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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屋外门被敲响,司机张叔大半夜的给这俩不靠谱的夫夫送衣服,也搞不懂他们咋想的,只能安慰自己,或许年轻人的情|趣就是这样。
换好衣服后,顾言真凌晨开车带谢寒出去吃饭。这个点也不好找饭店,除了二十四小时快餐,就只有酒店了。
两人在顾言真常去的酒店开房,然后让人送了宵夜上来,顾言真刚好也有些饿,两人在房里享用了一顿大餐。
谢寒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吃饭尚且记得礼仪,后来就慢慢放开了,毕竟饿了两天,越吃越快,狼吞虎咽吃得头都不抬。
顾言真心疼,又怕他吃太多撑坏肚子,不得不在旁数次提醒,控制了一下他的进食速度。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饭要好好吃。”他叮嘱道,“吃饱喝足,才有时间去面对别的事。”
谢寒拿着根帝王蟹腿,边吃边说:“我都以为你不要我了,还吃什么吃!”
“那也不能这么糟蹋身体,难道你还真想和我一起死?”顾言真拿着纸巾帮他把嘴边一点蟹油擦掉,又低头去擦他的另一只手。
谢寒咬着蟹腿肉歪头看他,理直气壮:“当然了!”
把人打晕后,谢寒本来就是抱了要同归于尽的心思,吃不吃饭也没什么要紧。
顾言真无奈摇头:“你做事怎么这么极端?叶夫人没有好好教过你吗?”
听他说起这话,谢寒忽然停住了扒拉蟹腿的手,小心翼翼抬头偷看一眼顾言真,支支吾吾的又问:“你……都知道了?”
“我妈妈的事。”
顾言真拿着纸巾的手一顿,接着又淡淡的问:“你是说你母亲的精神分裂症?”
谢寒神情黯淡,轻轻点头:“嗯。”
“我小时候就知道。”
顾言真听出他言语中极力掩饰的悲伤,沉声道:“我不在乎。”
“就像你刚才说不在意我面具下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在乎你有什么缺陷。”
谢寒想起阮南月的话,不安的又问:“可是万一有一天我真的发疯伤到你,怎么办?”
他心里矛盾得要命,一边害怕自己将来有一天会像生母那样疯疯癫癫伤人,一边又不想故作大度放手让顾言真自由。
顾言真平静回道:“不会的。”
“以后每年我都带你去看医生,咱们早发现早治疗,这并不是什么绝症。”
“而且就算你真的伤了我也没关系,我会陪着你。”
谢寒眼眶发热鼻子酸涩,又有些没出息的要哭,生生忍住了。
他不想总在顾言真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明明是想证明给顾言真看,他也可以成为他的依靠,总哭哭啼啼算怎么回事。
"嗯。"谢寒叼着蟹腿点头,一颗心踏踏实实的落了回去。
两人吃完宵夜,又一起洗了澡,满身疲惫的上床休息,谁都没有精力再做些别的事,互相搂靠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九点,顾言真悠悠醒转。
身边是谢寒传来的轻微鼾声,顾言真知道他这些天惊惧交加吃不好睡不好,也不忍吵醒,拿了手机悄悄去了卫生间。
他今天没去公司,不过有姚秘书在,出不了乱子。
“谢先生找到了吗?”姚秘书在电话那边关切的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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