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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胜于一切,虽然二世任性,但长琴知道二世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既然已经确认水路没有问题,援军人数也十分充足,长琴自然不坚持。所谓夜长梦多,比起阻碍更多更容易出现变数的陆路,长琴当然选择更快捷的水路。
“好,我知道了。”长琴应着,暗暗思考尼撒说谎的用意,如果是故意陷害,那么陆路的前方又有什么呢?
如此想着,他暗下决定派人前去探听。
“在想什么?”二世突然发问。
长琴听他的语气,深有兴师问罪之间,醋味很浓,不仅仅是刺耳,而且很侮辱人。长琴冷笑:“你觉得我在想什么?我想的是尼撒,你要不要叫人将他砍死呢?”
说着,长琴怒意难消,脸色不愉。
二世越来越过分,占有欲强就罢了,孩子气就罢了,霸道到这种程度上,还有不成熟的处事态度,真让他受不了。怎么看二世现在不像个要当皇的人,倒像极了不入流的流氓瘪三。
见李长琴又生气,二世自觉委屈:“我只是怕你心里有别人。”
听这话说得像小媳妇一样,长琴翻了记白眼,他深呼吸,将注意力放到其它地方,就是不再放到二世身上,即使圈在他腰上的手臂是那么的霸道,那么的专横。
如此接近,二世能够感受到长琴心里有气,但他是不可能将李长琴让给赛里斯的,李长琴是他的,至于赛里斯……必须要铲除。可李长琴是他的桎梏,即使有心,也不可以轻易对赛进而斯出手,一切需要周详计划。
“好了,我们不讨论这个。”二世勾唇一笑:“巴顿将军日夜兼程赶来,晚上得设酒宴慰劳他。”
“你以前还知道认错。”长琴轻叹。
“什么?”二世没有听清楚。
长琴哼笑:“没事,宴会是吧?那就让人准备。”
现在对二世说什么都只是对牛弹琴,除非将这头牛的心结解开,不然就无需多话了。可是即使长琴知道症结在哪里,却不能背叛自己的肉体和灵魂。
等到夜色渐浓时,所有船只靠岸,一行行木桥连接岸边。利于匿藏的水草被砍尽,足足有两人高的巨大篝火搭起,艳色火舌恣意舔尽扑火的萤虫。热力催化酒宴中各人的兴致,乐师舞娘轻歌曼舞,将宴会推向快乐的颠峰。
男人们一碗一碗酒下肚,蒸得头脑眩晕,却没有人愿意住手。喝到兴起时,大多已经只知道拼酒,完全顾不上节制了。
长琴也没有少喝,他体质特殊,醉了又醒,一碗又一碗地接着喝。看人们一个个地醉倒,长琴倒希望他们尽快睡死,让他这个唯一喝闷酒的人快点解脱。这时候除了值夜的指挥官,包括巴顿将军在内,都喝得面红耳赤,醉眼惺忪。二世几乎将所有重量放到长琴身上来了,长琴推了好几回都徒劳无功,这家伙已经醉得直不起腰了。
最后,二世连手上的酒碗都扣不稳,哐一声摔了。那碗打在泥土地上,颠簸着打了个转,竟然没有摔破,二世一把抓起碗来,又是一脸豪情壮志,准备继续灌。
“行了,不行喝就别喝了。”长琴拿开他的碗,示意墨特给那些军士解释,他就扶上二世回船上。
合同几人将烂醉如泥的二世拖回去,才松手,人就软趴趴地贴到床上去。长琴看得真翻白眼,他让侍女们照顾二世,不想再留下来。哪知道才要走,腿上被扣住,猛力一拽。长琴没稳住就摔下去,身体没摔到硬木地板上,却撞进一个温度炙人的怀抱中。
酒臭伴随热吻袭来,这是一记比以往都要强势且粗鲁的吻。
长琴直觉地合齿抗拒,下巴却遭到钳制,唇齿被强制打开。湿意伴着酒味侵入,热情如火,不容拒绝般纠缠。
长琴的骂声变得模糊不清,这时候溢出唇间,平添了几分暧昧。
二世手下老练地攻城略地,顺着抗拒,大掌抚过肩胛骨绕向前方,拇指按住胸前突起连连揉搓,等那双手慌乱推来,大掌顺势而下,流连于纤腰上,连连抓捏。毫无预警地,大掌滑落股间,探向让他魂牵梦萦的凹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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