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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野让人马分散在沙丘可怜的阴影下乘凉,躲过这最热的两个时辰再走。
花笺跳下车,道:“青瞳,车里太热,你也下来凉凉吧。”
青瞳无所谓,扶着她的手下了车。阿苏勒早在一旁躺下了,见了青瞳笑道:“你也下车了?我还以为大苑的人人种奇怪,可以不怕热呢?”
青瞳径直坐在花笺铺好的绣墩上,看也不看他一眼。阿苏勒哀叫:“女人!你看看我吧,我都为你破了相了!你个没良心的女人!看我一眼也不肯。”
花笺好奇的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下巴和左边眉骨各有一道抓痕,却都不深,没他叫的那么夸张,他文弱的相貌有这两条痕迹还添了些英武之气。只是眉骨上的位置十分危险,偏上一分他就瞎了,可见当时情形也是很紧张的。
青瞳依言转过头来看他,然而那目光和看一堆沙子一样没有感情,阿苏勒‘呸!’了一下道:“行了行了,别看了,再看我晚上要做噩梦!你看我这么漂亮的脸跟看昨天洗脸水一个表情?啊,我明白了,你在水盆里看到自己了,觉得我没比你好看多少是吧?那是你眼光不济,有沉鱼落雁之姿、倾国倾城之貌的阿苏勒大人我气量大,就不和你计较了。”
花笺‘噗哧’笑出来,可青瞳却还是没笑,阿苏勒眼光终于也暗淡下来,没话说了。
慢慢的,三百多人全部安静下来,青瞳发出的无形冷气让他们觉得阳光都没有那么热了。静谧中隐隐传来沙子摩擦的沙沙声,声音越来越清晰,像是一队人正向他们的方向走来。一般是不会有人正午的时候走过沙漠的,西瞻的哨兵望出去,却见有二三十人骑着马跑过来,当中有一匹马上横卧着一个被绳子牢牢绑住的人,其他人都是穿着部落骑兵常见的装束,只有这个人一身白衣,看身形很是文弱。
转眼来到近前,这队人也发现了沙丘后面竟然有那么多士兵,不由紧张起来。西瞻的哨兵上前喊话,一会他回来,对乌野施了一礼,道:“他们是可贺敦部落的士兵,来这里举行日杀裂!”
乌野点点头,道:“让他们去吧。”
花笺小声问青瞳:“什么叫日杀裂?”青瞳摇摇头表示不知道。阿苏勒来了精神,道:“杀裂就是你们大苑五马分尸的意思!可贺敦是西瞻的大部落,这个人即将要被五马分尸!”
花笺露出惊骇的神情,青瞳也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一点表情的变化让阿苏勒高兴起来,他越发卖弄道:“还有日是什么意思你们怎么不问?这在你们汉话里叫一知半解!”
花笺瞄了青瞳一眼,见她又恢复成没有表情,但是心里实在好奇,于是问道:“阿苏勒,日杀裂什么意思?”
阿苏勒道:“日是太阳,就是说让太阳杀死罪人,用火热的日光消灭恶魔。先用五马拖着他四肢和头向五个方向拉,拉到最紧的地方就停下,把绳子钉在沙地上,让太阳慢慢把他晒死!痛快些的就在绳子上淋上盐水,有半天时间,太阳就烤干水,绳子一点点缩回去,这种日杀裂实际上是勒死的,要是不痛快的就直接用普通绳子,其实人的命贱得很!就算今天这样大的太阳,没有个两天三天也死不了。等死了再来看——嘿!那人的眼睛都嗮爆了!”
他用手比划自己的眼睛,声音很兴奋:“黑的白的混成一片!脸上的皮像蜜瓜一样全是裂纹,碰也不能碰,一碰骨头就露出来,上面一点肉也不沾,很干净!”
阿苏勒满意的看着花笺吓得簌簌发抖,青瞳木头一样的脸上也露出恶心的表情。才道:“不过呢,用得上这种刑法的人可不多,被认定是恶魔附体的人才会受到这种对待。很难出一个的,你们想不想留下来看看?捡一块脸上的皮,硬邦邦的一弹就响,挺好玩的。”
“呕~~!”花笺弯下腰来就吐,缓过气来就拼命摇头,青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听他吓你,我们哪有两三天的时间等着看他死。”
花笺的脸色这才缓过一点来,阿苏勒撇撇嘴:“你这个女人真没趣,就不能配合一下我?”
青瞳转过头来不去理他,不远处可贺敦的士兵开始唱起歌来,不知道什么意思,然而那声音苍凉悠远,竟然挺好听。阿苏勒轻轻靠向青瞳,低声道:“他们唱的是——
无所不能的草原大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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