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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鸠没有回话,手背往额上一抹,湿了。莫名回身去鼓捣一番,递给他一套干净衣物:“换上吧,你都汗湿了。”
接过衣物,嫣鸠默默地换上,等他换好,莫名又捉着他的手掌看了半晌。嫣鸠的肤色很好,白里透红,连手掌也是透着粉红的朱纱掌,如今那双掌上有几道新月形的血痕,让莫名皱眉了。面对这么一个总能受伤的人,他能不恼吗?
“或许我要把你捆成木乃伊你才甘心,是吧?”
“什么?”嫣鸠困惑地侧首:“木什么?”
莫名对自己彻底无语,继续去准备把美人的手也给包了,然嫣鸠却搓搓手掌,拒绝了。
“不用麻烦,这一点点伤不碍事,明早就好了。”或许明早以后,这点伤会显得微不足道了。想罢,嫣鸠是自娱地一笑。
莫名却觉这一笑是酸楚异常,他没说什么,也觉得这点伤是小题大做了。
听见马车外的异响,嫣鸠掀起窗帘,就见外头正在扎营的一片忙碌景象。
“大将军说在这里安营,今天晚上会有宴会呢。”莫名笑眯眯地解释。
“宴会。”
听见那一句低喃,莫名也没接话,只是往车外钻:“我去给你要点水,一会就回来。”
“让他们去吧,你留在这里,你最好少在外走动。”
竟然还关心他?莫名失笑:“我会小心,等我把甘甜的水给送回来。”
阻止不他莫名,嫣鸠只能目送他离开。结果他真的很快就回来了,手中拎着一桶水。听说因为伙头兵正忙着准备晚上大排筵席用的食物,没空给他们烧开水。莫名就自己拿了水,在车子旁边架了口小锅烧开水。
烧开了水,又下了点小米,做成米粥,拿了点干粮送到车里,给嫣鸠吃。
嫣鸠不解莫名的做法,太阳还没下山,肚子也不饿,一会还有晚宴,他怎么就吃起来了?
莫名解释:“我是仆人,晚上轮不到我吃,我可不想挨饿。你也吃点,我想晚宴时,你也吃不下什么。”
的确如此,所以嫣鸠也喝了一碗淡然无味的米粥,吃了一点肉干。
待到晚霞满天的时候,一个个营帐已经搭起,一个个透着昏黄烛光,像极了一只只淡黄可口的布丁。莫名是没有见过这种情景的,看着新鲜,就坐在车外看了很久,直到有士兵前来传唤。
大将军的意思是要让嫣鸠到宴会上去表演助兴,送来一件胡里花哨的衣服,估计是不知打哪位军妓老兄身上扒下来的曝露衣服,竟然让嫣鸠换上。
莫名皱眉,笑得一脸巴结,双手交搓着一副小人的低姿态模样:“兵大哥,这衣服好丑,一定要穿这个吗?”
那士兵仿佛急着回去吃肉喝酒,当下脸上尽是厌烦:“不是不是,大将军说一定要穿舞衣,我给你们要来的。”
……这种品位,怪不得你一直都是个供人使唤的卒仔。
莫名在心中暗骂,脸上笑容依旧,推开衣服:“哎,这舞衣我们有,不用这个了。兵大哥你先回去好了,我们主人换好衣服就过去。”
士兵哪敢空手回去,死活候着。莫名也不管他,自随车的行李中挑了一件最鲜艳的衣服。嫣鸠的衣服多是鲜红的,不知他是否习惯了,每一件都是前卫的,刺绣繁复的华华丽丽的衣裳,这家伙平日里就穿得像只孔雀,随时能上台去表演去。
嫣鸠自行打扮,长发随意以几支簪子盘上,衣服选了开襟的,优美的肩颈线条一览无遗,他还特意画了妆,妖媚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那套衣服原来另有乾坤,衣摆随着步伐轻晃,偶尔可以见着‘裙下风光’……
莫名一阵无语,他不是说这穿着不好看,但这要怎么说,不是引人犯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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