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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只能隐忍,不断的隐忍,隐忍到他可以凌驾在周泽杨之上,彻底的摆脱他的控制。他离开了c城,离开了自己的小兔子,他给谢斐留了一些钱,希望谢斐可以好好的生活,却又希望他不要忘了他,而他……本来就身在黑暗中的,也许等到他最够强大的那一天,他会找到他的,他会和他在黑暗中共眠。
但他忘了一件事……谢斐那么爱他,他赤忱的爱只留给他一个人。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他怎么舍得离开他。
所以当他在操场上见到谢斐的时候,他就明白,他必须拥有他,即使他不能表现出一点点爱意,他也必须拥有他。
他必须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无论用什么样的方式。
他将自己塑造成一个完美的深情人设,只不过是对江野的深情。在江野出国以后,他以为自己可以松口气,但那根本是痴心妄想,他不得不混淆所有人的视听,他将他的最爱混在其中,以为可以等到他摆脱控制,站在顶峰的那一天。
他清醒的知道所有的算计和筹谋都建立在伤害谢斐为条件上,他害怕谢斐会就此离开他,他不止一次的想要告诉他真相,但更怕知道真相的谢斐会受到更严重的伤害,毕竟那个傻子是丝毫不会隐藏对他的爱意。
而他只能一边对他冷漠,又一边要求他发誓不会离开他。
他是那么残忍,残忍的伤害最爱他的人。
这么多年的时间里,周廷越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看谢斐睡觉,他总是喜欢等他睡着了再走,因为似乎只有那个时间他才敢释放自己满腔的爱意,他的恨他的家庭他的父母那些桎梏他一生的枷锁只有在那一刻才荡然无存,只有那一刻他才敢告诉他,他爱他,只爱他一个人。
他一边伤害他,一边看着他的眼泪,又一遍祈祷他会永远爱他,永远不离开他。
直到看到谢斐毫无生气的躺在浴缸里,周廷越才彻底的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变得和周泽杨毫无分别。
他原本以为谢斐不会知道他结婚的消息,他害怕他知道,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联系他,只等婚礼结束后做最后的收网,他就可以告诉他的兔子所有的真相,只有他站在权力的顶端,他才可以掌控一切。
但在婚礼上他还是看到了谢斐,看到了他眼中的泪,看到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灵魂。所以在联系不上他之后他开始不安,开始失控,他变得不再冷静,不再有思考的能力。
幼时的那只兔子仿佛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断的问他为什么吃了它为什么任由他的母亲伤害它,而他却怔在原地迟迟无法回答。
“那年……是你吗?”第三人称
周廷越从睡梦中醒来,他捏了捏眉心,看着还在昏睡的谢斐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这几天他关了手机,哪里也没有去,只在这里陪着他,他知道外面大概已经翻天覆地,恐怕他变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但他都不在乎,即使布局这么多年,他只差一点点就可以成为江氏最大的股东,他就可以站在最顶端,他就可以做到周泽杨没有做到的事情,但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周廷越回了他和谢斐的住处,他终于有勇气看到谢斐留给他的那封信。
他打开了那张脆弱的纸,上面还沾着一些水痕,他可以想象到谢斐在写这封信的是有多么的难过和绝望。
“嗯……周廷越,谢谢你借我的钱,也谢谢你在高中的时候帮我,那个……我知道你要结婚了,所以我把欠你的都还给你,银行卡和房本都在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账本我也放在里面了,我应该没有算错的……我始终认为十七岁到十九岁那两年你是爱我的,所以……十九岁之后就当我卖身给你的,每个月一万块……我都记好了。嗯……就这样……祝你幸福。”
周廷越拿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瞬间红了眼圈,还给他……怎么还的清呢,明明他周廷越还欠谢斐那么多,怎么能说还清呢。
周廷越环顾着没有谢斐的房子,他突然感到害怕,觉得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他必须逃离,逃离到有谢斐的地方他才安心,他慌张的往外走,却在楼道里迎面撞上一个女人。
“抱歉。”他随口说了一句,匆忙的往电梯间走。
“哎……你好,请问你和谢斐认识吗?”秦妮拉着周廷越的衣袖,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他刚刚是从谢斐的住址跑出来的。
周廷越抬着头狐疑的看着她,只是在看清她的脸时,突然想起来……多年前在b城他似乎见过她。
“我是谢斐的朋友,我叫秦妮,因为一直联系不上她,请问你知道他怎么了吗?”自从那天谢斐找他借钱后她就惴惴不安,之后一直联系不上谢斐,她害怕他出什么事,才千里迢迢的赶了过来。
“他在医院。”周廷越淡淡开口。
“他怎么了?”秦妮有些焦急,那天她应该问清楚的,不应该因为有客人在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周廷越没说话,他无法将谢斐的现状说出口,只能自顾自的往电梯间走。
可秦妮怎么肯死心,紧紧地跟在周廷越身后,着急的问道:“能告诉我他在哪个医院吗?我是他的朋友,我不是骗子。”
周廷越没有理会她,下楼后独自驱车离开,他的冷漠、自私、傲慢无一例外的表露在外,也许现在的他才是真的他,但如今又有谁在乎呢。
周廷越刚到病房外,便看到裴文远在门边等着他,他看着他微微皱眉,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理会他,却没想到裴文远还是找了过来,似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模样。
“老爷子说,只要你肯回去,好好和江家解释清楚,他还是愿意选你做继承人的。”裴文远似乎是来做周泽杨的说客的,但周廷越明白,这是裴文远自己的一厢情愿,周泽杨怎么肯低头,江家又怎么可能要一个为了另一个男人闹的满城风雨的人,他清楚如今自己的境地,已经成为了一个弃子。
“你是要让我回去,继续和江野在一起?做江家的乘龙快婿?还是再找一个可以巴结的对象?”周廷越有些不解的看着裴文远,他和裴文远这么多年,依然看不懂这个人,他以为他和他是相似的,却又觉得是两个极端,他们年少相识,到如今仍然看不清彼此。
“那才是你该做的。”裴文远说的笃定,仿佛只有这样才是正确的周廷越,才是正途。
周廷越嗤笑一声,“什么是我该做的?就是如周泽杨所想的去做吗?”他以为这么多年,裴文远已经变了,却没有想到他还是如此。
裴文远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情绪似乎变得有些激动,甚至想要上前两步拉住周廷越的手,“你……你是周家的继承人,你就该和江家的继承人在一起。谢斐……”他低着头喃喃自语,“谢斐他……他那么低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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