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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中,胧车车头还是挂着鬼怪的面具,被身着白衣的信徒们簇拥着前行。而跪坐在车上的人,今年却变成了一个年幼的孩子。她头戴金色前天冠、身着白衣绯袴,乌黑的长发被白色檀纸束起,膝盖上平放着一柄雪亮的神刀。
当有人向胧车呼唤萤姬,小小的神子便侧过头,露出温柔的微笑。
“……还不赖嘛,这家伙。”松田阵平笑着叼了根烟,拿出手机给车队录像。
“小阵平这不是挺坦率的嘛。”萩原研二一边给樱井星照相,一边笑着捶了松田一拳,“想夸她的话就当面说啊。”
松田阵平哼了一声,眼尖的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背影:“嗯?那不是hiro和zero吗?他们两个忙完了?”
看着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抱着高级相机对胧车拍个不停的样子,爆.炸物处理班的王牌眯起了眼睛。
“走,hagi,看看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
……
夏天,尤其是初夏……是一年中负面情绪爆发最严重的时候,也是诅咒最密集、咒术师们最繁忙的时期。
咒灵一个接一个地出现,像是永远没有尽头。
在这郊外村落,被薄薄一层黑色的帐覆盖的山林中,血液喷洒在地面。
破碎的神像被掩埋在糊成一团的血肉中——那是村民们供奉的牲畜,早已被绞成了泥,骨与肉黏腻地混成一团,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污秽气息。
“这是产土神信仰……土地神、是一级咒灵……”
被污染的神像,脸上慈悲的微笑在血色中看起来如此混乱。长满了眼睛、肉瘤一般的触肢从神像下方伸出,避开了所有攻击,用力缠上少年的腹部。
“灰原——!”
被触手举到空中,下方就是布满尖锐牙齿和碎肉的血口。鲜血从黑发的少年的腰部缓缓流出,他强撑着低头看向同伴:
“快逃……七海……!”
七海建人目眦欲裂,几乎要被绝望笼罩。恐惧到失去神智的村民还在身后颤抖着,眼前是同期即将被咬成两半的惨状,发动的术式却根本无效……
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啊——
救救他……
忽然。
空气中传来一阵爆裂之声。
那是极度的高速与空气摩擦发出的声音。
世界好像瞬间陷入寂静。
只剩下风的呼啸、铁器划破血肉骨骼的声音。
“噗呲——”
咒灵的血,喷溅出来,在空中形成了一道黑红的喷泉。
缠着少年的触手整齐地断裂,在灰原雄即将坠落的一瞬间,七海建人听到了稚嫩的声音。
“甚尔。”
在这声呼唤落下后,一声不耐烦的“啧”传来,黑影捞住半空中的少年,带着他轻缓的落地。
“……我说过的吧,大小姐——我不抱男人。”
黑色的帐从半空缓慢消解,月光终于落入这片土地。借着这模糊的月光,七海建人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身影。
男人一身黑色紧身衣、戴着黑手套,幽绿的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一头伺机而动的凶恶猎犬,嘴角的疤痕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危险。而这样格外狠戾的人,手臂却堪称温柔地抱着一个小女孩。
女孩穿着神圣的巫女服饰,坐在男人的臂弯中。她侧过头看向他,前天冠的红色织带在耳旁摇动。
明明只是个孩子,被那双温柔的双眼注视时,却像是淋了太久雨的人,终于得到了避雨的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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