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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卧室的时候,她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谢承礼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神色微沉。
卧室是个相对隐私的地方,的确不应该让外人随便看、进入。
可是他们曾经何止在卧室,客厅,厨房,餐厅,都无比亲密过。
谢承礼抿着唇回到沙发,尤枝已经将医药箱放在茶几上,没有动手的打算。
谢承礼看向她,尤枝顿了下:“先用碘伏消毒,上药,最后用纱布包扎起来。”
谢承礼似乎有些气恼,没有看她,拿过医用棉棒随意地擦拭着伤口,尤枝甚至能看见他掌心的伤口几次三番地被“剥开”,刚止住的血又冒了出来。
她沉默良久,叹了一口气:“我来吧。”
谢承礼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尤枝用棉棒沾了碘伏,托着他的手刚要处理,而后便看见了他袖口的那枚向日葵状的袖扣。
尤枝愣了下,略过袖扣,先将掌心较深的伤口处理了一下,又处理食指和中指上的划伤。
她低着头,随意扎起的头发有一缕垂在脸畔,摇摇晃晃的。
颈间的白金项链衬的她肌肤白得反光。
谢承礼看着她,莫名想起曾经他生病,她特意请假照顾他的画面,那时的她也像现在一样,专注,认真。
几十天烦躁迷茫的情绪,在此时突然平和了下来。
甚至……他的心中隐隐有些欢喜。
谢承礼的目光逐渐缓和,声音也轻了许多:“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锦市?”
尤枝正在包扎的手一顿,很快恢复如常,她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你呢?怎么会来海城?”
谢承礼的目光微滞,而后说:“受邀参加个酒会,碰见了熟人说看见了你和你朋友。”
尤枝没想到谢承礼也出席了今天的酒会,不过转念想到自己和许冰提早退了,而谢承礼怕是要压轴出现,两人没碰上也是正常的。
她不由得有些庆幸,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公司调派,我就来了,”她停了停又补充,“而且,不是一声不吭。”
她有给他发消息,他也回复了。
她并没有否认许冰朋友的身份。
谢承礼眉心逐渐舒展开,顺口道:“发了条分手的消息也算?”语气带着淡淡的不满。
“嗯。”尤枝应了一声。
“你……”
谢承礼刚要开口,尤枝又说:“好了。”
谢承礼微怔,尤枝却已经将纱布、药膏收了起来,抱着医药箱回了卧室。
谢承礼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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