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行。”
秋明一下子把他推到柱子上,压著他的身子,“怎麽不行?”
他的声音依旧微哑,透露出秋英最近才熟悉的欲望。“不行,鸢,秋鸢的婚礼,还没……”
秋明突然低下头咬了秋英一口,血的味道很快在嘴里散开。
在他呼痛的时候,秋明的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缠著他的搅得昏天黑地,秋英用最後一丝理智推开来秋明,“不……”
“秋鸢拜完父亲们就送进洞房了,她不用应酬那些官员。而且,”秋明与刚才完全不痛的温柔著舔舐著秋英嘴上的伤口,“你这样要怎麽去?”
秋英脸一红,捂住了还留有齿痕的唇。
秋明笑了,他在他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笑,但是笑的很邪气,看起来就象在玩弄老鼠的猫,看著受苦受难的玩具,什麽时候达到崩溃。
秋英还在发呆。秋明笑著一把将秋英横抱起,秋英捂著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一声惊呼,可另一只手却自觉地攀上秋明的脖颈,眼睛还到处瞟著有没有旁人看到。
那一夜的秋明依旧粗鲁,把他按在门上就要了他两次。
可那一夜,是秋英第一次从两人交合的部分感觉到快感,虽然很快就被痛掩盖过去。
秋鸢洞房当夜,父亲就带著爹爹不辞而别,这是他们第二日才知道的。
秋鸢为此哭闹了一会,真的只有一会,秦轩见她哭就抱在怀里哄,立刻就好了。
看的秋英目瞪口呆,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秋明已经开始接管秋家的事物,父亲们又偷跑去玩,他也不能在京城多待。
秋小白自然是随著他走的,秋英有点惶恐,秋朝问他如何打算时,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
那时秋明却难得开口,他说,“他既然已出师,自然是跟我回去。”
秋朝在他和秋明之间转了数转,看的秋英直冒冷汗,还好秋朝没多说什麽。
他们待了五日後,离开京城,行在回秋家堡的路上。
半个月的行程,因为秋小白受不了颠簸,第十天也只是赶了一半的路。
秋英不但不怨秋小白,还很感谢他。
秋明的精力太强,没有一夜不折腾他的,白天赶路,秋明跟秋小白坐马车,却把自己的坐骑──千里乌蹄给他骑。
那里虽然已经习惯容纳秋明的硕大,可在马鞍上摩了一天,还是会出血。
这天因为路程耽搁,天黑前没能找到城镇留宿,秋明一声令下,众人开始野外露宿的准备。
秋英好歹是秋家的二少爷,这些粗重的活还不用他做,秋英艰难的下了马,找到一块大石头坐下。
心里庆幸著,每夜秋明都会到他房里来,既然露宿野外了,想不被人发现太难,今晚上大概能幸免。
仆人们去打了些野味,烤了之後就著带的干粮吃了,秋英实在太累了,在火堆旁边铺了张褥子就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到有什麽在踢他的後背,从迷糊中惊醒,秋英还以为是什麽野兽,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转身就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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