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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事实上,在那一晚,白轻翡被堵住的不止是嘴,与此同时,施世莎能够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是失控的,但是她无法解释自己失控的原因,如果有唯一的答案,那大概是,她疯了。
第二天施世莎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有白轻翡的影子,施世莎觉得头有点疼,偏头看了看身边被掀开一侧的被子,枕头上有几缕发丝。
施世莎捻起来看了看,全都是白轻翡的味道,施世莎回想起昨晚白轻翡的种种表现,不自觉就出了神。
即便是白轻翡的发丝,现在看来也……
暧昧满分。
白轻翡的头发,是在她的指尖下被扯掉的,因为其他地方太疼,所以即使是扯掉了头发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至少,施世莎知道让白轻翡疼痛的原因不是头发被扯掉。
施世莎走下床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她顺手扯过一张毯子披在胸前,下了床就走到一旁的穿衣镜前,脖颈上和胸前都有一些提示她不堪入目的痕迹。
施世莎到浴室冲了澡,换好衣服的时候才听到门外有一阵动静。
施世莎刚走到门边想要开门,抬眼就看到白轻翡抱着一大束花走了进来,白轻翡带了高帽子,面纱半遮住脸。
“早。”白轻翡对施世莎微微一笑,转身把花放下,顺手拿了几只插在花瓶里。
施世莎泡着咖啡:“一大早就买花了?”
白轻翡说:“你的房间好无趣,再没有一点植物点缀,我都要窒息了。”
白轻翡的样子若无其事,语气也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施世莎半个身子依在沙发上,手里端着咖啡杯子,看着白轻翡在她面前忙来忙去,最后弯成一个优美的弧线坐在靠窗的沙发的一角,认真地修理着手里的风信子和满天星。
施世莎想到白轻翡昨夜也是以这种优美的弧线在她怀里入睡,只这么一想,施世莎忽然觉得自己抑制不住对白轻翡的渴=望。
“风信子是你喜欢的味道,这样还好么?”白轻翡忽然转过身,问施世莎。
施世莎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咖啡:“你怎么喜欢就怎么弄,不用问我。”
“当然要问你了,丹麦的鲜花那么贵,”白轻翡说,“更何况,这都是刷你的卡买下来的东西,总不能招你讨厌吧。”
施世莎笑了一下,她想起来自己是把一张信用卡放在客厅的桌子上。
白轻翡瞧了施世莎一眼,施世莎穿着高领的黑色羊毛衫,在白皙澄澈的肌肤映衬之下显得格外冷艳高贵,白轻翡对施世莎的眉美貌一向都很欣赏,不过,施世莎竟然对她笑了?
施世莎把咖啡杯放在一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白轻翡一愣,施世莎现在的样子好像在呼唤一只宠物,明明知道是这样,白轻翡却止不住自己的身体比大脑先做出反应,果真朝施世莎身边走过去。
站在施世莎跟前的,白轻翡低头看着施世莎,施世莎也正好仰头看着她,两人目光交汇的时候,施世莎伸手揽过白轻翡,白轻翡的膝盖禁不住一弯,就这么坐到了施世莎的腿上。
施世莎拿过白轻翡手里的满天星,摘了其中一段,掂在手里看了看,伸手就把满天星别到了白轻翡的耳畔一侧。
白轻翡伸手抚着耳边的头发,附身看着施世莎,两人的距离近得鼻尖靠着鼻尖。
施世莎问:“在看什么?”
白轻翡说:“看你眼中的我。”
“是什么样子?”施世莎也从白轻翡的眼眸中依稀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喜欢的样子。”白轻翡说着,把施世莎往身后的沙发上一摁,扣住施世莎的肩膀就亲吻了起来。
白轻翡的亲吻略带侵-略-性,施世莎对这种侵-略-性却并不反感,相反,这让施世莎找回一点白轻翡熟悉的感觉。
“要出去透透气么?”施世莎想到白轻翡在施名城里那几天应该是不见天日的,更别说呼吸新鲜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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