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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宽待沈宛
沈宛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华丽的客房内。朝南的方向开着轩窗,绿色窗纱外,一棵巨大的芭蕉树斜斜地往房间里伸展过来。透过叶隙,下午的闪亮的阳光映照得屋子内洋溢着浓重的金黄色的日影。沈宛拥被坐着,察觉到四肢被钉板刺伤的地方都被上了药,清凉平稳,丝毫也不觉得痛楚。不由又是奇怪又是猜疑。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扣门,柔声问道:“沈姑娘,你醒了吗?”只见一人推门进来,英挺俊拔,却是康熙。沈宛面上一红,道:“佟兄,是你。”康熙含笑点头,手中还端着一碗莲子羹。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沈宛旁边,康熙将莲子羹递给沈宛道:“你受了伤,又躺了好几个时辰,想必早已饿了,先吃点东西吧。”沈宛被他一提,方觉得腹中空空,着实有些饥饿。她本来洒脱,便就康熙手中接过羹碗,顾不得多问,就吃将起来。康熙在旁边看着她张开秀口,满眼放光地吃东西的样子,娇憨天真,即使是大口吞咽,也只觉得可爱得很,丝毫无损她娇美端秀的仪态,不由得心中爱极。沈宛吃到一半,忽然看到他在一边含笑盯着自己,禁不住脸上又是一红,别过头朝他一笑。康熙见她难为情,不着痕迹地站起来,走到窗边去带上窗户,心中却在这瞬间下定了决心:他要沈宛,而且是要以一个普通男人的身份去获得沈宛的芳心。回过头来,只见沈宛已经吃完。康熙将碗接了过来,放在一边,安慰道:“沈姑娘,我都看见了。你说完冤情之后,就昏了过去,为了方便治疗,我和拉旺就将你暂时安置在这里。这是拉旺家,你放心,在这里养伤,不会有什么人来干扰你的。”见沈宛仍旧闷闷不乐,又笑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案子刑部已经准了,现在就已定案,并派人前往扬州捉拿盖年华。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沈宛闻言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半晌才惊喜地问道:“我太高兴了。可是,刑部怎么会这么快就定案了?”看着沈宛那么高兴,康熙也觉得开心:“为什么这么快就会定案,可能是老天也被你这样的孝女所打动了吧。”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吧?身为皇帝那么多年,他现在才感觉到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竟会有比平定天下更让人满足和充实的愉悦。待沈宛稍微平静了些,康熙沉吟一会,欲言又止。沈宛心事既去,人又机敏,注意到康熙神情,问道:“佟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康熙反将一军,笑问:“不知道沈姑娘能否猜到我想说些什么?”沈宛眼珠转了两转,佯嗔道:“佟公子考我来着。让沈宛猜一猜,佟公子肯定是想问我到底姓甚名谁是不是?”抿唇一笑,“不错,我就是桃花,也是紫烟。隐瞒之过,还望佟公子千万莫要见怪才是。”康熙虽然早已肯定,但亲耳听到她承认是自己扮的桃花和紫烟,仍是大为开怀,仰天大笑道:“知道桃花仍在,紫烟未死,我高兴还来不及,何来见怪之有?”沈宛听他语出至诚,笑声中满是欢欣,不由心中感动。兼且女子心细,虽然重逢之后相处时间不长,她还是敏感地感觉到康熙对她的态度略有异样。康熙相貌英秀,胸襟广阔,无论是见识、气质,均与容若一时瑜亮,而且举手投足之间更多了一分天然带出的威严之气,但沈宛一缕情丝牢牢地缠在容若身上,虽然对他也极欣赏,总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微妙之情。当下,沈宛一双妙目注定了康熙,梨涡微微,道:“佟兄高义,小妹感激不尽。爹爹膝下就我一个女儿,从小我就希望有一个哥哥。不知我可有这个荣幸,能有佟兄这样的大哥?”康熙怔住。却见沈宛眼圈一红,笑道:“佟兄若不愿意也就算了,只能怪小妹无福。”说着,小嘴扁了一扁,笑容勉强之极。康熙心中一痛,忙应道:“哪有的事,能得宛儿这样既聪明又美丽的妹子,是我的福气才对。”说罢,两人一叫“宛妹”,一叫“大哥”,相视而笑,心底却是各有心思。康熙心想,开始以兄妹相称也好,等到相处日久,自然能将她打动。沈宛则不知为何,一声“大哥”叫出口,心里当即松了口气,认下兄妹的行为,仔细想起来,倒仿佛是有什么极大的隐忧引导着自己下意识去做的一样。傍晚时候,由于沈宛坚持要回自己的客栈,康熙只好陪着她回去。时在索府,因为事先嘱咐过,所以没有一个人口称“皇上”,沈宛也只当他是索拉旺的朋友,如容若一般的世家子弟。沈宛身上只是皮肉伤,康熙心疼她,亲自下旨让大内御医前来医治,又用的是最好的伤药,这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一路慢慢走回去,也自无碍。两人一路走一路聊,康熙是着意迁就,加之沈宛聪慧机敏,一路上笑语不断,言谈甚欢。不多时走到客栈门口,康熙执意要将她送回卧室才能安心。两人刚走进大门,就听到一声急切的叫声:“宛儿!”同时一个人影冲到两人面前。沈宛定睛一看,脱口呼道:“容若?”这人却不是容若是谁!
