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殷音觉得有一个人挡住了太阳光。接着,一个声音响起来:“听说你辞职了。”
这声音很陌生,所以殷音睁开眼,透过太阳镜,她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站在自己旁边,双手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低着头,光光的脑袋正好挡住了阳光,让殷音看不清他的相貌。
他这一身行头在夏威夷海滩上看起来格格不入。
“先生你认错人了。”殷音不耐烦地丢下这句话,闭上了眼,可是那个男人依旧没有离开,所有她摘掉了眼镜,坐了起来,“先生,我们之间应该互不相识吧。”
“不,我认识你,原军情六处的特工,露易丝,对吗。”那人轻笑道,“你之前在某个岛国上抢走了中情局的一个叛逃特工,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中情局从军情六处手里把犯人要回来这还是头一次,颜面尽失的一次。”
殷音挑了挑眉,站了起来,将太阳镜戴在头上,走到沙滩上的露天咖啡馆的吧台旁坐了下来。那男人也跟了上来,坐在殷音旁边,找酒保要了两杯香槟。
“所以中情局得知我辞职后就找我算账了?”殷音撑着脑袋看着他,这男人长得还不错,正所谓男人四十一枝花,大概就是指他目前的状态。“其实不用你们中情局把我怎么样,只要你们一接近我这还在考察期的人,我就有麻烦了。特别是,你还把监视我的那个军情六处的特工弄不见了。”
“你竟然还发现他不见了,真不知道是他监视你,还是你监视他。”男人双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其实他没事,现在应该在厕所的某个隔间里昏迷不醒。虽然你确实让中情局很不爽,但是我这次来可不是找你麻烦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教堂,不过为表诚意,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克尔顿将军。”
“一个中情局或者美**方的人,把军情六处的特工丢在厕所里,为的只是接近前军情六处的特工,你还真没给我找麻烦,将军。”殷音讽刺道,“将军”一词说得格外用力。“说吧,让军情六处以为我即将叛国把我逼上绝路,到底是要我干什么?”
“啧,你可真聪明。”教堂,或者说克尔顿将军轻轻地摇了摇头,然后笑了,“所以我才没有看错人,能在巴尼那群人手底下毫不声色地抢走人,你的实力应该也不差……”
“噢,让我猜猜你要干什么,”殷音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听你这么说,你似乎觉得我是个招揽的人才,得知我从军情六处那脱了身,所以想让我加入你手下,或者美国政府手下某组织?”
“你的回答呢?事先说明,帮你搞定军情六处的威胁对于我来说易如反掌。”克尔顿将军看着殷音的侧脸,问道。这样说算是默认了殷音的说法。
克尔顿将军这个算盘打得真不错。首先让军情六处怀疑她的忠心,接着又抛出橄榄枝,似乎很确定殷音会抱他大腿。可是,殷音如果答应了,她不又变成了一个特工?那她之前还辞职干嘛?
“废话,我就是不想当特工了所以才辞职,要不然你以为我辞职就是为了换个国家当特工啊。”
“这可不是特工……”
“性质差不多。”殷音白了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然后起身丢下自己这杯香槟的钱,正准备离开,却听见那个什么见鬼的将军又道:
“性质完全不一样,露易丝。我知道你辞职,是不想过完全没有自由的生活,比起特工,你更喜欢雇佣兵,对吗?”
这话一语中的。
“所以说……”见殷音停下脚步,克尔顿将军话语里都带上了一丝笑意,“如果我能给你提供一个经过政府认证通过的雇佣兵工作,并且只在特别重要的任务时强制要求全体出动,其余时间随你怎么用,你觉得如何?”
最终,殷音同意了。
雇佣兵这工作是殷音干过所有活中最喜欢的一个,如果美国政府真的能让雇佣兵身份合法化,并且帮她调节军情六处那方面的矛盾,她不介意无节操地投入米国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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