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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本来就未曾限制我们的自由。”莫惑淡然地回了一句。
嫣鸠来劲了,装着嫩黄色小米粥的瓷碗一搁,一手撑颌,眯着一双凤目挨近莫惑:“哟,怎地?这时候我们不是该同仇敌忾,歼灭敌人吗?你怎么还帮着他说话呢?”
莫惑淡定进食,回以淡雅一笑:“就事论事而已。嫣鸠公子你是细心的人,把事情都想得太细太清楚,但家事是可以从宽处理的。”
秀眉挑高,红唇一勾:“哦……真宽容。但这可是我们的家事,二叔你这是越俎代庖?”
二叔唇上笑纹抚平,清秀的他看似能被风吹倒,但如今却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感觉。
“嫣鸠公子,既然你一心嫁与莫名,而莫名贵为堇萝国王子,那么我建议你为了八王子的体面,应该在语言及文思方面多下点功夫。”
丹凤眼显媚,此时因主人扩大的笑容推挤,那双眼睛眯得更细,更显妖魅:“嫣鸠定当谨记二叔教诲。”
闪电交加,怒雷相争,狂涛巨浪,天崩地裂。
淡雅的人与魅媚的人对望,表面上看似平静,但气场却跟那天灾横祸有得拼,厅内人看得既是津津有味,又是胆战心惊。
莫名也是目瞪口呆,他如果听不出什么,那他是聋子;他如果看不出什么,那他是瞎子。他既不聋也不瞎,只是不敢相信现在的情况。这情况他不是没见过,不就是莫家妾氏们针锋相对的文艺升级版吗?看这对话都可以拿去编剧了。
眼看白热化的唇舌之争要延续,莫名霍地站起来,扯起嫣鸠就走,抛下一句:“三子,把餐点送到雾容亭。”
三子一边应是,一边悄悄瞄向莫惑。后者在莫名出去以后,放下了双箸,默然无声地独坐于丰盛佳肴前,落寞身影让人看着心酸。
八王子府内有一座湖,碧水如镜,游鱼是七彩锦鲤,偶尔伴着荷映嬉戏。一座凉亭立于湖中央,轻纱曼妙,透过雕栏小桥通道,与湖岸衔接。此般景致,乍地一看颇有仙境的韵味。
这片湖泊足以泛舟悠游一番,疏荷鱼影,水漾碧波,莫不是一番风情。但莫名现在没有这个兴致,他的动作谈不上温柔,直把嫣鸠给拽拉到亭内才松手。
嫣鸠抚着被掐痛的手腕,昨夜里留下的伤与莫名新给的伤害相加,只觉手腕上一阵火辣辣,嘴上更不饶人:“怎么?昨夜没得到满足,现下要迁怒于我吗?还是心疼我冲撞了你二哥?也对,我的话一向是忠言逆耳,好人难当呀。”
这人……莫名唇角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嫣鸠这一句话绕了八九个弯,把所有人都讽刺了一遍。他一直以为自己懂得迂回,但这嫣鸠明显也是不逊于他的高手。
“你就这么喜欢闹?”莫名叹口气,就着亭内石椅落座。
嫣鸠勾唇一笑,慵懒地挨着莫名坐落,背靠在莫名身上:“哟,真凉快的体温,我们的八王子原来是名符其实的冷血无情。”
此时仆从已经把餐点准备好,莫名听他这般说法,只是从容地进食,不予理会。
嫣鸠耐不住寂寞,噼噼啪啪的一张嘴没完:“你真无情,你没看到你家莫惑那张脸吗?失望,哀戚,落寞……太精彩了。”
嘴中食物突然变得无味,形同嚼蜡,莫名叹口气:“嫣鸠,我们来喝酒。”
想不到莫名竟然转换了这么一个话题,但嫣鸠也许是馋了,竟然答应了,也真的不多话了。
三子给莫名准备的是桂花酿,温酒。然嫣鸠喝的却是女儿红,烈酒。
湖央亭子内,二人各执一杯,饮的酒不同,心事不同,却饮出一同的心情。
“莫名啊莫名,你真是个怪人。”喝了点酒,嫣鸠脸上微醺,平添几分妩媚。
莫名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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