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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醒来,她躺在一辆摇摇晃晃的马车里。
一只绣花鞋将她的下巴勾起:“臭女人,你差点坏了我们大事!”
她抬眸,仰视着这双绣花鞋的主人:“云浅,原来是你!”五年不见,云浅的脸一点没变,清秀的脸,裂唇。只是那双眸子,除了狠毒,再无其他。
自此她才明白,在云浅被尹诺雨送给三王爷那刻起,云浅就被抹去所有记忆,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了。他们关押云浅,折磨她,饿她,在她意志趋近崩溃的时候,给她喂食了失心散。
“你认识萧翎?”她挣扎着坐起,与云浅没有相认的喜悦。因为面前站着的,不是她情同姐妹的云浅,而是一具行尸走肉。
云浅斜睨她一眼,突然提起一脚,又将被绑缚住的她踢倒在地,“好一个凌弈轩,不仅毁我主子连云寨,更是在大漠上对我主子赶尽杀绝,不留性命。这次我们装作私营者混入高番城,竟也让你这女人坏了事!你说你该不该死!”
她软软靠在厢壁上,冷笑道:“云浅,你们混入高番城,不正是想趁此潜入将军府刺杀凌弈轩么?你想的如意,他们可没那么蠢笨,乖乖等在府上让你去刺杀!”
“这个我知道!”云浅在她面前的长椅上坐下,扔下手中的剑,用手去握左臂裂开的伤口,“我知道凌弈轩此刻已出城,带着兵马去追击摄政王的人,抵制乌氏祁阳王的突袭,正是知道,所以才趁他们不在城里,带着摄政王的人混入了高番城。”
“摄政王的人追来了?”她心下暗惊。
“当然!”云浅笑睨她,眸中不带一丝温度,“如果不是摄政王一直跟在你后面,我和萧翎主子又怎么会在荒漠中逃脱凌家兵的追杀?我们熟悉南诒戈壁滩的地形,摄政王需要我们,所以留下我们为他办事。观在,我正将你送过去。”
她呼吸着马车内,一阵阵滚烫的夹杀黄沙的空气,轻轻斜躺身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脑海过了个大概,说道:“萧翎是穷寇,兵败如山倒,在摄政王和睿宗王之间是玩不出花样的。倒是云浅你,没有想过与阿九的未来么?阿九对你是真心的……”
“别跟我提那个胖子!”云浅冷冷怒道,突然用脚尖勾起地板上的剑,抽出利刃,“当年为了让他降服,我忍住满腹恶心去讨好他,赞扬他,与他同食同住,日日装出一副爱慕他的样子……这些已经够让我恶心了,还想让我与他有未来!?可能吗!”
“阿九虽胖,可是痴心一片。”她抵着厢壁移动一步,避开云浅手中那把剑。
云浅一剑朝她挥来,划上她的脸,“就他那副尊容,没有女人敢要他!而你,在我接下来的一番改造后,一定也没有男人敢要你,呵!”剑刃闪烁冷光,贴着她的脸颊划过一丝冷意,顷刻,她的左脸又多出一条长血痕。
“这是主子的命令,在将你送到摄政王手里之前,一定要将你这张脸划花,你受着吧!”云浅疯了,一把拽起她的长发,扯起她的脸,一剑又挥下来。
“云浅!”她望着那双迷乱的眼睛,感受到的不是脸上的疼痛,而是心底的撕心裂肺。如果这一剑杀了她,云浅也感受不到一丝痛意吧。她可还记得那些与她在云家同甘共苦的日子?
云浅一怔,剑尖稍微停顿了一下,脑海快速闪过一个素衣女子坐在梅树下的画面。随即脑中一黑,手中的剑愈发狠起来,“你没资格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
只是,不等她的剑落下,她突然脖子一软,直愣愣摔倒在地。
“娘亲!”厢顶上传来小僢儿的声音,只见小家伙小鼻子上系着一条头巾,蹭蹭蹭从上面利索爬下来,而后用小脚丫踢踢云浅:“哈,‘绵绵粉’真管用,这个姐姐吸进一点点就晕过去了。”
她屏着气,不张开嘴说道:“还不快来救娘亲!”
“喔!”小家伙立即将马车后边的帘子拉开散气,待药味过去一些,给轻雪解开绳子,“娘亲,我刚才趴在车板下,可是下面的黄土太多了,我就爬到车顶,刚好看到这个姐姐在杀娘亲……”
“她没有杀娘亲。”她小声道,点点小家伙的鼻子示意他噤声,而后轻轻爬到马车头,一人半包绵绵粉,给那车头两个汉子洒下去。没办洁,这些人不知给她使了什么水,让她全身无力,她只能暂借儿子的小玩意用上一用。
但见旁边一辆马车在飞奔,车里闹哄哄的,云浅的余党正在车里调戏另外那几个女子。她趁那些人不注意,将车头两个昏迷的汉子一脚踢下车,将云浅绑了手腕放在车里,让僢儿照看着,她坐在车头策马。
马车在荒原上飞奔,卷起阵阵飞扬的尘土,一会,马车进入戈壁滩一矮壁后,赫然可见摄政王的坐骑隐在这里。睿渊没有坐车,而是一身银袍坐在马上,静静望着她这个方向。
见两辆马车进来,他眼眸眨动了一下,勒马朝这边过来。而后在车里的大汉突然一刀朝他挥来时,他早有准备的后仰身子紧贴马背,快速触动左手扳指上的机关,免费赠送这些包藏祸心人等根根毒针。
而后长臂一挥,让他的人马包围过来。
那车里的人才急了,拎着大刀从车顶跃出,对轻雪所在的这辆马车大喊道:“云浅,你在做什么呢?快将那女人拖出来!”继而回头对睿渊道,“摄政王,我们为你卖命,你却这样对我们兄弟!别怪我们兄弟翻脸不认人!”
睿渊高坐在马上,冷道:“萧翎与本王,是各取所需,不要说什么卖不卖命!如若本王不先送你们一程,现在躺在地上的那个就是本王!来啊,给本王杀!一个不留!”
轻雪坐在车头,看着那片厮杀,突然马鞭一扬,调转车头往谷外冲去。
只是刚绕过那矮壁,竟见远处黑压压站了一排铁骑,脸帚面罩,头蒙黑巾,紧身黑衣,黑色长披风,脚踏马靴,靴上插匕首,腰配奇异弯刀,背负大弓,正是凌弈轩的部下。
凌弈轩身披深色大氅,统领万军,跃马立在铁骑前面。一双深邃犀利的眸微眯,静望着轻雪的马车,以及从后面追来的东粱军。
轻雪勒马止步,将马车停在这两路人马中间。此刻,不管是进还是退,她都没有路可以走了。
64
茫茫荒原上,轻雪的马车被凌弈轩和拓跋睿渊的人马夹在中间,进退不得。
“轻雪,随我回宫。”睿渊不顾大军压阵,策马扬鞭追过来,马蹄扫起一阵阵黄沙。
“嗖!”一支利箭猛然扎在睿渊马腿前,将他坐骑逼退两步,“摄政王,本王的妻儿不劳烦你操心!”
墨衫凌弈轩高高坐在马背上,手持大弓,冷冷望着这边。他与睿渊的距离,不过数尺,谁都别想轻举妄动!
睿渊勒马后退几步,盯着他:“养儿不育儿,睿宗王你根本没有资格接他们母子回去!五年前你是怎么对待他们母子的,难道你忘了吗?一个要杀掉自己亲生儿子的人,根本不配做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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