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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衍募得振奋起来:“当真?”
“千真万确。”
“一定是萧绎!”能叫赵申甫几个冒着危险,大张旗鼓地过来寻的,除了他那个废物侄子还能有谁?
“传令下去,立即派兵前去沁河,务必将反贼捉拿归案!”萧承衍说完,忽然又顿住,“不,先不急。”
韩公望面露疑惑。
萧承衍坐了回去,一派闲适,心情也比方才不知好了多少:“派人去盯着,不必打草惊蛇。先由着他们找,等找到了,再一网打尽。”
“皇上英明。”韩公望立刻应下。
只张铎尚且有些疑虑:“皇上,依臣看,此事恐怕没有这样简单。”
“哦?丞相有何见解?”
“赵申甫此人,老奸巨猾,行事诡秘无常。若非到了有头无路之境地,他是绝不对如此明目张胆地去寻废帝。这不就等于是给我们传消息,告诉我们废帝身在何处么?臣觉得此中有诈。”
“丞相大人未免太过小心。”韩公望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废帝都丢了,眼下不正是他们走投无路的境地了吗,病急乱投医,也是有得,奇怪什么?”
萧承衍亦点头。
张铎总觉得不妥,可是皇上对此深信不疑,他也不能说什么。一时商议好了事情,萧承衍便让两人退下。张铎言明还有事要回禀,便单独留了下来。
他是自皇上驻守西南便跟在左右的旧臣。如今萧承衍能位登大宝,里头的功劳数他最大,如若不然,他也不能年纪轻轻便坐上宰相的位子。
眼下没了旁人,张铎便与萧承衍推心置腹:“皇上,山西那地虽攻不下,可短时间内也难成气候,皇上实在不必为此久费心力,咱们不妨徐徐图之。再有那废帝,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幼年登基,却无才干,最是庸俗之辈,即便他大难不死,也不得民心。”
萧承衍没有说话。
张铎犹豫了一会儿:“如今天下都是您的了,只要好生治理,还怕民心不在您身上么?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废帝已然下台,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虽也要紧,却不是最要紧。为今之急,还得安抚民心,改革弊政,轻徭薄赋。大齐官场积病已久,若不……”
“朕知道,此事容后再议。”萧承衍打断道。
“皇上,京外流民已是闹得人尽皆知。如若一再镇压却不减赋安抚,只怕谣言不止啊。”
萧承衍点了点头,像是应下,又像是没有应下:“朕知道。丞相累了,先下去歇息吧。”
张铎欲言又止,许久,终究还是出去了。只是心里中的担忧更甚一层。于他而言,改革朝政,改革赋税才是重中之重,无奈,皇上却迟迟不上心。
萧承衍也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没了兴致。他如何能不知道流民安置地不妥,如何不知此时要收拢人心。只是,他初初登基,先前大肆封赏武官已经搬空了国库,今岁眼看着也不是好年岁,赋税受不受得齐整还是一说。
这样的年景,倘若再减轻赋税,朝廷如何运作,官员的俸禄如何,对抗山西的军费从何处来?施仁政?难道他不想人人称他一声仁君,可惜天不待他罢了。
至于萧绎,已经成了萧承衍的忌讳与执念了。萧绎不除,萧承衍誓不罢休。
被心心念念一定要除掉的萧绎还没有做好被除掉的觉悟。
这日早上他依旧起得极早。知道自己没有了任性的权利,萧绎并未让人喊,直接去了大房的堂屋吃了早饭。
一家人围在一块坐着,老少都在。只萧绎这么一个外人,平常气氛热闹些,总有人找他说话,萧绎也不觉得尴尬,如今没了与他说了,一个个如同锯嘴葫芦一般,更显得他是个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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