令人宠爱的沈宛
容若一早来找沈宛,没有遇见她,先去贞观那里,俟贞观也说没见到沈宛,再回到客栈时,小二道沈宛回来后又已出去了。容若怕与沈宛错过,竟一直没有回家,就待在客栈里等她回来。只见时候已是傍晚,还没见沈宛的人影,正在着急时,忽然听到门外沈宛的声音,惊喜之下,当即迎了上来,也没看清沈宛身边还有旁人,而且这人还正是康熙。等到沈宛一叫,两厢里也都看得明明白白。容若还不怎地,只道沈宛出去巧遇上康熙,康熙却自听到容若叫沈宛“宛儿”起,就已自不悦。再看见他一脸的急切与惊喜,而后沈宛又径自叫他的字,怎么猜不出两人的关系亲密?只听小二迎上来,絮絮叨叨地告诉沈宛:“沈姑娘,这位公子在这里等你一天了。”更觉得烦,不由冷冷瞪他一眼。小二被他一瞪,冷厉刺骨,便不再说话,讪讪地退了开去。沈宛听说容若在客栈里等了她一天,心中感动,两人之间本来就只是误会,这时见容若的神情,显然已把心结打开,更是笑意盈盈,将昨夜的芥蒂抛到了脑后。总算记得康熙还在身边,记得两人是好友,便道:“没料到扬州之后,我们三人还能聚首。我可是到现在还记得那日酒楼上饮酒的事呢。可惜我的月琴放在了家里,不能弹琴了。”想起世豪已殁,扬州日后家将不家,不由感伤。但今天刑部告状,心事已了,旋即笑道,“容若,你的笛子还在不在?一会你吹笛,大哥吟诗,我就只管给你们斟酒,如何?”招手叫小二拿酒来,双眉一扬,眼亮如星,“今晚我们不醉无归!”康熙插口道:“宛妹,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今天就不要喝酒了。”容若看着二人,听他们互称“大哥”、“宛妹”,大是惊疑,又听康熙说沈宛身上有伤,忍不住问道:“宛儿,你怎么了?”沈宛将事情解释了一遍,又道自己已和康熙结为兄妹。容若越听越奇,料到世豪一案得以这么快结案,一定是康熙从中援手。当下深深一揖,谢道:“佟兄,多谢你了。”话中有话,沈宛听不出来,康熙却是知道他为世豪一案谢自己,不冷不热地说道:“容若,我帮助宛妹是份内之事,你谢我干吗?”容若一窒,终于发现康熙的态度有些奇怪。康熙没有多留,叮嘱沈宛好好休息后,说自己改日再来看她,就告辞走了。看着康熙离开的背影,容若隐隐猜到康熙变化的原因,不禁有些发楞。直到沈宛连叫了他数声,才回过神来,却发现突然意兴阑珊,加上一天等待的焦急煎熬,也有些累了,便劝沈宛好生养伤,也欲告辞回去。沈宛冰雪聪明,方才两人间的神情变化一一看在心里,情知两人因为自己有了龃龉,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唯有视作未见。这时见容若要走,上前拉住了他的袖子,扬起一张俏脸笑问道:“容若,你明天早些过来,我们一起去探望顾大哥好吗?他呀,一路上常常说起一位凝香姊姊,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见见她了。”容若心中一动,也有些日子没见凝香了,当即应好。沈宛见容若答应,不由喜滋滋地轻声欢呼了两声,一扬身,转了个圈儿跑上了楼梯,从楼梯顶上回过头来,看见容若还待在原地看着她,脸上梨涡又深了一分,这次却只张了张口,说了两个字,没发出声来,便脸一红,跑进了自己的房里。