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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大夫人出祠堂这种事,自然要挑个大日子。”虞少瑞嘴角又挂上了笑,阴冷的让人看了浑身不舒服。虞少瑾听闻激动的上前一步,“你敢!”
“你大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虞少瑾自知在虞家自己确实斗不过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开口,“方淮秋很难缠,一时半会拿不到。”
“那是你的事。”
“为什么要激怒方家,你们要逆鳞令到底想干嘛?”
“不关你的事,”虞少瑞似乎没什么耐性再和虞少瑾说下去,起身往门口走,快到门口时候又停住,转身笑着看虞少瑾,“我很期待看着你娘被逐出虞家的那天,你自己想清楚。”
看着虞少瑞消失在门口,虞少瑾紧紧咬着嘴唇没再做声,她脑中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当然也没注意刚刚有人藏在屋顶,悄悄盖回瓦片消失了。夜袭回去见方淮秋的时候柳麟已经不在了,他把探听到的情况原原本本的低声报告给方淮秋,方淮秋听了露出一抹冷笑,“这虞少瑞好魄力,脑子都动到我方家头上来了。”夜袭抬头看方淮秋,等着他吩咐自己如何做,方淮秋想了一下,回说你先什么都不用做,我会想办法让虞少瑾拿到逆鳞令回虞家,我们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华灯初上月挂柳梢,适逢中秋团圆日子刚过还难有客商,咫尺居连一楼吃饭的地方都显得有些清冷。天字一号房的门从虞少瑞走后就没打开过,夜色渐深也不见点灯,要不是柳麟一直关注着房门动静,一定以为虞少瑾其实已经出去了。他担心虞少瑾,可身为藏剑山庄的人对虞家族内的事又没法插手,他搅进去只会让虞家那些叔伯觉得虞少瑾不亲族内亲外人,对他反而一点好处没有。
柳麟正纠结要不要去看看虞少瑾,却是夜袭先一步敲了虞少瑾的房门,柳麟将门打开靠在门边看着,听见房内有人开门心下稍安。虞少瑾打开房门,面上倒看不出来有什么异常,夜袭恭敬的行礼,“小公子怎么不点灯。”
“哦不小心睡着了。”见虞少瑾头发衣服丝毫未乱,夜袭也不拆穿,只是更加恭顺的回话,“我家主子多喝了些酒,小的恐他伤了身子,不知能否劳烦小公子过去劝劝。”
虞少瑾脑子正乱,正好也想看看方淮秋,见夜袭请她直接点点头便往方淮秋的房间走,柳麟不信方淮秋这种酒量好自制力也好的人会喝到烂醉,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然而然也跟着走。夜袭这时候已经故意放慢了脚步,拦下跟去的柳麟,压低声音同柳麟说话,“我家主子说,他绝不会害小公子,还请柳少侠留步。”
柳麟闻言并未强行跟着,只是挑了挑眉,眼里多出一份兴趣,方淮秋愿意蹚这浑水?
虞少瑾进了方淮秋的屋子,果然看到屋子里桌子上地上摆满了酒坛,方淮秋一个人趴在桌子上人已经不甚清醒,却依然紧握着酒杯不时喝上一杯,听见门口有动静只抬头扫了一眼,对虞少瑾的到来毫无反应。方淮秋这个人从来都是一副云淡风轻旁若无人的狂妄自信,就算天塌下来怕是也不会皱皱眉头,虞少瑾怕外人看到方淮秋这幅模样难堪,示意夜袭进屋关门,而后才问,“你家主子怎么了。”
“今儿是当初青禾走了的日子。”夜袭在一边解惑。
“你家主子生来冷情心胸又豁达,怎么可能多年后因为这种事酗酒。”
方淮秋趴在桌上不动,夜袭低着头不语,两人心里同时思考是不是他们低估了虞少瑾的智商,看着再不济其实她也是长了脑子的,百密一疏啊。
“真没有别的事?”虽不信方淮秋因青禾伤情,但虞少瑾也没料到方淮秋此时是设计骗她。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夜袭面无表情的回话,“我觉得也许感情的事外人看的和本人心里想的并不一样,主子再强,当初也是真心喜欢过青禾的。”
夜袭说的也有道理,但虞少瑾现在想的并不是方淮秋到底是不是为青禾伤情,而是怎么处理眼前这个烂摊子,天下第一的方淮秋醉倒在京城客栈里,万一传出去像什么样子。方淮秋是夜袭的主子没错,但不是她的,虞少瑾大步走过去抢过方淮秋手里的酒杯,把人扶起来靠着自己,而后吩咐夜袭把房间收拾干净。夜袭虽是个能人,但在收拾房间一事上实在算不得有天赋,虞少瑾看了一会觉得实在看不下去,拽起靠在自己身上的方淮秋准备带回自己房间。方淮秋醉了倒也不闹,乖乖的由着虞少瑾拖着走,路过柳麟门口柳麟从门缝里看了看,没看出来方淮秋闹的哪一出,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带着桂花糕吹灯睡觉。
桂花糕闹着要往柳麟床上拱,柳麟摸摸桂花糕的头嘀咕,“你都能是只母的,怎么你主子偏偏是个男的呢。”
第20章18寄情明月
虽然对于方淮秋发神经的喝醉酒不满,但好在他醉后比较乖顺,虞少瑾把人带回自己房里也没再多说什么。夜袭帮虞少瑾打好水送来便辞行,说有些事情要办需要离开几天,他家主子只得托虞少瑾暂时照顾一下。夜袭这话倒不是托词,方淮秋的父亲已经在去藏剑山庄的路上,方淮秋派夜袭去找他询问一下逆鳞令到底牵扯了当年的什么旧事,毕竟知根知底更有利一些。
夜袭走后,虞少瑾颇为无奈的看着倚在床边的方淮秋,认命的将毛巾打湿了替他擦脸。方淮秋生得俊朗,此时闭着眼不清醒却依然不觉得像其他醉汉一样惹人嫌,虞少瑾一点点擦过他的眉眼,本来还用力泄愤的手不知不觉也柔和了,用手轻轻抚平方淮秋微皱的眉毛,声音淡淡的,“你真的在为青禾伤心么,其实我觉得她配不上你。”
方淮秋自然不会答话,虞少瑾叹了口气,一贯明朗的脸上难得黯然。她将方淮秋收拾妥当,见外衣上有些酒渍便帮他脱了外衣,自小当做男儿养对这些男女大防她一向看得淡也不觉得什么,可是偏偏对着方淮秋就有些尴尬。好不容易把人塞进锦被躺好,虞少瑾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坐在床边发呆,方淮秋就这么无知无觉的躺在他面前,手上的逆鳞令简直就是到了嘴边的肥肉,可她完全没有一丝高兴的感觉,拿了逆鳞令他们也就从此成仇吧。
握住方淮秋的右手,和自己冰凉的双手不一样,方淮秋的手厚重又温暖,常年使剑掌心有些粗糙摸起来却让人觉得安心。烛火燃了太久已经晦暗不明,溶溶月光透过窗纱散着冷意,除了睡着的方淮秋略重的呼吸声外一室寂静。虞少瑾靠在床边看着熟睡的人,眼中过往俱是方淮秋的影子。
天高云淡,他躺在船头拿开草帽看她。
晨光熹微,他同她抢仅剩的一点枣糕。
孤村小院,他蹲在他面前一声不响的帮她擦眼泪。
稻草生香,他一路走她一路跟。
晚风飒爽,他笑着说请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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