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依格德道:“约莫是六年前,但具体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楚。”他努力回忆,“或许是在父王生辰的夜宴上,或许是在勾昌使者的议事桌上……你说得很对,微凉的隐瘤蜥毒只会让人感到神清气爽,没有任何不适,所以刚开始我自己也没有发现。
“直到有一天,我突然看见许多丑陋狰狞的恶鬼堵住了我的去路,我非常恐惧,也非常愤怒,当即与他们搏斗在一起。但它们实在太多了,杀掉一个,又冒出来许多,我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他们,用刀砍,用石块砸,用火烧,最终还是被它们扑倒在地,它们朝我张开了血盆大口,要扯碎我,吞食我。
“醒来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些恶鬼都是幻觉,但我的所作所为却是真的,我身在圣教中,砍伤了教徒,砸毁了祭坛,还差点烧毁重要的经卷。”
简生观确认:“那是你第一次出现幻觉?”
沙依格德回答:“不,那是我第一次发狂。在那之前,幻觉已经纠缠了我很长一段时间,最早是什么时候我已忘了,只记得那些恶鬼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猖獗。”
简生观道:“手伸出来,我给你再把一下脉。”
沙依格德依言放上手腕,沾着冰水的指尖轻轻按住脉门,竟让他觉得十分安心,似乎本能地相信,这个人不会坑害自己。
等候诊脉期间,他注意到了这人的眉眼与手背,下意识地说:“你……怎么没有皱纹?”
简生观坦然地说:“我是神医,保养得宜不是应当的吗?”
“世上真有容颜永驻之法,我也想试试。”
“想学的话,拜我为师。”
“……”
诊完脉,简生观又喝了一杯果浆,说道:“勾昌国的青腹隐瘤蜥常常与赤羽草伴生,啃食赤羽草可让隐瘤蜥呈醉酒昏睡之态。我观殿下的症状,似乎已服用赤羽草很久了?这是何时被人诓骗的?”
提及此事,沙依格德不免忿然:“三年前,我的幻觉和发狂症状再度加重,从前服用的镇定汤药已完全失去了效用,父王便为我招募名医,寻求治病之法。也就是在那段时间,民间传出了我被恶鬼缠身的流言,为了避免发狂惹出祸端,我把自己关在了圣教的戒律堂中。
“重赏之下,有一名犹然人献出灵药,说是用赤羽草提炼而成,加入了其他百余种药物,能够宁心静气,驱恶除魔。此人在父王和圣教长老面前承诺,只要在我发狂时让我吃下灵药,便能即刻见效,若有虚言,甘愿承受一切责罚。
“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们在我发狂的时候,给我强行喂下了他的灵药。正如那人所说,果然立刻就有了效果,我恢复如常,神智清明,似乎是好了。于是那人留下炼制灵药的方子,得了重赏,就这么逃走了。”
简生观道:“殊不知赤羽草只能暂时抑制狂躁之症,却对毒性有着加强的作用,会导致你毒发间隔越来越短,幻觉与狂躁越来越严重。”
沙依格德气得锤了下软榻:“正是如此,如今想来,那犹然人定是受人指使,医治我是假,来催我的命才是真!”
“我知道了。”简生观心中有了计较。
“什么叫你知道了?”沙依格德急问,“我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打算怎么医治?我听说稷夏医道了得,有针灸刮骨,推宫换血之法,你是要用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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