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信道:“品花赏月,把酒持螯,季大人这厢过得可好了。”
季斐然把几欲滑落的衣服提起,掰了块蟹黄给游信:“味道不错,黄多膏肥。来一块?”
游信微笑摆手。
季斐然耸耸肩,将蟹黄丢到了口中。咀嚼了一会,又喝了一口酒,坐姿越发随意。游信瞥了一眼鲈鱼脍,却被季斐然看在眼里,一边倒酒一边笑道:“人生贵得适意尔,何能羁宦数千里以要名爵?不如挂冠归去。”
游信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一双黑眼清澈透亮:“只思人,未思乡。”
壶嘴处流出的酒漏了些在桌上。季斐然将酒壶移开,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酒,似乎连喉咙都被酒水堵塞了。低声清了嗓子,又道:“子,不,游大人竟是重情之人,斐然拜服。”
游信道:“季大人,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季斐然牛头不对马嘴地接道:“游大人所言极是。在朝廷办事,说一千,道一万,还得往前干。我这天天闷家里的日子也过腻了。”
游信将凳子往前挪了一步,凑近些看着他:“似乎在下与季大人说的并非同一件事。”
季斐然突然觉得心慌,骨节酸痛。兴许是风湿加重了。游信见他面色难看,以为他又想躲开,便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斐然,你知道我不是在说这个。”
季斐然的心跳越来越快,头上冒出了细汗,心情一烦躁,声音也变得冰冷:“那你到底想做什么?”
游信一愣,收回自己的手,沉声道:“失礼了,抱歉。”
季斐然冷笑道:“游大人若是想让下官陪宿,下官定不会推辞。”
游信猛然抬头看着他,微恼道:“别说这种话。”
季斐然自顾自地喝着酒,目光清冽如冰,却没看游信:“想要的话就直说,我不介意的。”
说完瞅着游信,眼中蒙上了一层醉意:“任君采撷。”
话音刚落,手腕被抓住,酒杯劈啪落在地上,碎了满地,溅了一身。身子就被人一下拽了起来,往房内拖去。
还未来得及说话,房门就被关上了。屋里黢黑一片,月光从缝隙中透漏,在游信脸上洒下一条白痕,隐约看得到晶亮的瞳孔。
游信的声音压得很低:“你别想用对付封尧那一套对付我。”
季斐然察觉不对,还没来得及回话,游信就眯着眼睛说:“让我采撷是么?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根本不顾季斐然的反抗,将他用力箍在怀中,双唇重重落在他的唇上。
一边吻着一边将季斐然压在床上,拉了床帐,自己也跟着翻上去。
心里明白行此事应当温柔,但游信毕竟是第一次,到关键时刻如何也温柔不下来。激动过头,几次差点失控,弄得他相当郁闷。更郁闷的是,季斐然的病情又加重了。最郁闷的是,从那以后,季斐然连话都不和他说了。
但是游信一直无法理解,何故季斐然的身后没有开发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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