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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思恍惚，五条悟还以为他真的被?吓到了。
白发少年想了想，最后还是安抚道：“放心吧，不会做到最后一步的。”
夏油杰：“？”
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抬起头来，慢半拍地想：
悟，知道什么是最后一步……吗？
但?很快，他就再也没有思考这种事情的时?间了。
……
“……悟，呃，悟！”
夏油杰沙哑着嗓音说：“差不多，可以了吧……”
五条悟没有回答他。
会死的，会死在这里，再不制止的话……
恍惚间，五条悟在他耳边问：“所?以，杰今晚去做了什么呢？”
夏油杰马上闭紧了嘴。
……
半小时?后，五条悟又?问了一遍：“所?以，杰今晚去做了什么呢？”
夏油杰已?经?差不多完全失去了意识，他两只的手腕软软地被?圈在五条悟的掌心里，整个人?像一团化掉的奶油蛋糕。
这个，好?像是不回答的话，就会一直继续。
但?是根本不能?说。
夏油杰喃喃道：“去做了……不想让悟知道的事情，对不起……”
但?随着这句话，绵延了一个晚上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折磨，居然就这样结束了。
“为什么要道歉呢？”五条悟在他耳边说，“这样的话，杰又?没有做错什么。”
夏油杰看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这么被?放过了。
五条悟最后说：“下?次，要做什么事情，可以白天去。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又?不会问。”
……悟，还在难过吗？
这是夏油杰昏睡过去之前?，脑子里最后一个想法。
昨天窗帘没?拉，阳光透过窗户，照得室内满堂金色。
好亮……
许久没?睡到这么晚了，夏油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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