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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话,瞧见溪水边的宣传结束,伯乐急匆匆离开,甚至来不及同其他二人道别。
老张给骆银瓶解释:“伯乐这是忙着赶下一场。”
骆银瓶道:“京师有多少千里马啊?”
老张笑出了声。
草上风轻,微风阵阵,视野望去是一片无垠,到觉眼前与心中皆有这夏日难得的清爽凉意。骆银瓶与老张说说笑笑,却眼瞅着与韩月朗同做宣传的年轻男子朝这边走过来,越来越近,到跟前,老张敛笑朝那男子行了个礼:“朱公子。”
老张再张口,似乎打算介绍身边的骆银瓶,但男子却右手举起,朝内里一摆,示意随他过去:“老张,我有话单独同你说。”神态与言语间接有几分急促。老张也瞧出来了,便同男子匆忙远去,留下骆银瓶一人。等了许久不见回来,骆银瓶便有些无所事事。
这会人都散了,连画师们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韩月朗却仍站在溪边抚摸着骏马,他一会摸摸马脑袋,一会又捋了捋马背上的毛,过会又打量马屁股……骆银瓶心想:“莫不他真心喜欢马,是个马痴?”
反正溪边也没有其他人,骆银瓶就大胆走上去,想同韩月朗攀谈。草地颇软,脚踩在草上不辨轻重。韩月朗似乎误将骆银瓶当做了别人,眼睛仍盯着马,没有回头就直接道:“臭小子,好久没揍你胆子又大了!拿烈马冒充千里马,别想再让我帮你忙!”
骆银瓶之前接触的明月郎君都是优雅又斯文的,第一次见他凶凶骂人,气急败坏,她不由得反思:她是不是见到了不该见的?韩月朗不会把她灭(开)口(除)吧?
骆银瓶在蹑脚转身溜掉和告诉他真相之间纠结数秒,最后还是告诉韩月朗:“韩、韩公子,我、我是骆、骆……”
话还没说完,韩月朗猛地回过头来。
骆银瓶把剩下的话咽回肚里,乖乖站着。
下一秒,她叫出声来:“公子小心!”
旁边的马发起疯来,两只前蹄重重抬起,身子向韩月朗这边倾倒过来。韩月朗闻声才反应,回头查看究竟,却被马尾巴一个劲道正抽在腰上。接着马尾一裹,竟将韩月朗卷入河中。
骆银瓶心揪起来,本能地跑过去,见溪湍急且深,韩月朗竟被冲着走,骆银瓶急了:“公子、公子!快来人,救命!”
韩月朗水里扑腾,两只胳膊拼命挥打,冷冷告诉骆银瓶:“拉我一把,我不会水!”
骆银瓶心一沉,毫不犹豫伸出双臂,旋即想到自己胳膊使不上力,但人不能不救啊,她干脆朝着溪水里伸出一只脚。
“抓住我!”骆银瓶喊道。
水花四溅,看不清韩月朗的面部表情,总之片刻之后,他仍然、还是、终于抓住了骆银瓶的脚。
骆银瓶被带着往前一倾,她心想,老娘是救人的,可不能被拉入溪中。骆银瓶遂一屁股坐到地上,沉沉犹如秤砣,韩月朗两只手交替抓住骆银瓶的右腿,爬了上来。韩月朗坐到地上,肩膀微颤,胸脯抖动,湿漉漉一身的水全滴在草上。
骆银瓶瞧着,他的衣衫这会紧贴着肌肤,透出紧实的胸脯,便心想:瞧也是个健壮人儿,怎么就被个马尾巴甩飞了呢?
想着想着,又瞅见韩月朗的头发也全湿了,水里挣扎时乱了发髻,两、三缕青丝贴着俊俏的侧颜一路往下,过了脖颈,只到胸口处。骆银瓶的目光追随青丝向下,嘿,这回韩月朗的胸脯可不是透了,明明了了的看见,白花花健实起伏。
骆银瓶不可控地很注视了一会儿,接着不可控地发现自己脸有些烫,便别过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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