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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江卡顿了半天,没说完半句话。
晏沙秋淡定地点头,“对,是我,晏沙秋。师姐,好久不见。”
晏沙秋眼神微微复杂。
他偶尔幻想和师姐重遇的画面,或是这师姐已经不记得他,和他擦肩而过;或是于帝休清香中,漫天红霞下,她朝他嫣然一笑,热情地喊道“师弟”,而他故作淡定地回头,朝这位师姐微微颔首……
但他从没想过,他和她的重逢,是在荒山野岭,臭味喷鼻,她和另一位师兄躲起来玩粪水的尴尬下。
更尴尬的是,她认出了他,他也认出了她。
好艰难。
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他双目无神,神魂放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师兄师姐好雅兴,好童心,不过,师兄师姐,粪水把你们衣摆打湿了,你俩不觉得脏和臭吗?”
章晓华被这话惊得回神,低头一看,粪水早灌满鱼鳔,不断往外溢,溢出的粪水很快润湿鱼鳔附近的土地,迸溅的粪汁洒在他和卿江随意落到地上的袍角。
他惨叫一声,咬牙切齿喊道:“卿!江!”
卿江被章晓华这凄厉喊叫回神,见透明管内粪水倾泻而下,源源不断,惊得她连连认错,“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她利索地关闭阀门。
鱼鳔往外鼓溢的粪水平息。
“啊啊啊啊。”章晓华满脸崩溃。
他手套上全是粪水,衣服外边也沾染了粪汁,他想收拾,竟一时不知从哪收拾起。
卿江皱着脸,抛弃外袍,穿着中衣跳到大坑外边。
晏沙秋惊了,忙背转身,满是无奈,“师姐,我是个男子。”
怎么能在男人面前,脱衣解袍?
虽说修真界男女大防不重,但师姐未免太不讲究了。
“我这看着是中衣,其实还是外衣。”卿江解释了一句,又传授经验道,“你也可以试试,被师长抓住外袍了,可以丢下外袍,自己逃之夭夭。”
“屡试不爽。”卿江微微得意。
她和章晓华,利用这招不知逃了多少罚。
晏沙秋回身,视线落到卿江身上,她身上穿的是白色的交颈长袍,上有花草鱼虫暗绣,料子微厚,不似中衣那般轻薄。
果然又是一件外衣。
再看章晓华,他也跳出坑外,身上着的是卿江同款外衣。
他伸出双手,盯着自己这双白皙干净的手,喃喃低语,“脏了,我手脏了。”
虽然粪汁和他的手隔了双手套,但,他还是感觉自己的手直接碰到了粪水。
他没法接受这个。
他怒瞪卿江,咬牙切齿,“卿卿,我的好大儿,你,”
他本想说关键时刻怎么就掉篓子,只是想起自己的反应,不比卿江好到哪里去,又觉得没有立场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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