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护卫乃是重金聘请的江湖高手,即便是锦衣卫,围剿起来也有些吃力。
我吐出竹哨,抽出背上的杀气第一个从竹树上翻了下去,又二十只锦衣的鹰隼从四面八方翻落在小屋的茅草顶上。
我落在屋脊上拔刀,绣春刀在半空中劈了个半圆,将茅草铺的屋顶削去了一大片。
屋里的人大惊,尤其是留着山羊胡的吏部文选郎中,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双眼睛充满了恐惧。
屋顶上的锦衣卫们跳进屋里,和外面的茅迁他们里外配合。
雨线,血珠,竹叶,茅草,被刀光剑影搅和成了一团。
郎中大人能够倚仗的最后几十名护卫终于悉数倒在绣春刀下,竹林里重归平静。
我甩了甩杀气上的雨滴和血珠,将刀归鞘,答文选郎中方才的话:“谬赞了,郎中大人。”
文选郎中双目通红,眼里溢出泪水,抖着苍白嘴唇:“你,你这个畜生……”
他深吸一口气,忽然间喉咙里炸出雷似的撕心裂肺地大吼:“你迟早会遭到报应的!!!你不得好死!阉竖的走狗!黑心烂肠的奸佞!!”
我心疼他的嗓子:“茅迁,请郎中大人闭嘴。”
茅迁不做声响,抓着这文选郎中肩头衣裳一把拎起,再一拳砸在他肚子上。
文官的肚子太不禁打,文选郎中的肺腑之言戛然而止,张着嘴,喉咙里飘出一声,接着两眼一闭昏了过去,如同条死鱼般被两名锦衣卫架着。
“千户大人真是能干啊,都藏得这么偏了也能让你找着,不愧是东厂提督的左膀右臂。”
刑部左侍郎巩淳慢悠悠从后边过来了,撑着柄油纸伞,一身干净的文人常服,驻足在离我一丈远的地方。
这小心眼的侍郎完全没有要替我遮一遮雨的意思。
“侍郎大人过誉。”我受够了这雨,转身便走。
巩淳:“锦衣卫活儿干得利落漂亮,巩某跟这一路,竟然无事可做。”
“茅迁,”我停下脚步,扭头,“侍郎大人说他无事可做,这怎么办?”
茅迁面无表情,重复:“这怎么办?”
我:“把文选郎中丢这儿,让他带回去吧。”
茅迁领命,使了个眼色,架着文选郎中的两名锦衣卫立时松手,文选郎中摔在了地上。
锦衣卫们干脆地离去,巩淳在后面大喊:“这么扔给我?我,我没带人手啊!喂!!”
我头也不回:“莫要将犯人放跑了侍郎大人,若是放跑了他,那大人您就成了同犯,来日也是要进我锦衣狱的!”
马都等在竹林外,来时驮着四十二个活人,回时驮着三十九个活人和三具尸体,没有人为死去的同僚悲伤,死人是锦衣卫里再寻常不过的事。
我和茅迁打马在前,沿着官道朝中京城疾驰,茅迁起初沉默如常,到了能远远望见城门时还是没忍住埋怨我不该欺负巩淳。
“他先招惹我的。”
茅迁:“他是刑部侍郎,左的,你是锦衣卫千户,副的。”
千户,还是个副的,听起来真可怜。
进了城门,走着走着,茅迁忽然又道:“怎么到这儿来了?咱们不回锦衣卫?”
我:“你回锦衣卫,我回家,你替我把马牵到锦衣卫衙门去,家里没草给它吃了。”
茅迁一愣:“差事还没完……”
“我不去,我又不会审人。”
我翻身下马,远远瞧见家门口两个小太监正拿着伞站在衡门底下躲雨,便没走正门,绕到后院,悄无声息翻上湿漉漉的墙,滑进院里,朝前厅一瞥,果然看见一个绛紫色的瘦长身影,青霭正在招待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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