包写作业,大少爷飙车的时候她望风,大少爷进警局她敢装家长捞人离开江家去留学的那天,纪荷直起了自己的背挥挥手把江大少爷和其他的一切都丢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