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到苏黎世的第二天,两人欢|爱时他在她手心里写的那些字,忍不住问,“白芨这样,算是要友尽的意思吗?”她真不明白他到底在图什么呢?阿蛮结婚时失魂落魄,现在为了阿婉又这样,对感情不专一,对朋友又使鬼蜮伎俩,说跟踪都算好听的,其实就是监视。
沈南周笑笑,“谁知道呢。”
陈诺果断闭嘴。
施维茨位于瑞士中部,气候温和,风景秀丽。沈南周没有带陈诺入住旅店,而是在靠近大米滕山麓的一栋民居里入住。
到了宿日当天,正午时分,沈南周独自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禁止围观。陈诺在客厅里抓耳挠腮,却也不敢发出噪音,怕一不小心打搅到他。
想到也许过一会儿就能吃到从古至今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的长生不老药,陈姑凉这心脏啊,就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且还有加速的倾向。
这一等,从中午等到深夜,又从深夜等到凌晨,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时身在床上,床边,是俊雅绝伦的男人侧身而坐,即使背着光,看不清五官,却也不掩风华。
陈诺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但他动作更快,一抬一抵一送,行云流水。难言的苦味瞬间自口腔弥漫开来,味蕾遭受到20多年来最大冲击!
“……呕,唔。”
她想吐,他却紧紧捂住她的嘴巴,身体压低,唇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长生不老药,敢吐出来,咱们可没完。”
陈诺:“……”这货,真的对她是真爱?
☆、第53章NO.53
如果有人问,长生不老药是个什么滋味?
陈诺会回他一个高深莫测的浅笑,然后心里各种屮艸芔茻and屮艸芔茻。
艰涩的苦味在持续发酵,苦到极致,融入骨血,几乎麻痹了人的五感。这种苦,通过喉管蔓延到胃部,烧灼感渐渐明晰,陈诺不得不蜷缩起整个身体,捂住仿似要烧起来的腹部,惨白的脸色,密集的汗水,乌青的唇瓣和嘴角的血迹显露出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在确定她不会吐之后,沈南周放开了她的嘴巴,改为拥抱她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她,好似要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
“诺诺听话,一会儿就好,很快的,乖,很快的。”
他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低语,想要以此安抚她随时可能崩溃的情绪。但人在遭受极限折磨时,旁人的鼓励带来的多数不是精神食量,而是噪音污染。跑马拉松听人喊加油,麻蛋,绝对不会让运动员心情好多少,别看跑完各种感动,口头道谢,心里当时怎么想的,呵呵。
就如现在。
陈诺一边忍着能要人命的灼痛一边还要听他在耳边嗡嗡,一遍两遍能忍,三遍四遍也凑合,十遍二十遍……直接掀桌!
如果是平时可能还会来个你侬我侬,相看泪眼无语凝噎神马的,但现在……一切的情调都变成了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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