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看吗?”男子轻轻牵动唇角,戏谑一笑,慵懒的语调,全然不似一个身负重伤之人。他并未睁开双眼,却感觉的到她的目光所及,可见,武功之深。
“倒是不错。”天瑶随意回了句,没有半分扭捏姿态,声音清澈,如山涧溪流。
白衫飘动,不过片刻的功夫,她已置于他身前。微凉的指尖,不由分说的搭上他的手腕,然后,绣眉逐渐蹙起。“中了匈奴人的夺魂双煞还能活到现在,你的命可真大。”她说着,指尖不知何时多了几根纤细银针,分别刺在男子胸前大穴。紧接着,一口乌黑的血水,从男子口中喷出。
由始至终,男子十分听话的任由她摆弄。
“不怕我杀了你?”天瑶笑,动作利落的收回他身上的银针。
男子轻蔑的哼,“杀我?凭你也配!”
☆、第7章人生只若初见2
男子轻蔑的哼,“杀我?凭你也配!”
天瑶微恼,这男人,还真是……自负的要命。
指间银光一闪,纤细的银针无预兆的刺入男子腕间经渠穴。若唤作普通人,早该痛不欲生,而男子只是轻蹙了眉心,淡淡的冷哼了声。
“幼稚。”
天瑶耸肩,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快速抽回银针,将男子搀扶起来,一步步艰难的向前方走去。
“我家就在前面,你体内的余毒未清,还有,你的眼睛……”天瑶欲言又止,毒是从双眼侵入,那才是最棘手的。
经过一条长长的木桥,锦靴踩在上面,发出嘎吱的响声。木桥尽头隐约可见木质小屋,是天瑶平日采药休憩之处。
她将他扶到榻上,身下柔软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剑眉一挑。竟然用白虎皮扑床榻,这女子究竟是谁!
耳边传来叮当的瓶罐撞击声,片刻的功夫,天瑶再次回到他身边,动作轻柔的卸下他身上的铠甲。“可能有些疼,忍一忍。”
白色药粉散在胸口,瞬间与伤口侵出的血水相溶,确是极痛的,男子隐在衣袖下的手掌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他额上有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依旧不曾喊一声痛。
她给他用的,的确是上好的金疮药,还有……迷魂散。
“你……”男子敏感的察觉,只是为时已晚,刚发出一个音节,高大的身子便倒了下去。
天瑶淡淡的笑,“睡吧,睡着便不会痛了。”她说完,转身离开。
……
不记得究竟多少年,没睡的如此安心过。再次醒来,眼前漆黑一片,不知何时眼睛被蒙上了一条白绢。屋内飘散着浓重的药味,屋外正下着倾盆大雨,雨打落屋檐,发出哗啦的声响。
天瑶惬意的站在窗前,听着雨打芭蕉,她摊开的白皙掌心间,是一只七色云雀,畏缩成小小的一团。
“今儿是惊蛰,雨水自然多了些,胆小鬼。”天瑶取笑,回头,男子已于床榻上坐起。
“醒了?喝药吧。”清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天瑶走过来,将药放入他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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