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蜷着身子,无法自抑,无声无息的流着泪。
“我不做了...不做了...无忧可别哭了。”泪水从眼角滚滚而下,渗入发间,滑落脸庞,又被阿椮抹去,抹去,一次又一次的抹去。
“你呀...”他道,“这样的反应,让我以后可怎么再当个男人。”
他下巴枕在我头顶,隔着被子拥着我,轻声道:“无忧若是不愿意,我就不做。一直等着...等到无忧愿意为止。”
“可别让我等到老到动不了啊...”他模糊的笑,“这么美的你,我不舍得。”
隔着锦被,我也能感知他温热的躯体和心脉有力的跳动,执着的阿椮,笑着的阿椮,一直陪着我的阿椮,我自知这一切,应该是和美,柔顺,忘忧,应该是重生,应该是同欢。
我知道我终究是负了他的情。
我抽泣着伸手抱住他:“阿椮...”
“嗯。”他抚摸着我的发,“别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对不起...我以为我可以...”
“嘘...”他哄住我,“什么都别说...无忧只是没准备好...”
黑暗里他的呼吸轻飘甚远,他沉默的安抚着我的背。藏着无限的包容的黑夜,手心里疼痛的印痕,解不开的结和过不去的路。
阿椮的声音极远的传来:“无忧,你有极后悔的事情么?”
“有...”我睁着眼望着虚空,轻声道。
“我也有,我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啊...”
“那是什么...”
他含糊的笑了笑,窸窣的披上衣裳,揽着我睡去。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情,就好像突然许多年过去了,头发变白,声音苍老,我的爱恨与他再无瓜葛,但心依旧会痛。
晨起的晚,靛儿为我挽髻,面色怔忡的望着镜中的我。
我微晃了晃头,靛儿惊觉过来,面色瞬间极难看的笑了笑:“公主,奴婢走神了...”
我回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一大早的,你是怎么了?”
她嘴唇嗫嚅了两下,盯着我的脖颈:“公主...”
我对镜一看,才发现衣领处一枚嫣红的吻印。
昨夜几乎未眠,晃神之下竟然忽视了这么明显的红痕印在雪白的脖颈上。
我的手触在肌肤上,恍如昨夜是一场梦,一切都和以往一样,阿椮一早就已进宫去,走时替我掖了被角,让我多睡一会。
曾经有一个人,与我燕好时,从不敢在我身上留下痕印,偶尔情动异常,也只在隐秘处折腾。这暧昧的红痕,理所当然却又陌生刺目的印在我眼里。
我垂下了眼,掩了掩衣领:“梳头吧。”
靛儿安静的在我身后梳着发,看看镜中的我又低下头,忐忑又惶恐的道:“公主要什么发式好?”
我沉吟半刻:“给我梳个髻子就行,今天骑马去。”
我去了阿椮送我的那片草原。
又值繁春,那片草原仍是野花万千,白蝶翩跹,空中混杂着草木与花朵的气息,这气味相斥,又是如此的相融,奇异的苦涩甜馨混在一起,洗涤着人的五脏肺腑。
我独自行走在旷原中。
---------------------------
前章改过几个字,后面卡文了。。sorry。。多贴点小剧场补上
嬷嬷的戒尺硬梆梆敲在手心。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红气养我 在初雪时见你 共此良夜 娇娆 玫瑰开在荒野里 她原来是白富美呀 偶像 我家大大又掉马了 坦克在他方 火车在春天里停了一个小时 浮生若梦 偏执的宠[娱乐圈] 今朝且渡 相思无别离 愈演愈烈 宁法花园 俯首称臣 婚后迷恋 幸福的张青鹤一家 有财有貌,有病有药
...
...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袁隆平团队的农业专科女博士,一朝穿越,成了软弱可欺的小村姑,还有个小包子瞪着水汪汪的眼睛喊娘亲,没粮没钱,吃了上顿没下顿不说,前有极品亲戚欺压,后有伪善闺蜜陷害,温婉表示不怕不怕,撸起袖管儿,赚钱养...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平淡种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