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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他洗完澡出来坐到写字桌前,掏出本子盘算自己手里的资金。算来算去,怎么也凑不够开店租金和设备,他把笔一撂直叹气。
陈茯下课回来,看他怏怏不乐,随口问怎么了。
李谨胳膊一伸把他捞进怀里,沮丧道:“挣钱好难啊小宝。”
“……”陈茯愣了下,皱起眉头。“我以为你出门工作是想打发时间。”
李谨闻听气得差点厥过去,“打发时间?!小祖宗!我俩生活费是免费发放的吗?!”
陈茯垂着眼把他眉间的褶皱摁平,说:“哦。”
“你是不是觉得妈妈的资产在你名下,就没觉得自己落魄了啊大少爷。”李谨叹气,拨开他的手,说:“可事实上你目前没有支配权,而且以后也不一定能顺利接手,陈浩景盯得紧着呢——哎对了,我想问下最近他是不是联系过你?”
陈茯神情一顿,不说话了。
“嘁,还做着父子情深的美梦呐?”李谨见他这反应不免嗤笑道:“在疑惑我怎么知道的吧?我可没监视你。妈妈在遗嘱中是不是说要到你二十二周岁继承权才能生效?再过俩月就到你生日了,我就不信陈浩景能按耐得住。”
“受政策影响,他公司资金链断裂,背上了很多负债……”
“哦,所以打亲情牌,问你借钱,说公司重新运转后很快就会把钱还给你,作为父亲绝不会惦记自己孩子的资产?”李谨无语,一样的话术他上辈子早听过,而且好死不死还真信了,“你都没去想他一个江城首富,在全国也能排进前二十的资本家,什么政策那么大威力,能影响到全国性企业集团的根基?”
陈茯似乎陷在他细知详情的惊讶中,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道:“我不知道,我觉得如果妈妈活着,应该会借给他。”
“妈妈活着也要被你气死了。”李谨哼了声,白他一眼。“车祸纯属意外,但是为什么她会把遗嘱早早立下?为什么要单独分出来留给你?她在遗嘱中可没提过陈浩景半个字。”
“……我爸没必要骗我。”
李谨冷嗤,阴阳怪气道:“那谁知道呢,反正又不是我的钱,我可没资格说话。就算骗了又怎么样,反正人大少爷有我这个冤种养着,那当然是喊爸爸最重要。”
陈茯不高兴他这种语气,像堵话似的亲上他的嘴,不许他再说。
李谨象征性地挣扎两下,没躲开,也懒得再为这事吵吵,就顺势把吻加深了。
亲到最后陈茯呼吸不过来,自己先分开了。他脸颊红润润的,沉默很久,低声说:“别生气,我不借了。”
李谨看他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就牙痒痒,想骂,但是又不能随便发脾气,深呼吸过后才勉强心平气和道:“你最好也别私下跟他见面,我不乐意。”
陈茯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但没有出口,半天才低低“哦”了声。
资产不资产的,其实对李谨来说也并没那么重要,暴富是挺好,穷下去也能活,他就是不想让陈浩景如愿。
当初签下那份转让书后,他觉得自己帮上了忙,得到了陈浩景的肯定,那就有底气让爸爸多爱自己一些。结果等他忐忑地要求回家住的时候,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陈浩景扯破虚伪的面具,冷漠地说:“我不觉得你有家,你妈生下你是个错误,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那种陡然被抛弃、被嫌恶的创伤有多大他现在不愿回忆,之后浑浑噩噩自我放逐的那几年光阴他也懒得回想。陈浩景欠他一个完整的解释,他不要了,只求这辈子别再跟他打上交道。
临近陈茯生日的时候,李谨有预感逃不过陈浩景的纠缠。果不其然,在一个阴雨天的傍晚,他出摊时手机铃声响了,转头看去的时候看到陈茯正握着他的手机沉默不语。
“是陈浩景的号码?”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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