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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解飞是威胁也好,利诱也好,曾经自由出入于梦境和现实之中的影子们仿佛都突然消失了,毫无动静。门口很快传来解悠然担忧的询问声,解飞想了想,关上水龙头,一边告诉解悠然他没事,一边迅速卸下残余的玻璃丢进了垃圾桶。四下看了看觉得没有什么异样感,他这才打开了卫生间的大门。
“哥,你的手怎么了?!”看到解飞狼狈的模样,解悠然不由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拉起解飞受伤的手。
“没事,我滑了一下,本想撑住镜子,没想到镜子反而被我撞碎了,所以……一点小伤而已。”解飞微笑着解释,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此刻要摆出笑容是多么艰难。
“你用手背去撑?”解悠然疑惑地皱起眉。
“呃……我当时一急,手舞足蹈,手舞足蹈了。”解飞尴尬地笑笑。
“那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解悠然却不依不饶。
“我在骂地上为什么这么滑呢!”解飞决定转移话题,故意皱着眉露出痛苦的神色,“嘶——真痛啊!上次我把急救箱放哪了?”
“你不是放回客厅的柜子里了吗?你先坐着,我给你去拿!”解悠然急匆匆地向客厅奔去。
尽管心中还是满是不安,解飞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走到一旁的餐桌边坐好。他刚一坐下,解悠然就急急忙忙地取来了急救箱。解悠然先细细检查了一遍才开始清洗伤口。“我说你到底是怎么撞的啊?要摔你也该拉住洗手池啊!哎呀!这道伤口好深!你别动!哥,要不我们周末去买块防滑垫吧,洗手池下面总会溅到水的。还有上面那块镜子,我们去找找看,我记得应该有破了也不会划伤手的玻璃的……”
解悠然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解飞第一次发现素来喜欢摆酷说话简洁的表弟也有啰嗦的天赋,刚才心烦意乱的感觉突然好了许多。静下心来一想,他才是身体的主人,无论对方是什么来路,不过是几个灵魂而已,又何必要害怕?
“……哥,你听到没?”解悠然故意用力扯紧纱布的末端,看到解飞皱眉却又立即放轻了手中的力气。
“啊?”解飞呆呆地问。
“我们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虽然是玻璃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解悠然抿起嘴。
“哎?不用!小伤而已,很快就会好的。你表哥我现在可是做人家保镖呢!可别小看我啊!”解飞笑着说。
“真的不用?”见解飞一个劲地点头,解悠然只得松口,“那好,晚上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记得叫我,打车去急诊很方便的。哥,你今天还是早点睡吧!”
“嗯,好。”虽然时间还早,解悠然的建议却正好是解飞心里想的。
既然从镜子里召唤不出那些鬼魂,那在梦里一定可以!解飞可没有忘记他们几乎每天都来打扰他的梦境。
把头放着枕头上,解飞几个月来第一次那么想要快点睡着。受伤的手底下突然钻进来了一个温暖的物体,解飞不由笑了。摸了摸猫咪柔顺的毛,解飞低声说:“阿黄乖,今天我们早点睡觉吧!”他伸出完好的手按下床头灯的开关。
尽管两边没有门窗,走廊里的光线却很充足。四面找不到光源,白色的柔和光线倒好像是从墙壁、地板和天花板上散发出来的。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在走廊上。他走得不缓不急,手里捧着一小叠资料,时不时地低头看上一眼。
终于,白大褂停在了一扇铁门前。手掌平举在扫描探测器前,他说出一长串口令,声音温和而又动听。门自动分开,无声无息地滑向两边,房间里并没有人。他走到桌前,放下手中的资料,熟练地操纵起面前的操作面板。
过了片刻,白大褂突然皱起眉,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问题。他走到房间里的另一扇门口,在密码锁上按下几个数字。门打开的一瞬,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不由打了个冷颤,搓着手走入另一侧的房间。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巨大的试验台,正当他往手上套手套时,身后的门却突然合上了!
白大褂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一瞬之后却变成了惊恐。他仿佛是知道了些什么,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从上面选出厚薄最合适的一把当做螺丝刀,开始试图拧开房门边上电路盒的铁门。
耳边突然传来机器转动的声音,白大褂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浮起一抹绝望。一阵白雾突然弥漫在房间里。数秒之后,白雾散去,白大褂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脸上竟是在微笑。
砰地一声,世界突然破碎成了无数莹白的碎片。当所有的碎片都消失不见,解飞惊恐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大口喘着气,警惕地环视四周。周围是一片漆黑,没有天、没有地、没有一切,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仿佛只有他一个活生生的存在。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解飞猛地回过头,看到刚才的白大褂正静静地站在他身后。
“三号?”解飞试探性地问。刚才的情景他已经在梦中看了许多遍,结合今天查到的资料,三号,也就是苗峰,应当是死于一起实验意外,被零下两百七十度的低温瞬间冻死。但是从梦中的情景看来,解飞却觉得这不像是一起单纯的意外事故,起码三号的反应让他觉得三号肯定是发现了有人要谋害他。
身后的年轻男人依旧是一脸温和的笑,并不说话。
解飞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被三号抓住的手腕向手臂延伸,他试图挣了挣,三号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纹丝不动。
“三号,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解飞低声问,“你到底是……被谁害死的?”
三号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连表情都仿佛凝固在了微笑上。
“你问他可没有用喔!”熟悉的男人凭空出现在解飞面前。
一只手转动着一串钥匙,四号笑盈盈地走向解飞:“虽然是比我更接近真相的人,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呢!”
死亡,迷影重重!
“怎么,见到我很惊讶?我的小野猫,你不是在四处找我吗?”四号微笑着靠近解飞,探出手想要捏解飞的下巴。
解飞退开一步,避开四号的手指,他心中始终对这个危险的男人充满了警惕。“你来了更好,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一下。你不觉得身为你们几个灵魂的宿主,我有资格知道一些真相吗?”解飞盯住四号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却遗憾地发现当他说出对方是灵魂这一推论的时候四号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
“好好谈谈?”四号摇头,“不,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第一次失败后,我们就定下了规矩,没有钥匙就没有真相。”
解飞心中一突。第一次失败?四号口中的第一次失败,该不会是说他们曾经寄生在某个人身上,而最终的结果可能……不尽如鬼意?略微猜测了一下前一个宿主的结局,他不由背后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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