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柱香时分,我们的营地右边忽有响动。传令的来报:“蓝公子,天水宫主和钥大侠回来了!”
我点头,望见天水泠泠从营帐里钻出来,一边擦着身上的水和血腥,一边看着我,笑道:“你倒悠闲。”我微微一笑,瞥见钥木深湿着一身,也不换衣衫,脸上和臂上还淌着血,直径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一语不发。
我冷笑一声跳下树去,拽着他的衣襟提起来,一膝盖撞在腹部上。他闷哼一声弓下身去,我狠狠一拳揍的他脸一偏,一脚踹他跌在地上,怒道:“完事了咱们再算帐!”
这时遥远的喧哗声突然大作,明国本营地火光乱晃,叫成一团。还不时能听到冲啊,杀啊等声音。我眼睛一亮,翻身上了树梢。明国的营地已可看出杂乱无章,士兵四散逃跑。高高的惨叫声传来,惊起树林里枭鸟无数。
成了!
这次计划本是如此,先让天水宫众去居雁关内小小的放一把火,引诱早有进攻意思的明国出击,然后派钥木深率领的一百余人潜伏水中,等明国渡一半后开始暗暗攻击,打散木排,拖人下水。等明国发现,部队差不多要返回时速速退回。然后天水宫众放完火后赶来埋伏,扫尾杀敌。最后最关键的,在翩跹飞鸿那。
翩跹飞鸿首先派人进营帐,将主帅暗杀,然后等明国军队仓皇退兵之时,在那边佯作进攻,不停摇动树木作出人多假象,一边喊着冲杀,明国一发现主帅已死,前后又有敌兵,必定吓的来不及分析是真是假。他们会以为一切是陵国干的,所以绝不会想到只有几百人虚张声势!以我们的人数,绝不可能和明国硬拼,所以只能抓时机,打完就跑,利用自己擅长的东西。
明国那边一片溃乱,我暗叫可惜。如此一来顶多让他退兵,却不可能全部歼灭,打的他翻不过身来!陵国不出兵,靠我的三百人绝对吞不下明国的十几万。
一阵喧哗,身旁的树林里有人影闪出。翩跹飞鸿浑身沾染了血迹,一手提着银色极细的剑,一手提着一个谋士打扮的人,眉间煞气未退。那剑我原来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对上殷红已的一丝银光,一次是对上翩跹青湖用来反射太阳,还不得窥全貌。这次战争他倒是用了全力。
他身后许多武林人跟着现了出来,身上都是血迹。翩跹飞鸿走到我面前,把那人往地上一扔,抬头对我道:“杀那人顺便掳来的,我看也是中心人物。”
我从树上一跃而下,真心实意的笑道:“有劳你!”
他把那剑拭净了没入身周,抬头看我,突然微笑道:“那过来给我亲亲!”
我满脸黑线。
叫人提了这谋士,我唤翩跹飞鸿与天水到帐子里来。正这时,钥木深爬起来,走到我面前,低头道:“钥木深轻敌大意,自以为是,害的许多兄弟殒命,愿以死谢罪!”
我眼疾手快的踢飞他手里向脖子而去的刀,喝道:“到现在还充江湖义气!武林有武林的规矩,军队有军队的活法,现在你是在打仗!动不动都自杀了,我指挥谁去?”
“你要知道不是,去领棍子!”我向他比了个“五十”,“一下都不能少!”
行刑的都是武林中人,个个身怀内力,挨五十下,也够受了。
一进帐子,天水泠泠就冲过来把我抱住了。一边抱还一边瞪翩跹飞鸿,道:“我都听见了!又多一个和我抢思归的!”翩跹飞鸿在粗毡上坐下来,要笑不笑的道:“似乎这句话是我说才对。”
我才要翻白眼,瞥见天水新换的衣衫上渗出一丝血迹,不由得伸手摸向他腰间,惊道:“天水,你受伤了?”他眉眼一瞟,突然咯咯笑着扭腰躲开,道:“思归你好色!”我哭笑不得,正色道:“过来给我看!”
他还在那边躲闪,帐篷口响起一个声音:“宫主!”
黄颜手里拿着绷带和伤药,眼里掩不住的担心懊悔。天水泠泠凤目一眯,里面透出寒色来:“黄颜!你胆子忒大,我这个宫主是虚设的不成?”
黄颜退后一步,突然转头看向我,神色恳求:“蓝公子,求你给我家宫主治治!”我站起来,道:“怎么?”黄颜把伤药什么都往我手里一塞,大声道:“初到这里时宫主去勘探水流走向,被碎石划伤了腰,这里气候不好,一时不能恢复。宫主怕缠了绷带影响行动,所以一直不肯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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