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陆骁笑说:“来得及,没带工具。”
“这可是九楼。”
俩家阳台的接缝虽窄,但常人难翻越,但对于他来说,这是小菜,曾经还爬过一百多楼的摩天大厦呢,那才叫一个脚抖。
……
南初洗完澡出来裹着浴巾出来,床上坐着一人,叼着根没点燃地烟,看着她。
“你……怎么进来的?”
林陆骁低笑,伸手把人拉过来,摁到腿上,脑袋埋进她颈窝,闻了闻,烟还在嘴边,女人的香味,夹杂着烟草的味道,声音略低沉,“你怎么不给我开门。”
他气息很热,很潮,喷上来有点痒痒的。
“我在洗澡,没听见有人敲门。”
南初心痒,伸手推了他脑袋一下,“你怎么进来的?”
林陆骁扬手一指。
卧室落地窗大敞着,窗帘随风飘散,像在欢迎这位不速之客。
南初心惊,“你疯了?这可是九楼!”
林陆骁把烟拿下来,丢一边,低头去亲她脖子,“嗯,想你想疯了。”
南初去拨他脑袋,“林陆骁!”
那人不依不挠,顺着脖子一路往下亲,在锁骨处停了下,狠狠嘬了口,“你没想我?嗯?”
说实话,也想。
林陆骁知道这小丫头多半是生自己气了。
“昨天我爸住院了,临时被人喊去医院,守了一宿,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打了一晚上你都没接,后来才知道你出事儿了。”
他终于抬头,把人拎出来,手掌着她的后脑勺,捋了捋头发,拨正她的脑袋,“我看看,谁打我丫头。”
从出事儿到现在,南初其实心里都没觉得有啥,坚强的很,不就是被打了么,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苦有啥受不得的。
但人偏偏就是,人前中了千万箭,伤口被人撕得稀巴烂,也绝不落一滴泪。
可被喜欢的人问一句。
就仿佛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矫情不行。
但南初向来也不是跟人哭诉的主儿,心里虽然感动,面上也不动声色,“没事儿,小伤。”
林陆骁里里外外把人瞧了个遍。
脸肿,嘴角破,手臂上肩上有淤青,像男人的指印。
男人也不说话,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破开的伤口边缘来回摩挲,像安抚,微剔的眉眼,带着柔和,深思以及似乎在做什么决定。
什么决定呢?
林陆骁坐在床上,南初坐在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额头顶着他的额头,拿鼻尖在他脸上蹭了蹭。
“你来看我,我很高兴,下次不要爬窗了,我给你配钥匙。”
说这话时,发梢有水珠滚下,顺着她白皙的颈子,一路下滑,慢慢滑进锁骨下方那一抹深沟里,一溜儿进去,没了踪迹。
林陆骁一仰头,准确**她的唇,反身把她压在床上,深深亲吻她的唇,他几乎是用咬的,咬几下,用力吮住她的唇,缠住她的舌头,不给她任何**的机会。
“行吗?”
问这话时,他把南初压在身下,跨坐在她身上,将她两手掀上去,压在头顶,沙哑地。
南初没有说行不行。
而是用脚勾住他的腰,头仰上去,去亲吻他的耳根。
一瞬间。
脑子仿佛被炸开,林陆骁直接拽了她的浴巾,露出少女纤瘦的胴|体,里头居然什么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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