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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半个时辰?
白霓裳闻言猛地一呆,这也太意外了,想不到竟提前了一个多时辰,不禁有些反应不过来。屋内所有的人都按规距低下头,房内好似安静。白霓裳紧张地都可以听到心跳砰砰的声音。
看白霓裳呆呆地发怔,那名女史已经进来躬身道:“小主,香汤已经备好,请小主沐浴更衣,修整仪容。”
白霓裳闻言,想到日间那凌厉的目光,心中便有些忐忑,只是事到眼前,只能一步步往前走,其实自从进宫的那天起便已经没有了退路,只是一直不肯面对罢了。如今自己更是已经被那无形的巨手推到了风口浪尖,无论福祸,只能往前走下去了!
想到这里,不觉苦笑一声,起身跟在那女史身后,向设在花格后的坐汤处走去。宫内沐浴统称“坐汤”,一般宫中洗浴并无规定,只是视个人喜好。只是在侍侵之前,是必须要以香汤净身的。
转到花格后,宫内的内侍已经全部退出殿外,四名身穿绛色宫装的司浴宫女已经侍立在花格内,看白霓裳进来,同时迎上来,跪倒在地,齐声道:“请淑婕妤坐汤。”
地上放着一个木胎镶银的大澡盆,澡盆内已经注满了热水,旁边两名司浴宫女捧着巾帕、香露、澡豆。另外两名司浴宫女则上来体白霓裳除去身上的衣物。
白霓裳缓缓泡在温热的香汤中热气氤氲中,只觉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连日来的重重阴影总算被自己抛在了脑后,带着淡淡香气的热水中,她忽然想起以前看过刘晓庆演的那版《武则天》,侍寝之前也要做汤,只是伺候着的都是一群面目可憎的太监。想来现在自己已经幸运的多啦。
在这深宫中,无论你多么小心翼翼,一不小心还是会被他人所利用,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既然如此又为何不能积极地面对?与其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为何不能借势而行?早已进了这是非之地,想要躲开是非岂非可笑?
想到这里,心中不觉恍然大悟,登时觉得一切通透起来,一直纠缠在心中的不安也一扫而光,既然已如这是非之中,眼下便只能顺势而为了!这不正是自己入宫之前所想好的吗?却又不禁皱眉。无论在哪都是孤身一人,孤立无援,自己为何就选择了是非最多,阴谋最多的地方呢?难道这权势真是自己所想要的吗?还是有另外一个原因。
比如说……
想到今天皇上那深情惆怅不安的眼神,心底猛然一颤,他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吧。
思忖之间,只听旁边的司浴宫女低声道:“请小主起身,擦拭。”说毕,两名宫女已经捧着香帕、澡豆上前服侍了。
白霓裳定了定神,放松心情,任她们替自己擦拭,因为圣驾提前了一个时辰,沐浴也只能勉强匆洗过,即便如此,也用去了半个时称,急得那些在外面服侍的尚寝司的女官眉头深锁,不时小心地向花格内张望着。
换上丝质的贴身内衣,总算沐浴结束,两名尚寝司的宫女立刻上来替白霓裳换上侍寝时的大红金丝曳地宫缎长袍,将刚刚出浴的肌肤衬得愈发细如凝脂,温润可爱。那替白霓裳更衣的女官忍不住微微笑道:“小主贵体,必能得陛下青眼。”
白霓裳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地转身在妆台前坐下,任那女官为自己挽起长发。那女官一边为她绾发,一边小心地问道:“不知小主要绾什么样的发髻?”
白霓裳想了想,小蝶的手向来巧,于是点头道:“我的宫女小蝶就在殿外,还是命她来吧。”
那女官虽然不愿,但是眼见白霓裳现在确是即将承宠,她也不敢十分放肆,只是皱眉道:“小主此举不符宫中规制,但是眼下事有意外,只好从权,还请小主替下官们担待一二。”
白霓裳淡淡的笑道:“此事是我自行作主的,自然与你们无关。”
那女官这才躬身一礼,缓缓地退出了内殿。不多时,便听到小蝶那熟悉的脚步声匆匆而来,举目望去,果然看到小蝶正急急地赶到内殿。看到白霓裳,神色登时一松,紧赶半步,来到她身边,跪在地上叩头道:“小蝶服侍小主来啦。”
白霓裳瞥了一眼殿内的一众敛眉垂首的尚寝司女官,若无其事地点头道:“并没什么,你来帮我绾发。”
小蝶乖巧地来到我身边,拿起象牙梳,小心地道:“不知小主要梳什么发髻?”
白霓裳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而显得妩媚.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皮肤很白,很细腻,毛孔小到看不见。一双明亮清澈、有着淡淡蓝色的眼睛,仿佛有一洼春水正要涌出来……
白霓裳一怔。
有一种错觉,感觉到先前已是不凡的美貘好像还只是压抑着的,而今晚这份耐看却是格外地张扬。仿佛正在尽情地释放它的灿烂辉煌。
双蓝宝石般妖媚致极的眼睛,秋波荡漾。不需要半分多余的修饰已经足以让人魂牵梦绕。所有芩朝的女子都是黑色的眼睛,而自己为什么会与她人不同呢?寒气轻轻地笼上心头,红颜祸水,一种不祥的感觉。
良久,白霓裳才点头道:“就用翠鸣髻吧。”
小蝶点了点头,一边小心地替白霓裳梳好发髻,一边低声道:“小主,东西拿来了,可要用些?”
白霓裳想了想,半晌才下定决心地点头道:“少用些,别太浓烈,免得被人看破。”
小蝶闻言,飞快地从袖中取出一个精巧的瓷瓶,将里面的香露点了几滴在白霓裳的额前、耳后,以及胸前。这种香露乃是百花精髓酿成,香气馥郁雅致,只在耳鬓厮摩时才可闻到,更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说来可笑,虽然这种东西虽然宫中不禁,但是这花露却是进宫时,傅宰相所赠,是来自异邦之物,极其珍贵。闻之更是能惑人心神。
用完香露,小蝶准备为白霓裳上妆,却被她拦下啦,浅笑道:“这样就可以啦,自然些才好。”
“嗯。”小蝶点点头,却又觉得不妥,于是又道:“可是小主,今儿个是皇上亲点的临宠,这样会不会不好?”
白霓裳再次细瞧了一眼镜中的人儿,信心十足道:“这样就够了,皇上见怪了那些个莺莺燕燕,没准会比较喜欢清爽些的。”
等了良久,皇上依旧迟迟未到,白霓裳便倚在睡榻上打起盹来啦。如果这时候再能傅一张面膜就好啦,白霓裳遗憾地想。
千年之外
睡榻上,美人睡姿慵懒绝美。只是与之不十分不协调的是,嘴角的口水异常不美观的流趟着。此刻美人的仙魂早已飞越到千年之前。
冰山雪锋上,乱云低薄暮,急雪舞回风霜严衣带断,指直不得结。
百泉冻皆咽,我吟寒更切。
白霓裳拨开氤氲的雾气,寻着一丝亮光,一步步移娜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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