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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样一个全然打开的姿势,袒露出胸腹要害,任由惩罚者的为所欲为,几近虔诚的缠吻中有个人软语温存地道着歉,为一场精心谋划的甜蜜阴谋。“求原谅。”又更轻地呢喃。“我……爱你。”亲吻继续,聂云深的手掌缓慢地沿着舒岸的身体游走,然后深深地坐了下去。他回应那句话,在骤然被填充的巨大充实里,声带里夹杂着舒畅颤抖。“哼,我也是。”
聂云深肆无忌惮地狠狠压榨了舒岸一顿,幸亏这沙发当初购入时的价位逼近了六位数,舒适和结实程度傲然拔群。长时间的挑逗之后,完全侵入的快感翻倍攀升,聂云深其人一向是个在欲望上混不吝的主,骑乘加捆绑的双重因素,也让这场性事从头到尾都在由他主导。
他舔弄舒岸的嘴唇到下巴,又含着舒岸的喉结轻咬,听身下这男人的难耐喘息和闷哼,又在汗意涔涔中更加热烈地扭摆着自己的腰身,用酥软肠道里最快活的那一片地方去吞吃含进去的硬涨阴茎。越来越浓烈的生理性快活吞没了此刻最亲密接触的两个人。他喜欢他的程度,恰如他对他。在热烈交媾中舒岸乖顺得不得了,仿佛就是为了印证那句“求原谅”。
聂云深舔吻他胸膛时,酥麻痒意逼得人拱起了腰,连双腕处的真丝领带都绷紧了,发出纤维受力后的咯咯声。舒岸哑着嗓子叫他,宝贝儿,快一点。这一句差点儿让聂云深当场射出来。他赤裸的脊背上汗湿成片,因为了这一声,上下起伏着的腰胯都静止了一刻。他低头看着喘息不止的舒岸——不知什么时候舒岸睁开了眼睛,酒意和欲望在眼底交织成了水光,盈润得能滴出来。
聂云深舔了舔唇,忽然问了舒岸一句话。“我……能不能要生日礼物?”他没明说,但险恶意图昭然若揭,舒岸的睫毛颤了一下,嘴角轻轻勾起来,他没答话,但这不反抗的放任姿态直接鼓励了聂云深的色欲熏心。聂云深利索至极地撑起了身体,然后把舒岸翻了过去,那长时间仿佛折磨一样的前戏里头,他只解开了舒岸的裤扣就玩了一把骑乘,而今才彻底扒掉了对方的所有遮羞物。
简直是——太爽了。聂云深狠狠地顶进了舒岸的身体,冰凉的润滑液接触到了暖热的肠道,被侵犯者一瞬间的绷紧,让这凶残入侵进得极其艰难。越是艰难越是要更用力地贯穿进去,一模一样的雄性器官有着类似的兴奋程度,饱满冠头豁开了紧窄的嫩肉,一记狠顶往里插进去大半,接下来又是一下。在前次尚未到顶点的堆积快活和被强横撑开的满满酸涨里,舒岸长长呻吟了一声,额头抵紧沙发扶手,两翼蝴蝶骨撑出了一道浅浅下陷的弧度,匀称肌理覆盖于上,一滴汗珠缓慢地滑向了低处。
聂云深几近迷恋的俯身去舔那滴汗,更深的覆住舒岸身体的同时,拿捏着腰里劲力一下一下地往深了开拓。
“岸哥,宝贝儿,心肝,你好紧……”这越来越甜腻的称呼逼得舒岸止不住逸出了一声变调的低斥。“闭、闭嘴!”
