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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便是杭州府通判卢玉锋了。
听到孙亦文这番胡说八道,他不问郑羽如何,直接命道:“来人,将这无知宵小给本官押下去。”
说着就有衙役要来押他,念娘眼瞧卢玉锋不分青红皂白,立即拦在郑羽面前,怒道:“你单凭他一人之词就能胡乱抓人了吗?分明是他强抢民女!你这狗官竟敢诬陷他人!”
卢玉锋听闻,嗤笑道:“这儿这么多人,倘若他没有强抢民女,为何他们都不为他作证呢?先不说这个,此人打了人不假吧?本官就算不治他强抢民女,治他个当街打人,影响治安的罪过不过分吧?”
“你……”念娘气结,四下看过围观的人群,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为郑羽证明。
“你们说句话呀,就是这姓孙的做的,我们只是路见不平,你们怎么能让好人这样被冤枉呢?”
她急得眼泪都来了。
郑羽轻轻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念娘,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们哪里敢忤逆这位通判大人,可见他们二人寻常是霸道惯了的。”
念娘不甘心道:“那如今怎么办?”
郑羽不屑一顾地看了眼卢玉锋,“抓了我,他起码要脱一层皮。”
“那若是把你抓走,你就先得脱层皮!”
“怕什么?这不是还有沈五哥吗?”
他朝桥上扬了扬下巴,念娘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就见到沈寂负手缓缓往他们这走来,千澜拢手跟在其后。
“卢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沈寂走到他们面前站定,扬唇道。
卢玉锋瞧此人面生,但周身气质又很不凡,打量两眼问道:“阁下是谁?”
千澜上前道:“这位是湖广提刑按察使司佥事,沈寂沈大人。”
孙亦文闻言哼笑一声,“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是湖广的官儿,可这是在杭州,大人管的宽了吧!”
话落只听啪的一声,他受了千澜一巴掌:“混账,沈大人同为朝廷办事,普天之下若非皇土,他身为天子门生,难道管不了你欺男霸女了?还是说你觉得这杭州城已然成了你姐夫的地盘?”
这项罪名落下,事儿可就大了,这要传到今上耳中,削官事小,丢命事大。
卢玉锋慌张下跪:“不敢不敢,下官拜见沈大人。”见孙亦文杵在这里一言不发,立即将他拽了下来。
沈寂居高望着他们,不着急让他们起来,不紧不慢的问:“卢大人,本官方才有幸看完了事情经过,您觉得此事该怎么解决才好?”
卢玉锋一愣。
“沈大人言重了,这是一场误会,误会罢了!”说完摸了摸发疼的膝盖。
沈寂道:“那大人问问,这位姑娘认不认为这是一场误会。”
那姑娘见状,停止哭声,飞快跑到沈寂跟前扑通跪下:“大人,求您为民女做主,那腌臜泼才,他见民女独自一人,便存心思要抢我进府做姨娘。这种事情他是做惯了的,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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