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脊背原本贴着门,听到声音条件反射地弹起来,一头撞进宋禹川怀里。宋禹川接住我,扶了一下我的腰,目光晦暗不明。
我心想林雾秋来得真是巧,要是他直接推门进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下一秒,宋禹川干了一件让我死也想不通的事。——他的手越过我,拧开了门。
于是林雾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他的便宜学弟,我,整个人被他的丈夫,宋禹川拥在怀里。并且宋禹川还搂着我的腰,以一种怎么看都不清白的姿势。
“艹……”我暗骂一声想要挣开,腰上那只手却勒得更紧。
宋禹川手劲大,五指掐进我肉里,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只听林雾秋呆滞片刻,不太确定地开口:“……祁翎?”
我心里把宋禹川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用力挣脱他,转过身说:“学长。”
“你怎么……”林雾秋微微蹙起眉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宋禹川。
我很快编好理由,垂下眼帘轻声说:“我不太舒服,想问问家里的药箱在哪,结果低血糖犯了,差点晕倒……”
别的不说,装病我很有经验。再说我和宋禹川互相看不顺眼,没理由大半夜过来投怀送抱。
林雾秋到底还是比较关心我的身体,问:“你好点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摇摇头:“还是不舒服。”
说着我一手撑住墙,一手扶了扶脑袋,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正准备趁势回房间,宋禹川从身后架住我的胳膊,接着我脚下一空,被他扛到肩上。
“我带他回去,雾秋,你叫医生。”他平静地说。
我没想到宋禹川这么卑鄙。
他像扛一只麻袋一样把我从三楼扛回我的房间,不留情面地扔在床上,趁林雾秋还没进来,眯了眯眼说:“继续装。”
我捂着被他肩膀硌痛的小腹蜷成一团,恨恨地骂道:“你他妈……”
骂到一半林雾秋进来了,我把话咽回去,改成有气无力的闷哼:“嗯啊……”
“怎么了?”林雾秋担心地问。
我抬眼看向他,说:“胃疼……”
或许是被我额头的虚汗和发白的嘴唇吓到,林雾秋现在满眼都是担忧:“是不是着凉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
相比起来站在一旁的宋禹川像个局外人,冷眼看着我,目光晦暗不明。我抽空分给他一个眼神,希望他识相点自己滚回去睡觉。
过了二十分钟家庭医生来了,我躺在床上郁闷地想,这段时间看医生的次数比我一年加起来都要多,宋禹川真是个灾星。
年轻医生进门没管我,而是先熟络地和宋禹川打招呼,问:“你怎么在这儿?”
宋禹川没有回答,目光移向我,说:“先看病。”
“哦。”医生这才注意到我,动作一滞,“你……”
我看他面熟,但想不起来哪位。只见他恍然大悟地拍了一下脑袋,说:“小翎!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还记得我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不记得。”
医生也不介意,笑着说,“我,靳远,禹川的同学,我们见过几面。怎么了,你哪儿不舒服,让我看看。”
我破罐破摔地仰躺在床上,说:“哪都不舒服。”
医生一边用手指按我的腹部问我哪里疼,一边和我叙旧,说:“你这一走四五年,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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