容若等她进去好久,才猜出她最后说的那两个字是“呆子”,心中一热,想起第一次听她这么说的情景来。站了一会儿,忽然也仰天轻轻欢呼一声,心情顿时如在九霄云朵里,脚步轻快地走了。次日,贞观一早便被容若和沈宛叫醒。看见二人和好,又听说世豪案情已审,他开心得不得了,当时便要浮一大白。沈宛娇笑着夺下他手中的酒壶,藏在身后,问道:“顾大哥,你一路上说起的凝香姊姊呢?要喝酒,也要把她一起叫来。”容若跟着说道:“是呀,贞观,每次都是我们到凝香那里讨酒喝,难得你有一次要请喝酒,怎能不把凝香请过来呢?”上午,凝香酒馆里客人稀少,因此,远远地就看见了三人走过来。沈宛和凝香两人甫一见面,都不禁在心里暗自赞叹对方的出色。凝香不知沈宛是何人,沈宛却早就听说过她的林林总总,当即上前亲热地抱住凝香的胳膊,笑道:“这就是凝香姊姊了吧?一直听到顾大哥夸你,我就在想不知你是个怎么出色的人。现在看到了,竟比顾大哥说的还要好。”凝香见她说话乖巧,与容若神情亲密,当即也把着沈宛的手道:“这位妹妹才出色呢,不知道怎么称呼?”容若走上来,笑着给两人介绍了,沈宛放开凝香,躲到容若旁边,瞅着贞观悄声道:“顾大哥还给你带了礼物呢。”声音低得偏又恰好让贞观听见。凝香方才听沈宛道贞观提起她,就有些又惊又喜,这时忍不住朝贞观看过去。贞观被容若和沈宛笑了一路,早就恼羞成怒,干脆大大方方地把一把精致小巧的紫砂壶从袖子里掏了出来,递给凝香道:“以前听你提起过江南的紫砂壶,这次去恰好碰见,我见它倒也精巧漂亮,就顺便买了一把。”凝香接过壶来,脸上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红晕,难得地现出少女的娇羞来,也不说话,就请容若等人进屋去,自己落后两步,在贞观经过身边的时候,轻声道了声:“谢谢。”马上加快脚步,走到最前面去。贞观听着那声谢,咧嘴一笑,甚是开心。在酒馆内坐了会儿,沈宛就说一起去逛街。容若自然是随便她到哪里都奉陪到底,贞观没有意见,凝香爱她慧黠可人,又是初来京城,也自叫好。等凝香把酒馆交代两个帮手看好,四人便一起信步逛过去。四人中,沈宛美秀,凝香清丽,容若俊秀清华,贞观相貌雄奇,走在一起,所到之处惹来无数目光。一会儿,几人走到天桥那边。这里南来北往卖艺的人最多,沈宛在哪里看着都觉得新奇。有一处爬竿儿的特别热闹,周围满满地围了好几圈人。四人挤过去一看,原来是比赛谁能爬到立着的竹竿顶上,摘下上面的平安符,摊主就将它赠送给他,据说是西藏活佛开过光的,特别灵验。沈宛之前足迹不出江南,一听便有了兴趣,两眼放光,只管上上下下地瞅那竹竿。可惜那根竹竿高有数丈,虽说根部甚粗,但越往上越细,到顶部看上去就只有手指粗细,令人望而生畏。四周看热闹的虽不少,敢尝试的却不多。先后只有两个人上去,却都不到一半就后力难继,有一人甚至是摔了下来。沈宛正在遗憾,准备招呼各人继续往前走,忽见容若拨开众人,朗声道:“我来试试。”听容若这么一说,大伙儿的目光齐齐聚在容若身上,见他清俊斯文,都是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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