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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靳昶不管是昨天还是今天,都向我表明了他的意思,我不可以问,他也不会提及。他不会说,不会挽留,不会要求,什么都不会发生。我现在明白我在他家第一次仔细看他时的感觉没有错,不管他在外边是怎么工作做事的,他骨子里都有种恬淡和老派的温柔——衬得我格外猥琐。
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撒了满床满身冰凉的光,我都忘记了自然的月光也会有这么强烈了。面前侧躺的脊背,留下薄薄的影子,不知怎的,我就很想伸手去揽在他的腰线处。耳边全是他轻浅的呼吸,他是真的睡着了,我却在这猫头鹰似的瞪着眼珠子,特么的……
结果第二天我被钟雯约出来逛街的时候,是顶着熊猫眼出来的。我本以为像我这样经常熬夜打游戏的人,缺觉应该没什么大碍,不会影响我那玉树临风的气质,但也不知道这回怎么就猥琐的挂像。
25、闷热的约会...
跟钟雯约会的时候,天气好的一塌糊涂,钟雯也可爱清纯的一塌糊涂。漂亮的棕色头发,不施粉黛的白净面容,浅蓝的高腰小短裙子,式样古旧的系带鞋子——我不知道时尚是怎么回事,也许是个圈,所以她现在活脱脱就像是从老式欧美电影里走出来的姑娘。恰到好处地符合了我从前的一部分隐秘的念想。
我曾经想象过那些单纯可爱的白衬衫女孩,温温软软地陪伴着我,温温软软地坐在我的单车后面,我骑着车一路大笑着往前冲,脊背被依靠着,腰被紧紧地环着。
我陪她坐公交车,没有什么目的地,她想要坐,我就顺从地跟着她随便上了一辆郊线的车,她坐在车窗边,夏日午后暖煦的阳光透过路边的梧桐树缝斑驳地落在她的头上,清凉的风吹起她的头发,我看到她闭上眼尽情地享受着,像是在享受着亲吻。
我有一点冲动,想要亲吻她的额头,又不大敢。
我从小就挺怕这种女生的,她们那么精致漂亮,有时候会勇敢得不可思议,有时候又胆小得难以想象,哭笑都在一瞬间。所以我很怕招惹她们。
于是我曾经又认为,喜欢单纯女孩也许只是小男生的行为,我其实更喜欢那些惹火放纵,脸上带着掌控感的女孩,那种可以用powerful来形容的女孩。
“你的初恋是什么样的女孩?”她突然回过头来。
我顿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就见风把她的头发扬起来半遮了眼睛,她的眼神欢乐俏皮。
“初恋。”她催促了起来。
我愣住了,我其实没那种东西。女孩总会都对男生从前的情史感兴趣,但我真没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就迟疑了起来。
她大概是想起个头,“我刚上小学的时候,特别喜欢邻居家读高中的哥哥。”
“是……是么?”我觉得我脊背略过一阵哆嗦。想转移话题,就笑着逗她,“每个小萝莉都会喜欢上一个怪蜀黍。”
她笑着捶我,“才不是那样呢。我当时就是觉得他特别帅,超有型。我现在还记得他那时候的中分头……”
我真笑出来了,差点笑出口水,那特么得什么样?“中分头……你看上汉奸了?”
“那个时候好像大孩子里流行那种头型嘛。”钟雯也笑红了脸,“那时候他瘦瘦的,特别会玩轮滑。我总是偷偷跟着他到家附近的一个广场,在那里看他表演轮滑。我那时候觉得,如果有王子,也不过就是那个样子的。我那时候决定,将来找男友,一定要找那样的。”
我想了想,从小到大我都不太擅长在轮子上待着,现在膝盖下还有条撕裂一般的伤口,就是在滑板上摔的,搞的我后来一见轮子就有心理障碍。
随口跟她开玩笑,“这么说我要去练练轮滑了。”
钟雯的脸一下子红了,看了我一眼,又匆匆闪开目光,微微咬了咬下唇。我忽然有点后悔说了那句话,负担不知怎么就上来了,说不清道不尽的不利落。我也许是个非常操蛋的人,就连感情里的负担,我都不愿意承受。
“其实……没有那样的。”钟雯笑了,“后来我长大了以后再想起他来,就知道他也不过就是个不好好学习天天在外头招摇的小混混罢了。再见到他的时候,他肚子都出来了,两眼呆滞,衣服也穿的乱糟糟的,看起来就知道一事无成。”
“那要是你再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超过了你所有的想象,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事业有成,生活有追求。而且内外兼修,品位不俗,做人做事都极有格调。你会怎么做?”
钟雯一下就笑了,我就没想到她回答的会如此干脆,“我什么都不会做。”
大概是看到我惊异的表情,她捂着嘴大笑着说,“因为在那样的人眼里,我就是个黄毛丫头而已,根本没可能有发展。何况那样的男人,他身边一定早有好女人了。”
“那可不一定,也许他太挑剔,一直单着,就等着你这样的小美女出现呢?”
钟雯笑着摇头,又抬起头俏皮地偷偷看看附近那些昏昏欲睡的老头子老太太,凑近我的耳朵,压低嗓子说,“我刚就想说,要真有这么好的男人,九成九是个GAY。”
我……操,蛋卷冰激凌掉裤子上了。
无奈我们只能下车,下了车我才发现我在一个脏乱的老城区,脚底下是断裂的人行路,时不时地会有些脏水积在路上,想找个像样卖衣服的地方都很难,只好随便找了一个甩破烂货的小店买了条裤子。
钟雯尴尬地等着我,我拎着脏裤子出来,里头很闹心,外头还要厚着脸皮当没多大事,“我是被你们女生的悲观震惊了,冰激凌都吓掉了。”
我其实是真悲愤,敢情靳昶GAY得还有理有据了。
我们就沿着这条不熟悉的路慢慢往前走,我心里头有些烦乱,钟雯还是没有想出要去什么地方。天还是热,马路蒸出一股热浪,每逢有汽车经过的时候,无形的尾气浪头就劈头盖脸地袭上来。我挺难受的,钟雯瞧着却比我好很多,至少她没有太多的汗,我的T恤早就已经透了好几遍了,新买的廉价裤子还又硬又厚的。
我就纳了闷了,女生怎么就这么不可思议,当她们想要耐力好的时候,简直就是耐力无限,开挂了是怎么的?
我渐渐地就开始又热,又困,在外头走了不到二十分钟,情绪就开始低落,不明白为什么大热天的我非要在这里搞体能训练。我又特么不是在探险,为什么在文明世界里,我还得遭这个罪。
我急着左盼右顾,可惜周围就是没有什么能避暑的商场咖啡店,我忍不住了,就说钟雯咱们回去吧。
钟雯没吭声,开始我还以为她没听清,就又说了一遍。她笑了笑,说可以。语气淡淡的,突然就变得礼貌而疏远。
我热得头晕眼花,就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突然不高兴。还真是,女孩的心思不能猜,猜也没用。
我其实也没工夫猜她是怎么不高兴了,听她说可以就立刻如获大赦一般,赶紧伸胳膊打出租车。她拦了我一下,我放下胳膊等她示下,她轻轻地说,“坐公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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