聂总深深惋惜于看不到舒岸的表情,于是就想听到更多的声音。他一双手都把着舒岸的腰,越来越用力的撞击中,手指都要掐进了这迷人绷紧的肌肉里,一段时间的顶弄之后,进出已经越来越顺畅,聂云深试图去找那个能让男人最舒服的地方,几次变换着角度去磨弄里头炙热紧缩的软肉,舒岸闷哑的喘息沉沉的漏出来,终于在某个点时短促的唔了一声。
再往后的甜蜜折磨,就这样失了控。聂云深一边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一边不停歇地释放着无穷无尽的快活与满足,等到舒岸终于颤栗不止的绷紧了肩胛和腰臀,从那个当初就令他迷恋不已的嗓子里,溢出了越发销魂蚀骨的呻吟与低喘。他舔着舒岸的耳朵告诉对方。“喜欢死你了。”一边干这个喜欢得要命的男人,一边去扯开了那个捆绑着手腕的活结。
舒岸整个腰身往下都麻痹了,从后而来的冲击力导致他在不知不觉中攀住了勒着手腕的丝绸领带,以此来勉强固定着身体,这一下骤然脱困,差点在聂云深肆无忌惮的冲撞里趴下去。他哑着声音迸了个脏字儿:“操——”然后被完全不要脸的那个身体力行足尺加三的满足了。
舒岸生平首次从来自于后方的强烈刺激里被干到了高潮。射精之前他烦躁不堪的拧着眉,全然陌生的感受像探险,前方摇晃不止的阴茎涨硬漏水,而后面漫溢的离奇爽快要把人吞没。他几近无措的叫聂云深的名字。声音短促干哑,混着不知何来的隐隐呜咽,这根本不是他所熟悉的自己能发出来的声音,就像这强烈的陌生的快感,被进入被填充后的全然满足。
他叫:“云深,聂云深……唔……!”尾音终止于聂云深扣紧了他指缝之时,胸膛贴覆,股间深入,十指交扣,舒岸痉挛的指尖抓紧了这只稳定而炙热的手。他痛快淋漓地攀上了从未企及的生理和心理快感。
聂云深吃饱喝足以后通体舒泰,连善后都顾不上,四肢摊开了滑到地板上,侧头去照着舒岸身上随便某个地方舔了舔。哦,岸哥累了平躺着,他舔到了舒岸的腰。鼻尖再往上凑一点,就能碰到两三点可疑的白浊物。不能更有成就感。聂云深简直控制不住自己嘴角上扬的弧度,并且认真思索着能不能再来一发。
但是岸哥难得开次苞,刚完事又来,受得住吗?聂云深又认真的开始心疼。一边纠结着他一边随口感慨。“爽死老子了,这生日大礼!对了心肝儿,你生日啥时候,我得准备准备!”舒老板这大手笔,聂总觉得自己有压力。
但是舒岸没回话。聂云深等了一会儿,然后扭头去看舒岸。他以为舒岸是太累了所以没说话,结果这一扭头却捕捉到了对方的一丝莫名犹疑。这表情也就是一刹那的事,若是别人多半会以为自己眼花,但F行最年轻CRO却在性事之后的舒慵倦懒里眯起了眼。有哪里不对。他盯着舒岸,两三秒后,被看着的人清了下嗓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少有的尴尬。“我的生日……8月23。”
声音又沙又哑。聂云深心疼坏了,翻身去亲吻舒岸的嘴唇,湿润润地交换会儿津液,恶心巴拉地咕哝:“嗓子都叫哑了哟。”一吻结束以后,舒岸的那点尴尬和犹疑都化成了微喘,而聂云深则得意于舒岸居然没有揍他。聂云深这才有空琢磨了下舒岸说的日期,第一句是:“你丫居然是处女座。”紧接着:“卧槽,来不及准备礼物了啊?!”
舒岸面色复杂地看这人爬起身来,嘴里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这大半夜的……
舒岸连一句不用了都插不进去。足足一分钟后,碎碎念着的聂云深忽然被施了定身术,他回头看向舒岸,轻又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岸——哥?”
舒岸无辜地看着他,半晌之后轻咳了一声。“……”
嗓子哑了算什么。聂总决定让这个哄自己叫了无数声“哥”的大骗子三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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