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哧溜地将鼻涕吸回,用手指蹭蹭鼻子说:“哪个家伙在说我坏话。”
“我们需要出动猎协的清洁队去流星街将蔷薇起出来吗,会长。”技术小哥将一杯温开水放到尼特罗前面,场所已经从研究部转移到会议室,这里窗明几净,悠闲迟缓的节奏跟研究部那个阴森如鬼蜮的地方简直是天壤之别。
会长摇摇头,“别白费力气了,帕利斯通藏的东西如果连流星街人的都找不到,我们去了有什么用。而且流星街那个地方排外得很,你们现在派人去会连渣都被人舔干净。”
“他真的会启动炸弹吗?如果只是想作为一个威慑存在,帕利斯通应该不会愚蠢到现在就让炸弹爆炸。”会议室的长桌两边稀稀疏疏坐了十几个人。
会议室的气氛,已经到了最紧绷压抑的地步。
该怎么处理帕利斯通留下的烂摊子,还有,帕利斯通私自动用禁忌性武器的处分。
“呵呵,就怕他说只是为了好玩。”会长很了解某人地笑着说,如果是为了好玩,那个孩子什么都敢干。今天这种四面楚歌的场景,如果说帕利斯通没有想到那才叫扯淡。
当年才七岁就敢单独一个人来忽悠他,然后将人家一个完整的首都轰到连渣都不留。
这种人,内里的疯狂比真正的疯子还危险。至少真正的疯子不会那么自然地微笑着,在你背后一刀一刀捅死你,还说我是为了你好啊。
那次芭凉事件过后不久,帕利斯通就以办公室文员的实习生身份出现在猎人总部。尼特罗给他一张屎脸,这小混蛋搞出的后续烂摊子,收拾到他想撂挑子不干会长了。
“因为第一次见到我尊敬的会长,所以很紧张的啊。”帕利斯通可爱的包子脸上绽出一个纯洁的笑容,真诚善良的态度软得让人的心都化了。
“嗯?哼!”你紧张到秒爆了整场惨烈战争的结果,华丽丽废了一个王国的经济命脉跟精神象征。
“紧张到连见面礼都忘记带了,所以我就想会长好像在为贝尔其王国的战争烦恼,哎呀我知道了,为了不失礼我决定让战争停止来当做我对您的第一次见面礼。”帕利斯通有些害羞地低着头,很可爱地踮着一只脚蹭啊蹭地板,一副我是一只好温顺的食草小动物的萌样。
会长面部肌肉有一秒抽搐,他竭力保持自己会长慈祥严肃的形象。这么说来说战争发展成现在这德行,其实都是他的错。而他负责收拾烂摊子更是有理所当然到不可推脱的责任,因为都是会长大人你让自己仰慕者太紧张了……这到底是什么颠倒黑白的本领。
“而且我觉得这都是为了猎人协会好,以和平为主旨的协会一定不会乐意看到战争过长地持续下去。比起老朽不堪只会压榨人民的王室统治阶级,为了让自己的国家走上国际正轨的平民起义军,不是更该得到协会的支持吗?会长。”帕利斯通似乎永远可以端着一张可爱的笑脸,说出所有杀气腾腾的话题。
他呀,可是为了世界的和平呢。
尼特罗在那一刻从帕利斯通纯洁的笑脸里,看到了赤-裸的挑衅意味。
一个七岁的孩子,在挑衅他。
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投机派的完美创造者。可以不择手段利用任何东西来达成某一种目的,而目的却不是他最想要的。他要的,只是过程。
这种人怎么可能不敢干什么,只有他感兴趣,没有他不敢干的。
“好玩?”高亢的女音因为不理解而有些飘忽。
阳光温热地躺在窗帘上招摇,窗户外檐下吊着一个装着细沙与小贝壳的长颈瓶,跟着耀眼的阳光摇晃。
光线轻软在多莉外露的皮肤上,她将冰冷的杯子挨着自己的被阳光晒热的脸颊,阳光透过晶莹的杯子与浓浓的白色,有冷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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