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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行,公主,已经辰时了,再晚就误了出宫的时辰。”那嬷嬷再不像昨晚那么好说话,一口回拒了她,“要奴婢说,您又何必执着在这一时一刻呢,等六皇子病好了,你们姐弟再好好叙叙也不迟。”
她随口糊弄着,态度也不甚恭敬。
“嬷嬷,再等一等。”柔嘉执着地开口,有些着急地看着门外,仿佛在等什么人来一样。
能有什么人来?那嬷嬷嗤了一声,一伸手,竟是要硬抢。
柔嘉抱着桓哥儿亦是不松开,争执不下之际,外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大胆刁奴,你们在做什么!”
柔嘉猛的抬头,见到竟是张德胜亲自来了,心里压着的巨石慢慢松了开。
那些嬷嬷们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张德胜,连忙受了手,讨好地凑过去道:“哪来的风竟把公公刮来了,公公有所不知,六皇子这是得了天花,奴才们只不过是领了太后娘娘的懿旨,来护送六皇子出宫养病罢了。”
“天花?”张德胜挑了挑眉,朝身后招了招手,“徐太医你去瞧瞧,天花可不是小事,陛下特意吩咐了要仔细察验,省的惹出宫闱事端来。”
那些嬷嬷们一听是皇帝下的令,顿时便噤了声,眼睁睁看着徐慎之上前搭手,诊脉,最后摇了摇头道:“依微臣之见,六皇子得的只是普通的痘疮而已,并不是天花。”
“怎么可能?”领头的嬷嬷有些惊讶,“徐太医年轻,莫不是诊错了吧,奴婢们都是照顾过三皇子和四皇子的老人了,决计不会弄错。”
“弄错?”张德胜嗤了一声,幽幽地反问了一句,“你是在瞧不上徐太医的医术呢,还是说陛下用人不当呢?”
“奴婢哪敢,求公公明鉴。”那些嬷嬷被这么一吓,立马便跪了下去。
“你们当然敢,一群刁奴,竟然胆大包天,做出谋害皇嗣的事情来,来人,传陛下的口谕,直接拉下去打死!”张德胜忽然变了脸,身后跟着的几个太监立马便上前将人牢牢地钳住。
那些嬷嬷一见这几个太监才明白张德胜是有备而来,当下双膝一软,立马跪下来求饶道:“张公公,不是奴婢们,奴婢们也是奉了……”
“奉了什么?死到临头了还敢胡乱攀扯,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张德胜眼神一瞪,几个太监们心领神会,立马便堵上了她们的嘴,将人一路拖了下去,这场混乱才终于消停下来。
处理完了这些刁奴,张德胜回过头,立马又变了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躬着身子对柔嘉行礼道:“公主,这些婢子惯会攀扯人,您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柔嘉站在一旁,却是什么都听见了。
奉了谁的旨,不用想也知道。
但那毕竟是一国之太后,是他的母亲,柔嘉原本也不指望皇兄能为了她这一晚上和太后翻脸,当下只是抱着桓哥儿平静地道了谢:“多谢公公。”
她越是这样,倒叫他们这些睁着眼说瞎话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了,张德胜讪讪地回道:“公主客气了。”
不管怎么说,桓哥儿的命总算是暂且保住了,柔嘉微微松了口气,亦没再说什么。
可正当她转了身准备进去的时候,张德胜忽又叫住了她:“公主且等等。”
柔嘉回过头,只见张德胜抵着拳轻咳了一声,似是有什么不好当众说出口的话要说。
难道是皇兄有话要说,有什么话不能当着人说,她心里微微发麻,只好叫了人单独到里间来。
果然,人一散,张德胜才低着头递了个匣子上来:“公主,陛下说您昨晚落了东西在太极殿,叫奴才给您送来。”
落了东西,什么东西。
柔嘉心头一跳,一时想不起来,只觉得那送到她面前的檀香盒仿佛长了血盆大口一样,叫她不敢去接。
“公主,陛下还等着奴才回去复命呢。”张德胜又将匣子朝她递了递。
柔嘉迫不得已,才不得不接了这块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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