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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突,他失去的不光是财富与权力,还有老爷子和他父亲的命!难道他当真要沈陈几家血债血偿?但是行不通啊,“如果真如你所说的沈熹在暗中掌权,那他即便没听过墨丰,只要一查就也知道陆少离是墨丰的法人,他是认识陆少离的。”
“要的就是他认识!找个不认识的来顶替,这条大鱼还不会上钩呢。”
我听见莫向北这般说不由感到惊异:“为什么这么说?你就不怕他能查到你的身份吗?”
“暂时他还不会来查martin的身份,如果是从老陆那查起,相信我,这只会让他更想不惜一切来吞并墨丰。因为他对我就像我对他一样,恨之入骨。”
最后那四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我心头——恨之入骨!
我默看着他长久都问不出一个字来,还是他打破了沉寂语气里是故作的轻松:“苏苏,放轻松点,我在开车时也别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会容易让我走神。”
我别转开视线,目光无神地落在窗外,看着路旁的树影极快地向后倒退,艰涩地开口:“你这次去是......”放在膝盖上的手被从旁拉住,他的拇指在我掌心摩挲了两下后轻声道:“别怕,这次我过去只是探一下李晟的虚实,时机还没到。不信你摸我口袋,里面还放了两张明早去云南的机票,至多就留今天这个晚上。”
“万一......万一被他发现你的身份呢?”
“你指谁?李晟还是沈熹?”
我转头看向他的侧脸,“两个人,无论是李晟还是沈熹,他们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肯定都不会放过你。”却见他嘴角弯起而笑:“不会放过我?苏苏,你太低估我了,沉浮五年我并不是在消沉度日,哪怕是现在正面相碰,沈熹也绝讨不了好去。只不过我想要的是——让他尝尝一败涂地、无力回天的滋味,也不会再给他一丝能够从中投机的机会。”
我的后背倏而感到一阵寒意,因为这时莫向北明明笑着却从周身散出来的绝冷气息。
后面我把手从他掌间抽出,在他因此而看过来时我低敛了目光轻声道:“在高速上你先认真开车。”他不置一词地转回了目光,之后谁都没有再开口。
差不多开了两个多小时就下了高速公路,我看着路牌上那两字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莫名心底就生出一种寒意,实在是这里有太多不好的回忆了。
出了高速后又开了近一个多小时,在中午时分车子抵达酒店。在吧台上开房间时我听见他只要了一间,而且拿的是我的身份证件登记的,心头不由打了个顿,是怕被查出他的信息?
走进电梯见里面空无一人,等门一关上我就假装无意中询问:“怎么只开一间房?”他侧头看了我一眼后又回转视线正视前方,“放心,在你还不愿意的时候我不会逼迫你。开一个房间单纯只是因为今天晚上我可能不会回来,李晟知道我过来有所安排。”
“哦。”我呆呆地应了一声。
他也把旅行包和电脑拎上来了,说暂时先搁在我这。放完东西后又一起下去餐厅吃东西,僻静的角落,餐厅环境很不错。只是我们刚坐下不久,我的目光微转间就瞥见某道似曾相识的身影,多看了一眼,刚好那人转过头与身旁的女人说着话,我看清了他的侧脸也认了出来。
收回目光时对上莫向北的视线,我没有多想便告诉了他:“刚才好像看见蒋晟了。”
他在杯子上摩挲着的手指顿了顿,没有接我的话。看他如此我忍不住问:“这么多年了,你不去跟他打个招呼吗?”他沉默着摇了摇头。
我不懂,“蒋晟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当年你出事后又消失,他最是担心着急。”我犹然记得蒋晟那痛心疾首的样子,甚至还差点跟陈华浓打起来。
“兄弟放在心里就可以了,他有那份心,我记着就是。”
我不太理解他们男人之间的友谊,刚才念转而过的另一个名字......“那陈华浓呢?你还当他是兄弟吗?”看见莫向北的嘴角划过讽凉的弧度,轻轻咀嚼着那两字:“兄弟。”
以为他是不欲多谈,我也不再追问。低头间却又听见他清幽而道:“当初我给过陈华浓一句话。”我问:“是什么?”
“它日再见,我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陈华浓这个名字是彻底从他心里抹去了吧。老爷子的殇,云清的辱,莫父的死,有哪一件与陈家无关?
我没再多问,如果他此趟是隐秘的,那确实也不好与蒋晟见面。
餐后莫向北并不急着走,又叫了茶慢慢喝着。两壶茶,一壶是龙井,他喝的;一壶是玫瑰花茶,给我喝的。
喝茶这东西当真是有门道,竟然不仅两壶茶的茶壶形状不同,就连喝的这杯子也不同。他的是一只玻璃杯,我的则是一只白瓷小茶杯。花茶的茶水倒在杯中,颜色都因玫瑰花而有些发红,与白瓷的底相互辉映煞是好看。
因为是坐在窗边,午后的阳光打在我们桌上,暖暖的,难得如此静好。
我有回头看了眼,发现不光是我们坐在这喝茶,三三两两的有几对人也在边聊边喝着东西。原来这家餐厅在午后便经营茶点,除了我们喝的这类,还有咖啡、糕点等供应。
“苏苏。”莫向北忽然唤我,在我目光抬起时见他视线正凝着我,却迟迟不开口再说什么。这时刚好服务员走近过来询问是否要添加茶水,莫向北摆手让把茶拿下去,又重新给我点了一壶红枣茶,然后他自己要了一杯黑咖。
服务员走开后,他的手指在桌面轻敲了两下后缓缓道:“苏苏,我们结婚吧。”
我脑袋一懵,吃惊地看着他,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有听错。他见我这般不由弯起嘴角了问:“至于这么吃惊吗?”我快速低下头,闷声说:“你吃错药了。”
只听他嗤笑出声,倏而又安静下来,过了好几秒才轻声道:“这念头不是乍然而起,我在那晚之后就有深思过,原本是想再晚些给你提,但看今儿气氛不错便先给你说了。”
那晚是哪一晚?心念划转间立即想到我喝了一瓶半的红酒,他突然上门的那晚。是因为我剖白了自己已经恢复记忆想起少年时的那段情感,又道出孩子的秘密?不由感到讽凉:“你这算是愧疚吗?”
他的掌伸过桌面拉住了我的手,又用指尖轻轻摩挲我的掌纹,“我对你确实有愧,但这不是我生出此念的初衷。苏苏,你别拿话来故意气我,年轻时我性子急初尝情爱滋味,并不懂如何来呵护心爱的人,以至于阴差阳错地把你丢了;后来再遇上,即使忘记了你依然吸引我,也让我对你在意且放不下;五年前我以为割舍之后暂时隐忍,与你终归来日方长,但是那晚我发现自己十分的懊悔,恨不得把你揉进身体里代你受那些痛苦。”
他在讲这些心绪波折时脸庞很平静,眼神也没有一丝激动,倒确实像是深思熟虑之后的一番话。只听他顿了片刻后又道:“有一件事我始终清晰地认知——我无法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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