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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陆乘风手里,就算是个哑巴都得开口,巴目尔生前英明于世,为了自己为了家族,不愿再落个叛敌的罪名,说完刀一拧,竟是自个断了自个的命脉。
主将一死,羗胡小队立刻明显慌乱起来。
陆乘风面不改色,将目光落在斗笠男身上,缓缓扬手道:“杀,一个不留!”
戈壁滩上瞬间鲜红,尸体一片。
陆乘风在鲜血淋漓里找到了那张图纸,亲手撕得粉碎,目光如炬望向远处。
只有杜如风知道她在看什么,扛着血淋淋的刀上前来,跟她一块看去:“总有一日,我们的旗帜能再插回那儿去!”
陆乘风无言凝望,半晌回过头说道:“割下巴目尔的头颅,挂在虎崖关前警示!”
“是!”
众人收拾完战场后纷纷上马掉头,杜如风策马追上前来:“乘风。”
陆乘风面色平静:“来的很及时。”
“一接到你的信我立刻便挑了最好的马赶来,不早不晚,一路上连觉都没睡,不是我说你这时间也算得太死了吧,万一我路上耽搁了呢?”
陆乘风笑了一下:“你这不是没耽搁。”
杜如风正色起来:“你这是拿自己的命在赌,万一我真的被什么不可控制的因素绊住了腿怎么办?”
陆乘风顿了顿,想起什么来,说:“你还记得当初我在山脉里被围一事?”
这件事杜如风死都记得,他点了下头:“记得。”
陆乘风没有多说什么,沉吟一瞬,说:“当时前后受敌,当时救援的消息虽然冒死传了出去,但从虎崖关到雪峰山脉怎么也得四天,可我当时已经筋疲力尽,以为自己定然必死无疑,却还想着再拖一拖,说不定老天爷不收我的命呢——”
“然后我就拖到了你们来,我到现在都无法得知,你们究竟是怎么在两天的时间里赶到的雪峰山脉,就算是飞也没这么快吧。”
杜如风哈哈笑了两声,想起来也心有戚戚:“鬼知道呢,阿瑶接到报信兵的信时整个人都快疯了,我们一路不眠不休横穿沙漠,就怕赶到的时候见着你的尸体。”
他们的默契早在经年累月里无比契合,哪怕此刻谁也没有说什么,可信任早已根深蒂固。
陆乘风握着缰绳,几日奔袭有些疲累,身后就老老实实端坐着谢九霄,她不着痕迹借力靠去,笑说:“回去赏你一壶酒喝。”
杜如风顿时眉目飞扬,问道:“不过你好端端的怎么出关了?”
陆乘风道:“信中不是说得很清楚了,我猜他是想借此引诱,正好以牙还牙,由此看来,以后各个关卡的搜查要更严实些,免得被有心之心利用。”
杀敌而归,众人心情大好,两日后出了沙漠后回到虎崖关,刚一入关,杜如风便带着人先走一步,陆乘风允了,投在一家客栈后打算歇整一晚,明日将虎崖关的防守再侧重加固。
夜上,谢九霄坐在有些破旧的桌旁,夏日的月色落了一地,听到推门的动静时回过头。
屋内点着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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