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澜握着柴刀的手顿了下,看向她说道:“您怎么突然提起这个来了?我并未怪过您,哪怕这里日子清苦了点。但胜在自在逍遥,伯府纵然好,可在里头连命都顾不上,这么一想倒还不如留在这里。”
兴许原主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千澜分析了他们三个的处境,深觉廖氏把两个孩子带来这里实在理智。
至少在珑汇不用整日防这防那的不能安生。
廖氏听完她说的话后,眼里立即闪烁出泪光,“你当真是这么觉得的么?”
千澜借着昏暗的烛光勉强看清她的脸,岁月早已在她脸上下了刀子,不过三十有几的妇人,额际却已经生出了些细纹,经由这几年的风霜,也已苍老了许多。
原主印象中的廖氏雍容大度,举手投足间都有足够的温婉贤淑。
她轻叹一声,身子后仰靠上墙壁,放下柴刀,“在我看来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好了,与其在尔虞我诈中求生存,不如远走高飞。至少一辈子命由自己不由他人不是?”
“之前确实也很生气,但理由仅仅是气愤属于咱们自己的东西被他人争夺过去,而我们却还无能为力。”
“但那些殊荣与钱财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若要用这些来换霁儿平安长大,在我看来是值得的。想通了就什么都好说,一个人总爱钻牛角尖苦的终究只有自己以及身边的人。”
廖氏面上早已震惊不已,半张着嘴盯着千澜看,仿佛能在她脸上盯出个洞。
“这些话当真是你心里所想?”
“自然。”
千澜身后掏出一支火折子来,又拿火钳夹了些引火的枯叶丢到灶膛里,很快就见几缕青烟升起,渐渐有火苗窜了上来。
她望着燃起来的火苗,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格外娇俏,“我当初也不明白这些事,不过一个人总不能固守旧念过活吧?我早便想通了。”
廖氏凝眉微叹,她是觉得自己的女儿与之前不大一样了,可却也说不清楚究竟哪里不一样。
但她敢确定的是,千澜不像以前那么亲近她了。
母女俩有片刻的安静,直到锅里的水冒着白雾般的热气了,廖氏才站起身来,郑重地望着千澜。
“我知道你也曾气我窝囊,当初是我太优柔寡断了,但现如今我有一桩事必须要和你说清楚。”
“我不知你内心的想法,因此过来同你商量。你对于和沈家的这门亲事是个怎样的态度?”
千澜抬眸对上她的目光,眼底略有疑惑,再想起今夜在县衙遇到沈寂时廖氏称不上好的态度,她猜测,其实廖氏也是不赞成这门婚事的。
在原主的记忆里对于沈宴的印象几乎没有,只依稀记得关于七岁时她落水,是一位穿着灰青色衫衣的小男孩救了她,至于是不是沈宴她并不清楚。
可那时的她被救上案后便昏迷了三五日,醒来却莫名其妙多了门娃娃亲。
也怪不得原主内心想要解除婚约的愿望那么强烈,要是她,她也不会愿意,救人一命纵然恩德万千,那也不是可以随便以身相许的啊!
这么算,沈寂都已经救了她两次了,那是不是她得再和他也订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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