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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思索片刻,“我倒是有个办法。”
她在现代是学理科的,做个人力风扇并不难,她找了张纸,开始画起图来。
容时在一旁瞧着,“这是什么东西?”
“风扇。”她给容时指了指,“只要踩这个地方,这风扇就会自己转起来,很凉快。”
他看着这风扇沉思了好一会儿。
国库被先皇折腾空了,小皇帝容栾抄了顾家,却还是每日给他写信哭穷。
容栾登基之前每日与他作对,发誓要打败他,登基之后三日,给他发了六封信,四封求他做摄政王,两封哭穷。
容时惊叹于此人的厚脸皮,原来这世界比女人还善变的是小孩儿。
他实在被烦的不行,索性给暗卫下了令,只要宫中的人靠近王府,一律打出去。
谁料容栾还不死心,非要亲自来齐王府。
为了防止这小畜生真来,翌日,容时将沈虞设计的人力风扇图纸送给了容栾。
果不其然,接下来半个月容栾都没来找他了,半个月后,京城开了一家“凉风阁”,里面专门卖沈虞的人力风扇,三万两一台。
听了这个消息,容时忍不住“啧啧啧”了一声,小畜生不愧是小畜生,心真黑呀。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容时闲来无事,竟然在医馆旁边买了个铺子,学起了做首饰。
沈虞是理论派,学什么理论知识都很厉害,容时是行动派,学做什么都很快。
沈虞刚从医馆出来,容时依然在专心做首饰,并未抬头。
她找了张椅子在他旁边坐下,耐心的看他做首饰。
那是一对纯金的耳坠,上面有许多小圆片,看起来十分精致。
那些小圆片在他的手中,时不时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
沈虞看呆了,要知道,容时学做首饰,才学了三天!
她愣愣的看了一个时辰,容时做好了,他去洗了洗手,甩去手上的水珠,随后从怀中拿出帕子来擦手。
擦了手,他拿了耳坠缓缓走向沈虞。
下一刻,那一对耳坠就已经被他戴到了沈虞的耳垂上。
这耳坠虽然十分简单,戴在沈虞的耳朵上却是好看的很,容时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耳垂。
沈虞好奇的问他,“你是要开个首饰铺吗?”
容时的手艺突飞猛进,开个首饰铺的话,说不定比她开医馆还赚钱。
眼前的男人又低低的笑了出来,“不开。”
这普天之下,除了他的小娇娇,还有谁配戴他亲手做的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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